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秀长训斥羽柴秀胜(1 / 2)
备前宰相第五十七章秀长训斥羽柴秀胜
和谐友善永远是丰臣秀长当族老时代,丰臣家不变的主体。
丰臣家从来没有族老的称呼,向来都只有一个族长,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丰臣秀吉。
可是丰臣秀吉对于自己的丰臣家亲藩,更像是工具人的定位,有需要用这些血亲去控制外样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平时他们私底下是什么关系压根不想关心。
好在有宁宁这个“妈妈”在,帮秀吉弥补了很多很多亲情的羁绊。
再加上有秀长这个替代秀吉存在的大家长在,整个丰臣家亲藩内部还是相对和谐的。
说相对和谐是有原因的。
历史上的宁宁幼儿园内,不论是谱代还是一门,都是宁宁从小养到大的,小朋友之间互相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但是实际上像福岛正则、加藤清正这些外人养子,与丰臣秀次、小早川秀秋这些与秀家有血脉关系的真亲藩之间还有有着本质的却别的。
秀吉对待两者的态度有着很大的却别,尽管秀吉本身是依靠日本的养子身份抬高的自身的既得利益者。
但是他骨子里还是血脉至上的泥腿子思维,因此对于血脉的提拔要远胜于普通养子的。
推荐下,换源a追书真的好用,这里下载huanyuana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而丰臣秀长才是他这个宗族体制内,唯一一个受到正统日本文化熏陶,将所有亲族一视同仁,笼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日本的统治是标准的封建统治,是以家族利益为核心,周围在聚拢了一群附庸一起占据利益的小团体。
只有当家族的利益被保证了,才能团结的凝聚在一起,那些外样大名才不至于有异样的想法。
这就是为什么有说法说只要丰臣秀长不死,丰臣家就不会二世而亡的原因。
就拿现在来说吧,秀家这个检地之后实足的200万石大大名,最怕的就两个人,丰臣秀吉和丰臣秀长,一个是自己的养父一个是自己叔父兼岳父。
听到秀长招自己过去,秀家就一个头两个大,向前来传话的侍从问道“丰臣参议和羽柴少将是不是已经去右府的藩邸内了”
那名侍从低头作答道“殿下已经猜到了两位殿下刚从府邸出去,就被右府殿的家臣叫去了藩邸。”
那肯定是猜到了啊,以秀长端水的水平,自然是要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两边还要敲打一番的。
接到秀长通知的秀家,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扔下这边的事儿前往秀长藩邸会面秀长。
引路的是一柳可游,他是尾张黑田城主一柳直盛家的从兄弟。
要说这个一柳家也美浓国老国人众了,自元亀元年1570年便出仕秀吉成为他的家臣,此前其兄长一柳直末曾受封美浓大垣城5万石,并派给秀长成为与力。
可是一柳直末在尹豆山中城战斗中战死之后,由于少子年幼家领被弟弟一柳直盛继承,可是这样一位为秀吉战死的大名,最后继承的时候只被确认了3万石知行,大垣城更是被收回,重新赐予尾张黑田城。
由于只是秀长的与力,因此秀长对于他们的处置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不过在事后却是私底下给了一柳松千代5000石的知行,算是作为补偿让两家人各自分宗。
其实一柳的经历在整个桃山时代并不少见,向浓尾合战时候战死的池田恒兴,在其死后他便只给了池田辉政10万石知行的确认。
要知道在战前,池田恒兴可是以秀吉盟友的身份,领有美浓、尾张两国60万石的庞大领地的。
正是因为秀吉对待功臣这样的市井小人的态度,丰臣家的恩德自然是无从谈起。
等到秀家见到秀长的时候,秀次和秀胜已经将站在他们那边视角的观点讲述完毕,身体偏瘫的秀长只能依靠在侍从的身体上对着秀胜进行责骂。
“身为大名连自己的领内都管理不好,你还有点去找原领大名帮助
八郎的转封是得到关白批准的,你有什么权利随意的去堵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增长冈山的人口,恢复冈山的经济。
你还敢顶嘴你以为你将责任全部扔给八郎,兄长就不会责怪你了他只会更加觉得你是无能”
别说,秀长尽管说话已经不利索了,但是骂起人来还是很爽利的。
整个丰臣家二代中,秀家早就已经名扬天下,作为半个外人的秀贞也已经在奥羽独当一面,开始为丰臣家镇守一方。
最年长的丰臣秀次也已经收敛了少年心性,最近几年在家老的教育下做事越来越得体,将来未尝不能独当一面替兄长分忧。
如今已经12岁的御虎丰臣秀保也已经能够跟在自己的兄长秀次身边,学着处理一些政务。
甚至连刚满10岁的羽柴秀俊小早川秀秋都已经展现出少年的机敏,将来绝对是一个能力出众的武士。
纵观眼下的丰臣一门之中,也就这个唤作秀胜的年轻人做事最为冲动,仗着自己是关白外甥,秀次弟弟的身份到处乡长跋扈,惹是生非。
当年更是敢在九州评定后封赏的庆功宴上,直接对着众人吐槽自己舅父对自己的封赏不公,给的太少了。
要知道他可就是走了一圈过场,实际上寸功未立就受封了6万石,人家山内一丰拼死拼活一生才争得了5万石,他还在那边说自己舅父的不是。
被撸干净训戒了一番之后稍稍收敛,算是知道是谁给自己饭吃。但是在大名间还是经常没大没小。
就好比小田原之战后,秀胜才因功回复河内2万石封赏,居然敢直呼小早川隆景和蜂须贺家政的名讳,闹出了不小的骚动。
尽管这次他自述说是去找秀家协商,但是秀家的脾气秀长的是很清楚的,能将秀家给惹毛了事情绝对没有秀胜所说的这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