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玉宸圣尊(1 / 2)
黑夜,宝岛瀛州省,受热带气旋影响,沿海阵风可达10到11级。
只是一行五人竟然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里裹着严密的冲锋衣站在这里,脸上都带着防风镜以至于连面目如何都看不太清楚了,与其说是来户外运动,倒不如说更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与行踪。
其中为首一人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到了,准备潜入。
哈哈,华夏人恐怕想不到我们会专门来这里潜入吧,顾昊苍现在估计正在空间世界里探索呢!有一人笑道。
他们以为这些绿党势力战力大损,恐怕却没想到会有我们从这里入境,现在华夏南部沿海的防线是最为松散的时刻了,我们正好趁机而入!
进去之后还是要小心,得手之后东北方位集合突围,会有人在山卫城接应我们从黄海出去,到达南棒汉城。为首之人看了看表,再次冷声道:核对时间,检查装备!
华夏南部军区应该没什么可以一战之力了,根据情报新开启的空间裂缝只有一名七阶中期战神坐镇,我们五名七阶初期杀他易如反掌,只是,若在空间世界里遇到顾昊苍怎么办?
为首之人拧眉道:单独遇上就跑,若我们五人一起遇上,说不得要让他陨落了,出发!
五人陆续跳上一叶竹筏,难道他们想以竹筏潜渡瀛州海峡?
然而就在五人刚站稳时,最后一人便稳坐在了竹筏上,平静的水下竟然翻涌起巨大的暗流,小小的竹筏竟是在无人掌舵的情况下迅速向着对岸驶去。
瀛州海峡是华夏宝岛瀛州省与闽州省海岸之间的海峡,被称为海上走廊。
理论上属东海海区,南通南海。南界为宝岛瀛州,南端猫鼻头与闽州、粤州两省海岸交界处连线;北界为宝岛瀛州北端富贵角与千礁岛北端痒角连线。呈北东-南西走向,长约370公里。北窄南宽,北口宽约200公里,南口宽约410公里,最窄处在宝岛瀛州白沙岬与闽州海滩千礁岛之间,约130公里。总面积约8万平方公里。
竹筏一路向千礁岛驶去,五人身穿冲锋衣透过各自的防风墨镜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黑夜里竟然有一叶竹筏在悄无声息地向千礁岛驶去。
要进入华夏国境线了,大家小心!为首之人平静道。
其他人神情一凛,仿佛华夏国境线这五个字便有着巨大的威慑力一般。
新华夏刚成立不到一年的时间,大荒世界刚刚开启当时的华夏神榜前十中的一位九阶战神,带着华夏十万灵道者和二百万普通军人组成的军队,将十六国组成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
当那位战神从棒子半岛上离开时,棒子半岛如同被血洗过一般。
不过马上有人轻笑了一声:队长,顾昊苍现在就在空间世界里面呢,就算这里华夏军部有人布防,又能拿咱们怎么样?咱们本身就是要一路纵向打穿进去的。
别废话,上岸!队长平静道。
竹筏向岸边靠去,五人动作迅捷地跳上岸去,队长说道:再次检查装备,若遇强力狙击的话以编号顺序断后……
然而就在这时,黑夜里响起一声叹息,五个人都惊了,他们看向声音来源处的一片黑暗,队长直接打开了强光手电。
只见一人身披黑色大氅慢慢地从黑暗中走出,双手拢在大氅里叹息道:我的道理,你们还是不明白。
未经许可擅入国境线者,死!来人说话间大氅已然飘飞而起,双手于黑暗中骤然掀起一抹白色的匹练斩向五人所处之地!
队长忽然怒吼:袁泰!快躲!袁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袁泰不是在燕京吗,
情报有误,这是个陷阱!
队长飞速向旁边躲去,然而他身后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一刀如山崖天堑般瞬间斩断了一人的身体,鲜血飞溅入他们身后的瀛州海峡,被潮汐迅速带走。
其余人惊慌之下四散逃逸,若是遇到别人他们还敢与之一战,然而一切所谓的阴谋计划在华夏第一高手玉宸圣尊袁泰面前,都是笑话!
昨日臻玉酒,今日宸宇酌,臻玉是好酒,宸宇却是杀人的刀!
剩余存活的四人各使手段,那位一直控制竹筏下暗流的八阶战神迅速从空气中抽取水汽凝结成无数的细细水针向袁泰弹射而去,然而就在水针飞射到袁泰面前时,便被一股无形的护体气息震散成了无形无踪的水汽。
路上一直语气嚣张目中无人的八阶战神一只手掌拍向地面,四周的黑暗中仿佛伸出了无数只阴影触手缠向袁泰,却在袁泰一刀之下全都变成了虚无。
以往他们不是没有试过跟九阶高手作战过,也正是因为他们五人合力曾击败过一名九阶高手,所以才会这么有信心!
然而此时众人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华夏第一高手玉宸圣尊,与其余的九阶高手是不同的!
九阶大圆满!
队长惊骇地迅速向后方逃去,他再也顾不上自己的队友了,只希望他们能替自己拖延一下时间,只要自己能跃入瀛州海峡里,那就是一条生路!
在他身后不断响起惨叫声,一声、两声、三声,算上之前身死的一人,此时就只剩下自己了!
谁能想到原本严谨周密的计划竟然会在刚刚踏入华夏国境线的时候遭遇王宸圣尊!
队长向着瀛州海峡一跃而下,然而人在空中便听到身后的刀刃破风声,锋锐狂狷!
他回头见,似乎还能看到月光映照下玉宸圣尊袁泰俊逸的脸庞……还有贯彻天地的刀光!
对于他来说,世界间的所有声音都忽然戛然而止。
一刀两断!
跃起时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入海时已经成了两段!
一支完整的战神小队就这么陨落了,不得不说这支战神组成的小队不仅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华夏。
袁泰合拢衣袂飘飞的黑色大氅重新往黑暗里走去: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讲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