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突破失败(1 / 2)
听到隐患二字,陇家老祖,羽衣少女等人纷纷看向林长生,虽然他们不知道元魇口中宝花是谁,但能够让一位魔界圣祖同意的,至少也是大乘期修士。
一时间,他们不得不佩服林长生的本事,真是厉害到了极点。而羽衣少女这位叶家老祖却是有点吃醋,可又不能多说什么。
不过,他们更加好奇,元魇口中的隐患究竟是什么,既然连大乘期魔界圣祖都解决不了。
“你们先去洗灵池吧!这件事情需要与元魇前辈详细谈谈。”
林长生无视众人的目光,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开口道。
闻言,其他人纷纷看向元魇,后者默默颔首并未多言什么。
见状,陇家老祖,羽衣少女等人不敢耽误时间,纷纷化作一道遁光朝着苦灵岛深处激射而去。
……
待众人离开后,林长生才说起了正事。
“那东西本体早在六千年前,就醒过来第二次了,而且显露的实力,远比第一次醒来时更加恐怖。”
“六千年前!又醒过来了!”
“当时,我和六极接到它醒来的消息后,立刻赶了过去。但等到了的时候,涅盘道友已经激发了三涅变身,和那东西拼了个两败俱伤,并勉强逼退了它。但经此一战,涅盘道友元气大伤,甚至不得不收回所有化身,让本体进入半休眠之中。而我不放心,牺牲了一名分身后入封印之地。
发现那东西积累的力量,似乎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同样陷入沉睡中。也就是说,涅盘道友就像宝花第一次做的那般,给我们圣界又争取了些许缓冲之机。在此期间,始印之地的封印由六极一具化身看守,也就足够了。毕竟那东西本体不出,其他冲击封印的都不过是它的子孙辈而已,修为最高的几个比普通魔尊也强不上哪里去的。但封印还是被弄的更松动了,估计它下次醒来的时候,应该比先前要更早上一些。”元魇圣祖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之色。
“竟然这般厉害。”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你真以为那东西的真正实力就只有这些吗?随着封印的松动,这东西的真正实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下一次再醒来之时,恐怕实力可比上界真仙了。我等绝无法再阻挡其破除封印的。而等它带着众多子孙一起冲出始印之地后,以它们一族恐怖的繁殖速度,圣界哪还有我等容身之地。最要命的是,无论灵气魔气,这东西都是可以直接吞噬的,再加上那放开繁殖的可怕数量。不知有多少界面,就这般被它们硬生生毁掉了。否则上古时候,仙界也不会亲自派人下界,在圣界将其堵住,并封印在了始印之地中。可惜如此长时间过去,这封印终于开始失效了。所以我等必须在封印被打开前,在灵界打下一片地盘,好让圣族有容身之地。
为了怕生出乱子,现在除了我们和那些圣祖知道此事外,其他人还都蒙在鼓中,但应该也瞒不过多少年了。”黑袍青年苦涩的讲道。
“魔界如此之大,一些家伙恐怕也和你也不是一条心吧。”林长生毫不感到意外的样子。
“哼,的确如此。闹得最欢的,就是兽尊殿背后支持的那些家伙了。”元魇圣祖冷哼一声的言道,似乎对这一切了如指掌的。
“哦,这倒有些古怪了。虽然涅盘处于修养中,你和六极可不是吃素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如此不顾大局,难道一些年没见,你们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若是普通的圣祖,我和六极自然可以压下来。但是支持兽尊殿的那些圣祖中,有天泣和鹤颜这两个老家伙。他们当年和宝花争过圣祖之位,神通厉害之处,我们不愿意硬碰硬。”
“还真是麻烦,”
林长生无奈道。
“等我进阶大乘期后,会前去看看,若是有把握便会将其镇压或者重新封印,但你们魔界大军必须全部撤出灵界,并且百万年内不得在发动圣祭,否则我就灭了你们魔界所有圣祖。”
林长生毫不客气威胁道。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元魇答应了。
随后,二人又说了一些其他事情,让林长生怀疑宝花教训过元魇,让其不得不客气。
……
数日之后,陇家老祖所有人都离开了,林长生让其他人带着元魇的手令返回灵界,而他则需要整个苦灵岛灵气,冲击大乘期。
一年,两年,三年,林长生冲击大乘期失败,天地规则不允许,只能返回灵界才有希望,苦灵岛灵气被抽取了十之八九。
……
一座异常荒凉的小型山峰的山腹洞窟内,一名老者和一名大汉,面对面的盘膝而坐着。
老者双眉奇长,脸庞瘦削,头顶挽一个三角发髻,横插一根黄色木钗,袍子上更铭印一个三头六臂的狰狞魔像,形象显得异常诡异。
而大汉一身黑甲,满脸络腮,相貌极为威严,但脸上隐带肃然之色。
二者身上散发的气息,极为可怕,远非普通魔尊可比的,但又似乎还没到大乘境界的样子。
老者和大汉四目紧盯着两人中间的一物。
那是一座通体血红的鼎炉,不过尺许来高,上半截四四方方,在四角处各自铭印着一个可怖的鬼脸浮雕。
而鼎炉微微颤抖不停,并从鬼脸浮雕口中传出凄厉之极的惨叫,里面竟仿佛囚禁着什么魔物,并且在倍受折磨的样子。
“血光,你这是何苦。早一日将那几处秘洞交出来,也就早一日可从魔火中得以解脱。我和车道友被你封印在镇魔锁中如此之久,早变得极有耐心了。就是将你一口气折磨个千把年,都是大有可能的事情。你最后苦头吃尽,还不是要将一切都交给我们。毕竟你和我们当初可都是分裂自同一元神的,交给我们,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络腮大汉听一会儿鼎中惨叫声后,忽然轻叹一口气,话语中竟隐约有几分劝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