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考：聚了又散，散了又聚（1 / 2）
岁月悠悠，哀微只及皮肤；热忱抛却，颓废必至灵魂。
我们还是在该奋斗的年纪虚度了光阴，结果还是理所当然的，我们还是尝到了甜头，短暂却是对于另外单招同学的永恒，相比高考之下，简直就是天地不合，相差甚远，区区学考值得我们重视，当然值得，事关乎我们可不可以拿到毕业照，或者单招到更好的学校，当然也不是可以说是像平常那般掉以轻心。为什么对于大部分来说有很大的把握，来自于咱们打心底的自信。
学考那几天之前吧，老邝也当然给我们上上心理课啥啥的，像什么自习课还是会给我们放电影的哈，就算他不放，那我们自己放，我当然是提供会员的那个人呐，尽管吧有那么几次被军哥抓到，或者语文老师抓到，他们又不会吃了我们，我们照看不误自己过学考的信心，就像要超过上一届的合格率，谁都会略有压力，不然我们这新星一届可是会被嘲笑的…
还记得高二那场骤雨吗？当时咱们越好一起去鱼粉餐馆提前预定了好了饭，咱们去时只是灰蒙蒙的，待到我们即将返回之时，外边早就风传雨打，风一直在扒拉着树叶，有什么事难道跟树，跟伞过不去吗？或者是跟我们过不去，就这样尴尬的提着饭站在门口，风愈加咆哮着，宣泄着它的怒吼，看向路过的行人，明明好端端的一把伞，只剩下伞架子了，依旧在雨中乱窜，要不是自己穿着便鞋，自己也不敢以身冒险，不然明天没鞋换呀。终于还是向老板要求没人两个塑料袋，套在鞋子上面，没有打伞就是一路上狂奔，或者看着小食街过道，已经积满小片区域的洪水，都能没过脚腕，险些从过马路碰碰运气，但是马路吧，好巧不巧，马路旁边也积水，那我们就往上游一直找，运气好的话，看见洪流小的区域跨过，然后直抵校园门口，这一进去，球场是一片狼藉，明明我们是要举办“八音音乐节”只是可惜，狂风刮断了舞台上面幕布，好像两台大式音响设备已经受到雨水冲击，天灾不可避免，只是延期了那么些天吧。当我们终于抵达寝室，鞋上套上的塑料袋早就在一路上的磕磕绊绊被地板黏住，待到寝室，那是一片安全感，看着彼此的遭殃，早就抱怨老天，在关键时候给我下来了一场暴雨，一切都计划可能以此打乱，寝室中，听着他们各自的遭遇，加上跌宕起伏的动作，可能这场雨真的是猝不及防。
重新换好着装，最重要的可是鞋子，当时就不容易自然干，而是苦苦等好久，还好上天眷顾我的幸运，自己另一双鞋已经完全干，当然少不了去别个寝室故摆炫耀咯。他们只是狼狈的换好了踏板鞋，啪嗒啪嗒的地面碰撞声音，着实看着他们可怜巴巴。冒着大雨就算到了寝室，那还要做的事情呢，那就是等，等多久雨停了，咱就回班上去，至少老邝都通知过我们，可以迟点回去…
雨停了，好像有一缕阳光照耀了过来，空气变得异常清新和湿热，只是雨停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就像暴雨之后片刻的宁静，隐隐约约是可以听到滴水的声音。当我们还是终于抵达班级，一片哄闹声，混乱人群之中最多的话莫过于“刚刚来到班上，我就踩湿完了，直接拿请假条，可以找老邝请假…”当然这种独属的快乐可是通校生的，咱无奈的笑道罢了，一想到能请假，那肯定用其各种办法，尽自己的能用的水源，把自己打湿，这样就要理由说服老邝咯。
剩下的那群小伙能干啥，搁着班上发呆呗，或者听着老邝讲出了部分人的真相，只要老邝给我们请假，老邝就是我们的好老邝，不让请假，我老邝连人在你们眼里都不是…老邝的唠嗑，当然我们还是感兴趣听咯，谁会在无聊的读报课不想听着老邝分析大局，真相只有一个（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嘿—嘿嘿，你们的小心思我不懂吗？请假条就是你们治病的良药，你看看走的这些，嘿嘿，我猜不到你们的心思？还有些人故意的作为我就不点名了，嘿嘿…”班上只是笑的津津有味，看着老邝转变为侦探，实属给我们又又打了个预防针，老邝笑着，眼睛眯成缝，你看着老邝笑都很渗人，嘶，莫名的打着寒颤。
