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九 搞事的南宫靳(1 / 2)
一个月后。
远在千里之外的越国郑邑。
楚军京营中。
正是下午时分,道道炎热的阳光照耀在营帐外的草地上,一名名盔甲穿戴整齐,装备精良的士兵,开始了交接班。
营帐中,有着争吵的声音传出。
大将徐烈落座在一张漆木帅案之后,下方两侧的梨花木椅子上,列坐着包括乌云鹤在内的一众楚***将,皆身披甲胄,神情肃然。
而中间站着的,是他们的部将,此刻在争吵着底下的士兵被衙门抓进狱中的事。
「这个月已经第三次了,俺底下的兵,无非就是跟对方打了一架,而且是对方先出言挑衅的,俺的兵只是被逼才打他的,且双方都有伤,可被关进牢里的,只有俺的兵,那越国人,屁事没有。」
「你这还好,上次我的兵,无非就是看了一眼从胭脂铺出来的姑娘,说了句屁股大,就被衙门的人抓了起来,关了一个月,受尽折磨。」
「你们这好歹有个由来,我的兵那简直是莫须有,好好的走在街上,莫名奇妙就被官府的人抓了起来,交涉一问,他们竟然说我的兵冲撞他们哪个大人,打得我的兵半个月下不了床。」
「将军,我们不能再忍了,越国欺人大甚,我们帮他们平叛内乱,赶走南周,到头来却这般对我们,依我看,直接进宫逼问那皇帝老儿,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
上首的徐烈眉头紧皱,他如何不懂部下的委屈。
可是当初楚国已经和越国商量好了。
不干涉越国的内政。
不扰乱越国的治安。
楚国的士兵若是在越国的犯罪,将交由越国的衙门审理,楚军无权干涉。
也就说,他们根本无权对越国的「司法」进行管辖。
而且当初陈墨离开时,可是叮嘱过他,尽量不要与越***队发生冲突。
「你们的委屈,我都知道,但为了大局着想,我们暂时先忍忍,明天本帅会进宫,面见越国天子,让他先释放被关押在狱中的我军士兵。」
徐烈强压住心中的憋屈,深吸了一口气,道。
「将军,我们能忍,可下面的士兵忍不了呀,这种事已经不止发生一次了,几乎每个月都要发生三到四起,再这样下去,属下怕底下的士兵***,乱来。」一名副将说道。
「忍不了也得忍,难道我们要派兵把城里的衙门给围了吗?跟越军打一仗?若是破坏了墨北王的大计,你们一个个的担待得起吗?」徐烈一拍桌子,沉声道。
现在这种情况,他这做主将的,就越不能乱。
「徐将军息怒,越国方面确实做的太过分了,我们的士兵有些委屈,也是应当的。」乌云鹤站起身来,说道:
「瞧瞧现在越国被他南宫靳搞出什么样子了,越国各地的小动乱,都还未完全平息,他就强征赋税,民怨鼎沸。
还搞了个什么全国选秀,要重立皇后,这不昏君吗?」
「他这可不是昏君。」
这对,徐烈有所了解,道:「他这是将越国百姓的仇恨,从他身上,转移到我们楚国身上。
他虽然明面上没有直说出来,可是暗地里,却说征税是在给楚国凑齐缴纳的岁币,如此一来,越国的百姓就会怪罪在我们头上,毕竟没有岁币的话,朝廷就不会向他们征税。
可是他们却不知,越国给楚国缴纳的岁币,不足税收的十分之一。」
「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怕到时两***队爆发冲突,收不了场吗?」有将军说道。
「他这是在向墨北王表达我们驻军在郑邑的不满。毕竟他现在做的事,
都没有违反当初两国定下的协议,他就算是征两倍的赋税,月月搞一次选秀,那也是他们越国自己的事,我们不能干预。况且他妹妹还当了墨北王的妾,有一层关系在,他才敢有恃无恐的。」
「……」
就在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