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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6:提灯丧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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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令我料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当我与这贼婆娘贴脸而过时,她忽然向我挤了下眼,嘴角露出一丝得意,探出手指在我手背轻轻挠了一下,身姿保持不动,任由我越过。

“诶?这人到底什么毛病?难道她希望我上去做些阴险图谋,来坏了它们的布局?抑或是真的错将我当成了同类?”我脸上、脖颈里以及胸口满是细密的汗珠,脑海里全部都是她那诡秘微笑,这究竟是在暗示着什么?她会不会借着挠人在我手背下了什么药?微微抬手去看,什么都没有,那只是触碰而已。总之,这个女人实在与众不同。

就这般想着,我在石阶结合部侧身一转,进入了内壁死角。抬头去看,见那洞壁之上,高悬着一面破破烂烂的大旗,皇家紫的底色,中央正是那个特殊标记。在梦境般的记忆里,由于太黑我对它全无概念。而在柳条镇,我竭力回避去看它,也不太详尽。此刻距离如此之近,图案又大得我不想看都难,望着它,我渐渐明白过来,这些人为什么会被称作“世界之子”。五个断手各自涂着不同颜色,分别是白、黄、红、黑以及紫色,这分别代表着五大洲各色人种!他们可能是个遍布全世界的庞大组织,有着严密的帮规或纪律,并且人数庞大。

而至于中央的三叶草图案,这个在我理解范围之外,直至许多年后,我在克里木半岛的某个渔村城堡血战时再次见到,随着逐步探究,最终才了解它的全部渊源,当然这都是后话。(详情请品读亡者之路的摩萨利尔乌克兰雅钦渔村篇章

我不敢有所停留,快速越过之后,便来到所有石阶的顶端。当见到眼前的一切,我不由愣在当场!在沿途过来的一路,我始终在看,见地势一直走高,似乎已跑到了“仙境”顶部。而此时此刻,这道石窟的顶端,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原地。我正在那片洒下巨大光斑的池口中央,而四周居然一个“世界之子”都看不到!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是错的,“世界之子”仍在附近,只不过最靠近这片庭院的几个壮汉,此刻已被杀翻在地,浑身血迹斑斑,个个不见了脑袋!而更大的威胁就在二十米之外,那条蛇形怪影正扭断一个“世界之子”的脑袋,用利爪抠除眼珠,像捧着个破皮西瓜般,贪婪地吞食着血肉!

这亦表明,这条百脚虫正在不断进化,它定是趁“世界之子”不备,偷偷下了“仙境”。可能围困我们的人以为大局已定,再继续聚着许多人毫无必要,或者他们另有其他事要做,总之,庭院只留下为数极少的几个人,端着各种滑膛枪和步枪,悠闲地吃喝嫖赌。

也恰恰因为他们大意,让这只劣畜悄无声息地接近,一个接着一个屠戮干净。我苦心经营将它打回原形,这下全白费了!这伙“世界之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滋养了蛇形怪影的肠胃!这东西似乎能辩出体味或气息,我才刚露头,它便浑身一激灵,三、五下爬了过来,猛地跳上石桌,立即找到了我!

这下完了,不论我能否逃脱,一下子死了四个人,我又涉事在其中,这要怎么辩解得清?就算最终被证实是无辜的,但性质已经不再是保释越境逃亡,而牵涉进谋杀案之中!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不出二十四小时,各种印有我照片的通缉令将被贴遍全美各大城市街头,甚至还可能上电视,被那些故作忧国忧民之态的新闻主播大肆宣讲,更被一些老谋深算的政客盘算着要怎样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

总之,我彻底完蛋了,这个世界已容不下我,除非我永远保持女人身水样心,以另一种身份苟延残喘。只是,我将再也见不到chris,和像个人父般抱抱cathrine,竭尽全力地为她们改善生活,就像之前一直所承诺的,要爱这个女人一辈子,付出全部心力。

“你这狗东西,将我害到身败名裂,逼上绝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悲愤地抬手举枪,想也不想地朝蛇形怪影一连打出五颗铁莲子。岂料,烂得一塌糊涂的枪法竟格外争气,枪枪击中这东西!它吃不住痛,打石台上跌了下来,立即撕开嘴角,朝着我喷出数道饱含黑白颗粒的雾气。我大叫一声不妙!迅速两个后跟翻避开,四周的奇花异草和小灌木被击中,表面冒出一股股绿烟,不到五秒,便生出好几排阴齿!

蛇形怪影此刻不再是雏虫,它已开了头角,恢复了全部体力,以及对我的杀身之恨!

就在我打光所有子弹,不得不拔出佩刀与这东西近距离搏战时,背后传来疯人院病人集体癫狂般的嚎叫!耳边满是东西砸碎的破音,紧跟着,一大群提灯丧妇们张牙舞爪地从平地间窜了出来,纷纷裂开血红大嘴,朝着我飞扑而来!而它们窜出来的草皮,迅即发黑塌陷,暴露出一个个破洞,池口下的目障,被彻底打破!这可真是一凶未平,浩劫又至!

提灯丧妇们将我团团困在中央,不停地怪嚎,那种兽类般的尖叫简直震破耳膜。我心想反正也是一死,就不必像个千金小姐般讲究风度,能扎死几个算几个。如果战到自己力竭,顶多抹脖子自尽!想着,我尽量压弯身子,挥舞着佩刀,就等着它们中有胆地靠过来!