学考之前，老邝在一个晚上还是给我们放松放松，那是他珍藏多年的大学课程，一直珍藏到现在分享给我们看吧，老邝可是了解哲学，心理的，可不是一般人。那个视频，明明每个视频评价播放下来时间很短，传递的语言的价值观却无形着被我们认可，因为这个话题一直触动着“中国式教育和外国式的教育”过于敏感的话题了吧，但还是有几句话比较让我印象深刻，无非就是人情世故之中做好自己。中途之中，老邝居然闲下来把两旁的风扇叶子，叶片盖子取了下来，一共有四个，所以嘱咐我和班长江海咱们去旁边的厕所清理，那是布满了团装的灰黑色蜘蛛网还有厚厚的灰尘，只是靠着一瓶洗洁精开始大清理，厕所还不错，蛮干净的有点，就是还是有着尿骚味，还有夹杂着一股子烟味，我好像知道那位大兄弟是谁了，对吧，凯乐…
清洗风扇叶片固然麻烦，可惜略带强迫症的我可是看不得这洗完的风扇盖子夹杂灰尘，也罢，站在厕所门口这么久了，反正呼吸已经自如了，就像干了一碗奥利给吧。没有谁有过多的怜悯咱，只是当着老邝的工具人，或者在离开这个班级之前，好好的招待它，学校最西边的教学楼，看风景最佳的走廊，还有日日夜夜回寝室的小路上，或许我们还是要换一条路走了…当老邝接过我们手中的风扇零件，他安装一个一个风扇，当然有的同学需要让位，给老邝来服务咯，老邝可是直接上脚就踩桌子，人狠话不多，我就笑笑欸。当然趁着这个时候，还是可以和旁边的朋友互动互动，打着手语，做着鄙视的手势，一方假装生气，一方却还是眯着眼笑着…我们好像回不去这样子了。
就像上学期的那个冬夜里吧，那时候看着陈念一手创建的“山花文学社”我很荣幸认识陈念，也很荣幸接受了她私底下给我颁发的“优秀社员”那个时候，社团里的成员都看着台上陈念的发言，声音嘹亮，就像百灵鸟般婉转清脆，那个时候呀，也预感到了，社团社长也会到现在这般最后的交接仪式，我没去看，好像当时跟着美琪坐着，咱们互聊着有趣的事情，或者吐槽台上的陈念是无比的神气，就像加冕的女皇，咱们可就成了议员咯。那时候那个晚上，大会议室的集合，那是勉励环节，是的，我和美琪坐在一起，当时咱们有说有笑着，当颁奖环节来了，首先第一批上场的就有我，接过杨老师给予的“优秀社员”的奖状，那一刻都感觉自己自愧不如呀，第二批人就当然有美琪咯，你瞧，她上去可就没有旁边人的视角感了…只是，最后一次社里开会的时候，好像陈念要转社长了，后继有人吧，传承“山花精神”，待到满山烂漫，即是人间璀璨。陈念还是演讲了她的致词，刚好我们是第一届接手文学社，在于语文老师的指导下，在于学校领导的支持下，我们学校就多了和学生会并肩的团体。那时候吧，好像荣康也去看了，作为学生会的头，他当然还是去向一位女王的摘下王冠而表示致敬，荣康的学生会领头的职位，可能三分之一是他的帅气，三分之一的尽职尽责，还有三分之一那是领导对他的认可吧，只是好像时间大部分都待在家里了，在家里闷久了，就想着校园生活，在学校待久了，还是想着自己的庇护港湾。好像我们的时间过于有点短暂了，一半留在守住青春的校园，一半又留在了口罩时代的假期中，那个时代，是最特殊的时代了吧…
待到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毕，看着他们说着过去的事情，好像留不住几分怀念，我们，期待的居然是高考。学考在前几天吧，该扔的书都扔了，好像当时没想在遗留在班上的书能卖几个钱，可是我和好哥那一伙，他们留了那么多书给我用尿素袋子装着，人生第一次在学校拿到工资可是卖着那高一高二的部分无用的书罢了，当时自己估摸着应该是四十块钱吧，其实吧寝室评价下来都是有四五十的哦。只是那些书，那上半段的青春就值这么点钱吧，都说青春无价，还是拿着青春遗留下来的物质在外边吃了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后来啊后来，班上也是打扫的干干净净，那些字幕，那些语句，都用牛皮纸包裹了起来，只剩下了空荡荡的一群课桌，还有备用的凳子，依旧看惯的八个字“沉着，冷静，守纪，细心”谁会看着这点无情的粉笔字，或者给自己打打酱油咯？
