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西格玛开大(1 / 2)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弗里斯人的水手国王拦腰抱住兽人战将,帮西格玛拦下对方的攻击,他也因此背部受了重伤,不过他已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西格玛在兽人战将推开水手国王的下一刻,抡起迅猛的弧度直击兽人战将的天灵盖,一锤游刃有余的猛击杀死了两米多高的兽人战将。
在这之后,西格玛感激地拉起倒地的水手国王,并让水手国王扶着眼盲的朱特女王,自己则和其他亲卫队且战且退,带剩余的联军前锋退回到中军的阵列内。
前军退撤,中军补上,联军中部的勃艮第人、法兰克人、矮人紧密结合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横亘在狭窄的隘口山路内,最前排的战士用长牌方盾、法兰克椭圆尖头盾和希腊圆盾组成盾牌的海洋,以盾阵挡住了兽人的猛冲。
当兽人撞在盾阵,与盾牌较劲的时候,中军的后排便投掷兵器远程打击绿皮兽人的攻势。
其中农业王国的勃艮第人投出制作精良的投矛,手握长矛瞄准前方,将投矛笔直地射向天空,投矛抛掷于上空,飞到最高点后加速落下,以抛物线的形式随机击中下方奔跑的兽人,将矛头穿插进绿皮的躯体内,将绿皮钉死在地面,减轻盾阵的防守压力。
法兰克伯国的好战勇士则投掷出锋锐的飞斧,他们娴熟地抡起合适的弧度,算计好距离一把投出,斧刃在半空之中旋转出让绿皮惊惧的死亡翻滚,精准命中无脑莽冲的兽人头部,砍入脑浆使其光秃秃的脑门对半分开。
兽人接连倒在地上,脑袋插着斧头或者胸口刺入长矛而死去,他们矮小的亲族奸诈的地精勉强躲过壁垒的远程攻击,小跑到盾墙跟前,抽出匕首,准备从盾牌下方的狭窄缝隙里偷袭联军战士的脚部。
他们还没来得及把匕首伸进缝隙里,却骇然发现盾牌侧边露出一条缝隙,缝隙里是一双骇人的凶悍眼睛,眼神里迸射出对绿皮种族世代厌恶的仇恨情绪,神色如同其主人那般坚韧顽强,直接将地精们惊骇到士气全无,犹豫不决地呆立原地。
而后,矮人的庞大斧刃便从希腊圆盾相互连接的缝隙中伸了出来,以高过地精一头的高度高高举起,往下重劈,斫裂了地精的头颅,从地精惊恐双眼中间切了过去,深深嵌入地精的喉管里,切出一个永远不能缝合的血窟窿,让地精连最后一声呜咽也无法发出。
人类—矮人联军的中军猛烈抵挡绿潮,如同防洪堤坝阻击汹涌翻滚的惊涛骇浪,他们用盾牌组成墙壁,将兽人与地精拒之盾墙以外,不准绿皮肮脏的双腿向前迈出一步。
兽人撞在坚固的盾牌上撞得头破血流,内脏震裂,手里的大刀劈在盾面凿出凹槽却无法破开盾牌,然后武器脱手牢牢卡进凹槽内,拔也拔不出来,随后倒霉的兽人被身后涌来的绿潮推挤着,身体朝前压到了大刀的刀身上,血肉被刀刃未开口的一端死死抵住。
被身后的绿潮和身前的盾墙前后夹住,导致身体压在大刀上的兽人发出声声哀嚎,双手慌乱地抓爬在铁质盾牌的表面留下浅浅的刮痕,但还是在不可阻挡的重量压迫下,身体更进一步地撞入刀身,刀刃凹陷在皮肤内留下一道由胸口直到腹部的长长沟壑,金属逐渐地嵌入进血肉之中,慢慢地切开皮肤,如同捏住一张纸片,一点一点地,无比折磨地缓缓撕开,让兽人切身感受到血肉撕裂的痛楚。
他的绿脸抵在盾牌上,眼睛颤抖地与明亮的刀面对视,他从无像今天那样对自己的武器感到恐惧,身后传来呼啸的浪潮声,兽人侧脸看去,惊恐地望着绿色狂潮蓄足力量,再一次地朝盾墙涌来。
嘭地一声响起,绿潮打在如礁石一般坚固的盾墙上,血肉与金属在水与石的碰撞处交相摩擦、压碎、撕裂,猛地爆出一团团血雾,弥散在空气中,消失不见,唯留汪汪血泉从绿潮的最前端喷出,朝天空释放飞溅的血红色液滴。
血珠溅起又落下,落到礁石后方的高塔上,滴在西格玛金光闪闪的胸甲里,在黄金制作的胸甲表面留下血腥的印记。
西格玛站在一座瞭望塔上,专心致志地观察战场动向,在心里快速演算下一步行动的后果。
这座瞭望塔位于联军后方,和盎格鲁人的投石机并排耸立,是远古时期贝尔萨尼人留下的古代人类建筑,被联军当作临时指挥场所。
十二个日耳曼部族中的哥特人是个能工巧匠的民族,善于修建和改造建筑物,他们用黑火隘口附近搜寻来的木材和石块,将破败的瞭望塔改造成坚固的堡垒,让联军统帅西格玛大人能够安全地站在最高处观察战况。
此刻,西格玛已经带领剩下十一个日耳曼部族首领退回到后方,用亲卫队和前锋的残军接替盎格鲁人逃跑留下的场地。
由于盎格鲁国王率众逃窜,导致所有的盎格鲁战士,以及部分萨克森人与弗里斯人都从战场上逃跑了,跑下黑火隘口离开黑色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