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拜见父母(1 / 2)
对于胡星来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悲催,放佛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悲惨的人,但他毫不在意,放佛世界上没有任何磨难能将他击垮,胡星如同天上的星星,永远在黑暗的夜空中。闪耀着光芒。胡星脸上永远带着微笑。一种向往光明的微笑。
胡星从记事起就已经在孤儿院,十多年前由时任国安大队队长李正业,带到龙城福利院,胡星记得自己来到龙城福利院的第三年,胡星也三岁多了,他时时刻刻都在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是什么人。
一天他问过李正业:“李伯伯,我爸爸妈妈是谁,他们去哪里了。他们为什么抛弃我,他们为什么不要我、”李正业用他的大手拍拍胡星的脑袋,说:“你爸爸妈妈是英雄,等伯伯有时间了,就会带你们去见他们。”
胡星不再问李正业,他相信李伯伯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为这句话等了大半年,也清楚记得半年后的一天的李正业一句话也没有说,胡星一句话也没说,年幼的胡星好像知道李正业今天就要带他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爸爸妈妈。
一路上胡星特别安静,李正业将胡星带到一处离龙城很远很远的偏僻的大山里,胡星也还记得车子开到已经无法前进的地方,胡星和李正业走了好久好久,好像是从太阳还没落山走到月伴星辰。胡星走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他一直咬牙坚持着,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就快要见到爸爸妈妈了。
李正业带着胡星在一处四周都绝壁再无前进的地方停下,李正业脚步变得沉重,他牵起胡星的手,双脚微微使力,腾起数丈,双脚轻轻一点崖壁又腾起数丈,在崖壁支出来的一颗松树上落下,松树链接着一个山洞,李正业带着胡星进入洞内,洞里漆黑一片,目不能视,但没能阻止李正业的步伐。胡星只能贴着李正业,闭着眼睛。跟在他身后,他感觉自己在向下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走到洞口。洞外出现一块石墓碑,墓碑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文字,之间石碑上面左右两边隐约可以看见各有一个五角星。胡星心里有点慌张,胡星虽然还很年幼,但也听说过自己爸爸妈妈不要自己是因为自己爸爸妈妈死掉了。
他现在已经很虚弱,他问李正业“伯伯我爸爸妈妈呢?”李正业身体有些颤抖,眼中泛出点点泪花。他用手轻轻抚摸着面前这块石碑,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好孩子,你爸爸妈妈就在这里。”
胡星在也忍不住压抑的情绪,泪水如决堤的江水哗哗的留了出来,哇的一声哭出声:“不······伯伯你骗我的·····你骗我的····对不对。”哭声惊轻群鸟飞散,李正业蹲下身子将胡星紧紧搂在怀里,胡星不能相信问:“为什么上面没有我爸爸妈妈的名字呢?”
李正业面露难言之色:“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说得更像搪塞之词。
胡星太累了,又哭的太厉害,不多久就沉沉的睡着了。在睡梦中胡星依然哽咽着。
李正业从行囊里拿出夜宿工具打好地铺,将胡星放在上面,又从行囊里拿出几瓶白酒,几只大腕,将一瓶白酒哗哗倒入其中三个大腕中在墓碑旁坐了下来,背轻轻的靠着石碑。拿起其中一只大腕分别在另外两只碗上碰了一下。一口喝下碗中的白酒,嘴里自言自语叨唠着:好兄弟,好妹妹,哥哥来看你们了。带着你们的孩子来看你们了,星儿已经长大了。”
又打开一瓶白酒,将手中的碗倒满。咕噜咕噜灌了两口。李正业打了个酒嗝,有点微醺。又开始自言自语叨唠着:“好兄弟,好妹妹,哥哥想你们啊!你们当初不该替我挡下那一击。真不该呀!”李正业情绪越说越激动。“啪!啪!”李正业扇了自己两个耳巴子。“为兄无能到现在都没能为你报仇。”
以李正业的职业需求来说他应该时刻保持冷静。如今如此情绪失控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无比危险。
“的确,你是挺无能,你小子除了扇自己嘴巴子还能干什么?”声音似远还近。声音不太大,但放佛从很远传来,又相近在咫尺。正常的话这话音会惊的鸟兽飞散,但四周依然安静。
寂静的夜空忽然传来人语,使得李正业一下警觉起来,再无半点醉意,他在心里想着:这地方是他师弟、师妹,埋骨之地,此地异常隐蔽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又懂五行八卦之术。连恶狼也找不到,更不用说人了。
这人是怎么找到的。难道是跟踪,他什么时候跟踪上我的,我竟然没有察觉?李正业即知来的是位高人。李正业凝神静气,全神戒备高喝一声:“什么人,给我出来!”这喝声浑厚有力激起飞沙走石。惊鸟四散。鸟儿拍着翅膀掠过夜空。
只见高耸的峭壁绝崖,一个小巧的身影直贯而下几个空翻落地竟没有触动半点尘土,这样的功力至少李正业现在的李正业还达不到。李正业自知不敌,对方是敌是友?
此刻,李正业要是想逃,还是有足够的时间,但师弟妹的骨血还在这里。自己就算拼掉性命也得保全胡星,他右手运气,用上十分力气,一道拳劲而出,犹如蛟龙出海。来者丝毫不惧怕,伸出手掌用掌心接下这劲道十足的一击。李正业一拳仿佛木头击打在如水的掌心,掌心发出气劲如水的浮力,将李正业的拳劲泄掉。
“你个兔崽子,不用这么大声,老夫还没有聋。嗯,这拳虽然轻飘飘的,简直是丢我的脸。”来人回答道。李正业听得声音识得来人。他收起拳势,躬身一拜“师傅。”原来来人是李正业的师傅。
夜色印出来人的样子,虽然是夜色,但来人的眼睛却如星星一样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