你说，咱们自己的班级供出来当考场了，我们应该在那落脚，那当然是在后门的初中部咯，所以初中小朋友，高一的都勉强放假了吧，实属羡慕了。待我们收拾完后事，你看那教室也搞干净了，凳子也摆好了，只是我们重新搬到初中部临时驻足，这可真是小朋友待的地方呢。当然咯，莫过于好奇的果然还是初中部的厕所，只是拉上两个哥们，这男厕也不是一般都男厕，这是王维诗里的男厕…不不不，这是老邝嗤笑的初中部厕所，只见，那洗手池卓有一番特色，你瞧那水龙头都断一截，你瞧，那冲水的盖都被掀翻，何止每扇厕所门，直接给你搬回家安装去了，可能我说的夸夸其谈？不！不眼见为实，是不知道，小学生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原来，这么一届初中生居然有这么个癖好，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在厕所抽烟，容易被抓，也就搞得凯乐们这群烟鬼都不敢蹲在厕所活动，知道自己玩手机容易被抓，当然要嫁祸于我们这群无知的少年，然后被主任抓个正着咯，那不巧了，学考当然可以光明正大的玩手机啊哈哈哈，只是这个厕所就是四个字“一言难尽”明明刚刚要出来的感觉，瞬间还是憋了回去。
瞧了又去，我们所待的班级还是很和谐的，看着座位后边的温馨小柜，或许是这个班级每个小朋友所拥有的储藏秘密的地方吧，只是条件看起来有一点点简陋吧，你看他们班多有特色，饮水机就位于垃圾桶的上边，瞧那，打个水都会有莫名的垃圾桶味，我想，应该是为了消化方便而准备的吧。那时候吧，凑合着和一帮子兄弟团坐在一起，前桌程毅那锐利的眼神，藏着一把利刃，看看旁边的大康，其实还好吧，就算友谊的小船因为一局solo而失去了彼此，但我想着慢慢弥补正在路上，从未停歇，小船说翻就翻不要紧，汪洋之中，还是要将它翻转过来，继续乘风破浪。坐在靠窗的位置，或许在一楼，这是个好位置，因为晚自习下班咱就直接越窗逃跑，反正能省点距离就省点吧，做什么文明人，我直接就是一个翻墙，反正没有防盗网，也许有道无形的防盗网…
考试当然也分了两半人，一半人待在学校考咯，还有一中的，三中的朋友都会派出部分人安排在我们学校考试，当然还有部分安排在一中那边，还有隔壁的树德中学，当然咯我就在树德中学那边咯。当时的学校大门还没有安装智障校园，就那个看门机器，刷脸就能进的。所以咱们学校还是能安排公交车来学校的，考试的前一天我们当然要去找自己的考场哟。谁都不会发现，呀！学校食堂良心发现，只有到关键的大考阶段，它才舍得掏出家底让咱吃好喝好，当然咯，那还是靠着学校特有发的餐票才可以吃呢，其实学考前的那一天吧，也是我最后一天在“三年艺考”大厅写字了，再次看着门口摆放这许多的盆栽，老实说其实那时候我也想去继续，走一条通往本科学校的捷径，只是家里人还是那种想法，只希望我只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接纳书法，但我执意想去集训的时候，可惜，还是输在了现实，因为当时要临帖一张给父亲过目，只是可惜，当时也是心不在焉，写的字远不如练习的稿子那般充满活力，我写在报纸上面的那些字，可能就是呆板，略带现代化，明显就是照搬…后来吧，自己从此断开了书法生涯，那此后的一年内我从没有碰过毛笔。也许因为这件事我确实是在赌气吧，一年后的自己高考失利也会抱怨当初为什么不让我走这条捷径，以至于每次和父亲谈到这个话题，我就会很反感…原来是当初年少的自己轻狂，以为拿到两个小小的等次奖就可以轻浮它，原来真的是我错了…只是再次拿起毛笔的时候，我感受不到人笔合一的境界了，之后吧，也就是从零开始了吧，从一笔一画开始。
