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汉娜和鲁克(1 / 2)
随后楼下传来的一阵微弱的吵闹声引起杰伊的注意,这吵闹声虽然并不响亮,但由于是在杰伊所站位置正下方的区域发出的,所以杰伊听得比较清楚。
他低头向下望去,寻找声音的源头,结果看见鲁克正坐在下面一楼某处石凳上,其没有精心打理过的乱蓬蓬头发正对着自己,乱发上面沾了不少灰尘和绿色血迹。
在鲁克的身旁,一个人妻打扮的美艳妇女坐在他的附近,仔细地用抹布和毛巾清理鲁克身上的污垢,一双丰润纤细的玉手温和地解开武装衣的领口,从中露出鲁克毛发丛生的胸口。
她微咬嘴唇,充满渴求地盯向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壮硕胸膛,伸出雪白的手指稍稍捏着轻薄的毛巾一角,轻柔地擦拭中年男人的健硕肌肉。
毛巾佯装按在棕黄色的胸部(这个可以打吗?,小手却纤巧地钻进‘乌黑草丛’的深处,轻抚起伏胸膛遭重击的受伤位置,爱怜地感受肋骨断裂的程度,同时用皮肤上的美妙触感,去享受蕴含其中的雄性力量,如同柔风拂过山脉上的森林,被厚实的高山撞到心房乱颤,狂风浪蝶舞金沟一般。
鲁克的脸上却没有太多波澜,他只是沉着地对女人摆手道:“汉娜,别继续谈论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
“可波旁让你到城墙外面,跟叫你送死有何区别?”
被称作汉娜的年轻妇女身着宽松的日耳曼传统长裙,宽大的领口松散地挂在她‘宽广的胸襟’外围,毫无遮挡作用地试图挡住女人高大的山峰,但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能带动那两座巨大的山岳摇摆起来,看起来就像地球上德国啤酒节里的啤酒女郎。
“你们走出城门,站在没有防护的小矮墙上战斗,波旁和他的国土仆从却躲在办公室内等待战斗结束!我看得清清楚楚,除了佐利金的猎兵,几乎所有的国土仆从都躲进门卫室里了,尤其是那个孟德利,他居然跟科莱特溜进厕所,等听不到战斗的声响,他们俩才气喘吁吁地跑出来,我全都看在眼里!”
汉娜气呼呼地抖动胸膛,将高耸山峰的前端紧紧贴住鲁克的手臂,把怒气一股脑地吐出来。
“波旁·博奇布能就是个天杀的蠢货!愚蠢至极的胆小鼠辈!他仗着博尔吉亚的权势就对你呼来喝去,全然不顾你——和自由民兵团所受的伤害和危险,贪婪地享受你们的付出,而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全能的尤里克诅咒这怂蛋!!如果不是你在前线厮杀,我们如何能活到今天,他波旁有什么资格继续驱使你,你才应该成为我们的领袖,而不是他那种懦夫来指手画脚——”
“够了!汉娜!我说过我不想说这些。”
鲁克低声喝道,对美丽的汉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眼睛瞥向门卫室的方向,警惕地察看是否被波旁听到这边的对话。
见到鲁克这般小心,汉娜郁闷地弯低腰部,手臂搭在大腿上,眼神烦躁地紧紧盯向前方,因为鲁克没有听从自己的话而心情不佳,连她的高山几乎要跑出领口的遮挡这件事也没心思去留意。
“假如波旁听到了,他指不定又会针对民兵团做些恶心事。欸,汉娜,我也不喜欢那头肥猪啊,但我必须听从他的愚蠢命令,这不仅是我作为民兵的职责所在,也是为了恶魔十字的所有人。况且我退役很多年,不想再去惹什么事,我现在只想守护好监狱的人们,等到隆杉德的帝国援军抵达。只要大家能够活下来就好,其他事我不想谈,就压在心里面烂掉吧。”
汉娜回头伤感地望向鲁克,对方沧桑的眼睛里夹杂着疲惫与坚定,看着这双成熟的双眼,她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怜悯,于是伸出玉手,温柔地抚摸鲁克的胸口。
“鲁克,你知道我一直支持你,不要独自揽起一切,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
“谢谢,不过我现在只想休息休息,”鲁克推开汉娜的小手,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费克夫人,你别按我这里,我这里好疼啊,被洛班·噶夫那个斯拉夫混球打了一汤勺,欸到现在都隐隐作痛。”
“肯定是伤到肋骨或者肺叶了,我给你涂点福佑酢和泰拉瑞亚混合草药膏,你会好受些。”
手臂被推开,汉娜有些难过和不舍,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借着说话的间隙,不着痕迹把手掌搭到了鲁克的裤当dang上。
“草药就在我胸前的袋子里,你等等。”
说着汉娜就伸手去掏胸前的领口,原来她的领口是带夹层的,里面可以存放一些小物件,就像是在两座高山之间的谷底置放物品。
“欸,费克夫人,我们先给别人让让位置,”鲁克指了指旁边杰伊看不到的地方,然后站起身走向一处角落,边走边捂住胸口,“欸啊还有点疼啊,洛班·噶夫的木头勺子挺伤人的。”
“鲁克!亲爱的!你先等等我,我来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