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定义圣光·重生(1 / 2)
安格把信仰元力往怀里一搂:“我的。”
“是是是,是你的,你怎么跟小天使一样了。虽然是你的,但他们不知道你是谁,所以奉献错了,这些力量通过光明众神的信仰元力网络溜走了,你现在截了,本质上就等于抢了光明众神的信仰,懂吗?”奈格里斯无奈的说到。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神的根基,就是信仰元力,抢了别的神的信仰元力,就等于挖人家墙角,那可是要发起神战不死不休的。
安格歪了歪头,突然朝远处‘嗷’了一声,没一会,小天使平举着双手,张着它的大翅膀,蹭蹭蹭的跑了过来。
天使耶,还说不是光明的使徒?四周的信徒们嗑得更欢了,源源不断的信仰元力汇聚起来,这可忙坏安格了,东抓一下西抓一下,一滴都不能漏。
等小天使跑到跟前,安格把一大团的信仰元力全塞它手上。
小天使眨吧眨吧眼睛,抓着手中的信仰元力,不解的看着安格。
“嗷!”安格做了一个咬的姿势。
小天使恍然,一口咬到了信仰元力上。
以前的小天使只是一具披着皮肉的骷髅而已,但是在那个夜里,它硬接了敌方圣灵天使的一记圣光闪耀后,圣光之力作用到圣骸上,把它的皮肉蒸发,重新塑形,恢复成真正的圣灵天使。
最近小僵尸都不爱跟它玩了,一碰它就被烫得皮肉滋滋作响。
真正的圣灵,自然不会被光明的信仰之力伤害。小天使一口咬到上面,出溜一下吸了进去,啃完咂巴咂巴嘴,自己就扑上去抢那些信仰元力。
一个圣灵天使在大家面前蹦蹦跳跳的,这不比那些虚无飘渺的光明众神更直观更形象?一时间,大家的祈祷对象立刻换成了小天使,这下不用它对抓了,信仰元力直接飘到小天使面前,探手一下就能抓住。
奈格里斯叹了口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多亏光明众神消失了,不然我们现在就得面对神战了,敢抢他们的信仰元力?不过说实在的,你怎么做到的?想截就能截下来吗?”
掠夺别的神祇的信仰元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真理法师来了,也不可能做到,魔法和神术不是一个体系的。
安格歪歪头,不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是觉得可以,然后就去抓,就抓到了。
看他这个样子,奈格里斯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扑簌扑簌飞走了。
安格继续治疗,他在这边治疗,小天使在一边抢信仰,忙个不停。只要信仰元力别飘走就行了,安格不在意被小天使拿到,反正小天使拿了,就等于他拿了。
治疗是一种神迹,‘一刻不停的治疗’也是一种神迹,即使是教会的典故中,也很少有哪位存在可以一刻不停的治疗几千人,只有某某圣徒耗尽心力吐血,死前创造神迹。
随着治疗的人越来越多,后面排队的人们,信念也越来越坚定。
队伍中一位身材削瘦,眉清目秀的男人,大热天也披着一身大衣,他远远的看着安格,神色犹豫不决,变幻不定,似乎在内心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随着人流的推移,很快就轮到这个削瘦的男人了,安格分心二用,一个净颜术砸到他的身上。
感受着传遍身体的舒适感,削瘦的男人咬咬牙,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猛的闭上眼睛,掀开身上的大衣。
大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露出了一些陈年旧伤,大多是一些鞭打的痕迹,还少了一根男性该有的东西。
“阉伶?!是阉伶,原来阉伶那里是这样子的?”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让阉伶羞愤欲死,但是为了那一丝的希望,他豁出去了。
安格倒没有什么感觉,他砸了一个净颜术在对方身上,陈年的旧伤迅速好起来,结茄脱落,露出新鲜的嫩皮,唯独那根少掉的东西始终没能长出来。
这难不倒安格,手掌一翻,取出一瓶神圣精华液,取出几滴弹到上面,又是一口气三四个净颜术砸下去……。
反复几次后,少掉的东西就长好了。安格把目光移到下一个人身上,留下那个阉伶闭眼呆立在原地摆造形。
“走走走,东西长出来了,还不快走,别挡路。”直到后面的人不耐烦推了他一把。
长出来了?曾经的阉伶猛的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此刻正悬挂着晃荡。
强烈的情绪直冲他的大脑,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阉了,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东西,梦里曾经千万遍的想象,却远不如此刻触手可及的真实。
他知道自己该笑的,可是一咧嘴,泪水却无声的涌出了眼眶。
身后推他的人瞥了一眼,妒忌的说到:“还不小,早知道我也切了,让大人帮我整大点。”说完用力一挤,把无声流泪的男人挤下了路旁。
男人也不在意,他跪在路过,脸上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呵呵呵神游天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缓缓的向安格叩了下去,一字一顿的说到:“阉伶歌手,桑利德,感谢吾主,赐予,重生。”
安格感应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只看到一股粗大的魂焰从桑利德身上朝他投来,并在他的灵魂中结出了一个符号。
这股魂焰并不是像别人一样飘向小天使,而是直接飘向安格,显然桑利德信奉的不是光明,而是眼前的安格。
又是一个有符号的信徒?已经好久没有能结符号的信徒了,搞得安格都忘记自己有几个符号信徒了,五个还是六个了?
但结符号不特别,特别的是……。
安格手中托起了一道圣光,跟净颜术的光芒相比,这道圣光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这个桑利德像丽莎一样,自己定义了圣光,这道圣光叫——重生。
安格歪了歪头,转头朝远处叫了一声:“嗷!”
好半晌没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