138不当第三者(1 / 2)
“女士,你没事吧?”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她瞧着从上车开始就在不停的默默流泪的顾矜,关心询问。
实在是顾矜生的太美丽,哭泣的样子又是那样的哀伤,让出租车司机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谢谢,我没事!”顾矜拿着纸巾擦拭脸颊的泪水,是她自个失态了。只是因为瞧见江渊和卫雅的相处,她心里止不住的难受,哪怕她知晓江渊会有新恋情甚至会有棋子是件必然的事情,只是眼不见为净,当亲眼瞧见,哪怕是她也会打击的难以接受。
“大妹子,听姐一句劝,别净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不开心的人,多想想开心的事情!”出租车司机热情的劝解。
顾矜无法对一个陌生人说出那些复杂曲折的事情,但还是浅笑着接受这份善意,等顾矜回到别墅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但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除了些衣服和随身用品外,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如同江渊。
顾矜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解脱有,难受有,不舍也有。
她想要给江渊做最后一顿晚饭,不论她对于江渊和卫雅的事情心里多么难受,但打从心底里,她是希望江渊幸福的,是她耽误了江渊这么多年。
胃部已经隐隐作痛,顾矜喝了杯温水,努力忽视胃部传来的疼痛,早早的进了厨房。
顾矜洗着食材,做着江渊喜欢吃的食物,这一刻,顾矜内心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觉。不舍有,难过也有,但不论如何,顾矜都知晓她和江渊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
顾矜几乎是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她瞧了眼时间,知晓平日里这个时间点江渊就快回来,连忙把菜都端上桌。
满满一桌美食,而且都是江渊喜欢的食物,顾矜摆好碗筷,就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候江渊下班。
可是,当时间到了平日江渊下班的点却还没瞧见江渊进门的身影,顾矜有些着急,以为江渊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顾矜只能继续等,可是慢慢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桌上的食物都有些凉了。要知道食物凉了就会影响口感,顾矜只能将一道道菜端进厨房里重新热一遍再端出来。
可顾矜再次等了许久,甚至连菜都热了三遍,直到菜不能继续热下去,已经影响了口感,顾矜才停下。
顾矜从五点半就开始等,一直等到十点钟,从始至终不见江渊的身影,而江渊也没有说一声自己不回来吃饭。
顾矜还记得,以前江渊有事不能回来吃饭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给自己打电话。若是自己乐意,他就会带自己一起出去参加那些饭局,若是自己不想去,江渊就会尽早回来不说,还会在中途和自己发消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顾矜也尝试着想要打电话给江渊,可她拿起手机才发现,她竟然没有江渊的联系方式,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两人一个屋檐下,甚至夜晚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桌上的饭菜已经冷的不能再冷,顾矜捂着胃部靠在沙发上,难受的看着墙壁上古老的钟表,瞧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期待变成心灰意冷。
当时间超过十点,顾矜已经疼的有些受不了,不仅仅是胃不舒服,心里也越发觉着委屈。顾矜准备起身回房间,有些事情明早和江渊说也一样。
也就是在此时,大门被推开,江渊夹杂着冷风走入大厅,他神色冷峻,身上带着酒味。
江渊以为顾矜都睡着了,当走进们却瞧见窝在沙发中的顾矜,江渊幽深的眼眸微微闪了闪。
这样的场景让江渊很容易就想起曾经来,曾经他应酬回来,顾矜总会在客厅里留一盏灯,而她自己就穿着舒服的家居服窝在沙发中,不论多晚都等着自己。他也曾告诉顾矜不要等自己,可顾矜却说:你没回来,我睡不着。
原本江渊心情是极为不爽的,可瞧见这一幕,心情竟然奇异的好了些许。
因为今天顾矜对他和卫雅的事情不吃醋,他晚上没有推卸商业邀请的晚餐,想要避开顾矜冷静冷静。
江渊在外不怎么喝酒,到了他这样的地位,也没什么人敢灌他酒,只是今天江渊心里藏着事,这就多喝了几杯,因为这事,让不少人都暗暗吃惊。
江渊虽然多喝了几杯有些醉意,但也没有醉到糊涂的地步,他瞧着从沙发上起身的顾矜,等着顾矜的质问,最好是撒泼,这样至少可以证明顾矜在乎自己。
顾矜忍受着胃部的不舒服从沙发上起身,她朝着江渊一步步走近,她可以闻到江渊神色的酒味。
顾矜不禁在想,江渊是和谁一起在外面吃饭,是卫雅吗?他们喝酒了?是不是做了很亲密的事情。
只要想到这些,顾矜胃里就止不住泛酸,觉着自己一个人在别墅里等江渊的行为,简直傻到爆了。
顾矜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递给江渊,江渊换下鞋子,两人四目相对。
也就是在此时,顾矜鼓起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柔和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和卫雅是在交往吗?”
当然不是,卫雅对于江渊而言是个挡箭牌,是为了刺激顾矜的利益对象。只是此时江渊听着顾矜的话,以为顾矜是吃醋了,心里暗喜。
“嗯,怎么?”江渊板着一张脸故意说道,他等着顾矜撒泼也好,落泪也罢,只要顾矜服软,表现的很爱自己,江渊可以将解释否认。
听到江渊肯定的答复,哪怕心里早就有所预料,顾矜还是觉着难受的紧,努力控制才能不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挺好的!”顾矜想要挤出笑意,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瞧着江渊,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你和卫雅挺般配的,卫雅也爱慕你很多年了,祝福你们!”
已经做好准备解释的江渊,却没想到顾矜竟然是这个态度。没有吃醋,没有质问,甚至连委屈都不曾,竟然大方的祝福。
江渊气的笑了,是真真实实的笑了,他竟然笑出声,磁性低沉的笑声听起来莫名有些可怕。
“没有别的?”江渊盯着顾矜询问。
不知为何,顾矜觉着此时的江渊瞧起来有些不对劲,可她已经打定主意,自然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