虽然集训没有去成，那虽然只是五万元作为赌注，只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更何谈自己的家人，哪里来的底气？只是没有去成，我也之后消磨自己的意志罢了，既然捷径走不通，那便再一次作赌注，以一年的时间，作为远赴战场的准备。
只是羡慕师姐媛媛单开，报了另一个集训班级，羡慕姝涵涵姐，家里人全力支持，尽管她当时还是对自己没有把握，但只要这条路已经开通了，她应该就会全力以赴，不管结果如何，重要的那当然是过程…只是我退出了，师兄也退出了…好像再也没有让我沉下心来的境界，理所当然的离开了墨的世界…
还好吧，眼前重要的事呢就是学考，学考，简单的拿毕业证的考试，其实吧，我说到过为什么我们班的那些除了学习样样都精通，也许外边老是有人瞧不起咱们来着…先不说这个了，那是之后我们才知道的事。其实吧最重要的是，我们是有着必过的信心，只是再次考个中考罢了，初中毕业考试，你说，能不简单？
学考前的一天，为什么还是有人会紧张，但大多数还是比较轻松吧，初中部当然能传出一片片哄闹声，欢声笑语，没有过多的提纲，只是两三张复印着知识点的卷子罢了，那是任课老师反反复复讲过的重点，就像老邝给我们还压题哩。轻轻的微笑，笑里藏刀你发现没。那个晚上，谁的心能沉下来，那个晚上，或许在随机的座位上面，也许多了一对好朋友，那是谁呢，待我之后说明吧…不愧是小小的初中部，教室也蛮小的哈，反正在这个教室，最抢手的呀就是充电的地方了吧，随身携带的充电宝，或者顺路用充电器占个位置，害…也只是干巴巴的看着，只是那时候的哲轩，还没有和我和好，我也只是在和程毅开着玩笑，聊聊日常，但我还是看着哲轩那帮子兄弟团，依旧晓得破相了吧，无忧无虑，听的最多的是他们的笑声，听的最多的还有他们个个吹牛上天都时候，还有他们一群审视女生的眼光，宛若恶狼。好吧，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啊哈哈哈哈。那个下午吧，学校还是承包了几辆公交车，因为吧，是分批次去一中那边考的，所以当然有我咯，好巧不巧，车上就我们班还有隔壁兄弟班，那时候，只是一个短短的车途，一下子就到了考试的地方，当然是我们自己去找考场咯。只是在集合的时候，发准考证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她…是的，她剪了短发，以前听着子璇跟我说过，那应该是齐肩的短发吧，我搁着十多米，我看见了，明明我是近视眼，明明我不戴眼镜，为什么还能在远处看见她…也许我当时是应该很激动，但更多的是失落，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老是有种错觉，好像是她也注意到了我这边…算了吧，我还是假装没看见，还是和自己的朋友讲讲感受咯，或者找找以前的老朋友，看看那不是佳敏吗？原来还是那么点高呢，还是看着佳敏不高不低的身躯，还有奶声奶气的声音啊哈哈哈，虽然她老是说我很逗。好像初中来过的地方，时隔两年我再一次过来，看着那些老朋友，攀子，老赵，家欣，大杨，豪猪等等，都是老朋友了呢…
只是简单聊聊，聊不完心中的话，只是相处就一个下午，我们还是要分开，寻找各自的考场…
只是和谐的晚上，该吃吃，该喝喝，奔向着旧时的小卖部带到班上吃吃零食，向自己的好朋友呐，好同桌呐，有时候去外边散散步，聊着属于她们都小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