举目之下,这群黑寡妇中竟无一个是血性女儿!它们似乎畏惧我的气场,只是一味趴在地上朝着我怪嚎,丝毫都不靠近。而远处那只蛇形怪影瞧见猛地窜出这么多鬼魅般的东西,一撅屁股连奔带爬,霎那间就逃得不知去向!

“你家那条猎狗太弱,已被我打跑了。”耳边飘过稻草男孩得意的笑声。

“诶?”我不由学着黑寡妇们模样,快速扭头看向它们,这种姿态,不正是猎狗在等待主子发号施令的姿态吗?莫不是因为我与它们巨大的外貌反差,将我误以为是吕库古这个变态家族的小姐了?想到此,我的赌徒之心,再度浮了上来,打算放手一搏。

我也学着它们的模样,岔开双腿,以一种野兽伏地之势趴在花草之间,作仰头长啸状,可惜发不出它们那种怪嚎。由我喉咙冒出的嗓音,却十分空灵婉转,美妙得连我自己都被迷醉。就这般陶冶了几声,再侧头去看它们,黑寡妇们依旧趴在原地,正东张西望,反而什么怪音都不发了,只是一味死瞧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就在此刻,地底深处传来一声高亢嚎叫,这声怪音盖过了全部黑寡妇的怪音,显得更响亮更尖利!我的耳朵瞬间就被它震聋失聪了!当我打算捂住耳朵大叫快停时,所有的黑寡妇都直立起身,它们将手腕上的垂襟奋力一抖,顿时黑鸦羽毛纷飞,露出里头的实质!

这些鬼魅般的“世界之子”,吊在手臂上的哪是饰物,而是乌黑发亮沉重的铁链长鞭,在鞭头上铸着锋利尖刀!根本就是挥舞起来的致命刀阵,任何人挨上一鞭子,脑袋就没了!

只见个中几个老成者,抓起手中的长钉木桩,照着自己的双眼直插下去,顿时黑红污血飞溅出老远,将黑色丧服染得一片斑斓!然后,这些刺瞎自己眼珠的黑寡妇,以一种接近猎豹的速度窜出长廊,追着那蛇形怪影而去。剩下的那些,也不甘示弱,纷纷尾随着飞奔。转瞬之下,竟跑得一只不剩,约莫十秒之后,它们的嚎叫已去到了极远处!

我被这一幕惊呆,当缓过神来时耳边一切怪音已然消失,替代而来的是各种纷乱脚步,那是正常的“世界之子”正打远处往庭院围聚过来!见势不妙,我慌忙按原路退回石阶,先避其锋芒再说。老实说,上来时幸亏没触发黑寡妇们集体骚乱,不然就这副地蜮般的情形,及它们那种兽类的速度,估计我还没拔出刀,就被它们分尸了!

然而,当我一头扎下并绕过“世界之子”的巨大旗帜时,就瞧见斜角里,正藏着一条鬼魅般的身影。不,她并没有藏着,而是直愣愣地站在两条石阶汇集的石道上,挡住了我的去路。并用深黛的闪亮眼珠死死盯着我,嘴角透出开怀的冷笑!

这个提灯丧妇,正是之前那唯一不戴面纱的黑寡妇,此刻她依旧原样,不发一言也不让道,只是看着我慌乱地逃窜。当见到我衣服上沾满血迹,不仅有些惊讶,微微张开了嘴。我实在搞不懂她想干什么,只想着噩梦快些结束,便撞开她的肩,打算按原路回去。

哪知就在这时,她忽然恶狠狠地将手中提灯狠狠砸碎在地上,四周立即陷入一片黑暗!我只感到自己被人拽住胳臂,再一回头,她已窜到半步之遥,一把反扭住我右手,拧住我脖子开始倒拖。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却能见到底下的四个人,此刻已经绕出默环。

我向他们伸出无力的手,竭尽全力地大叫,却只能发出蚊虫般的音量!

“立即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拉多克剃刀一见到我被人扭住,也是急了。原本和善的脸立即扭作一团,无比狰狞地掏出枪对着我的方向连发数弹。并让身后的稻草男孩拔出刮刀助战。当他完全看清那贼婆娘的嘴脸时,不由惊叹一声,双眼惊惧不已,连声大叫起来:“紫眼狐狸?!快动手,立即杀掉这个老不死的,她不是黑寡妇,而是獍行伪装的!”

“什么?这就是獍行?那她不该是友军吗?勒住我脖子想要干嘛?”我心头不仅冒出巨大问号,原来这人也是獍行,既然拉多克剃刀认识,那肯定就是给他背脊三条蜈蚣伤疤的人!但这人我从未见过,她不是四名獍行之一,而是陌生人!而且,更令人质疑的是,她与善良公羊斗杀在十数年前,现在再怎样也该是他们那种岁数,可不论怎么看,这个女人也就二十出头,难道她当时是穿开裆裤斗败他的?

时间容不得细想,背后的女獍行丝毫不做任何抵御,任由两个善良公羊猛冲过来!她肯定不会束手就擒,拧着我站在原地,一定是做足准备的!

仅仅过了才三秒,我便知道她的图谋是什么!只见底下四人一路号叫着踏上石阶,才刚跑到一半,忽然就像被一堵看不见的黑幕吞没,竟然生生消失在那端。随身携带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任何生息都消散了!

“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趁她掐住我脖颈的手稍一松开,我厉声喝道,怒不可遏地反手挥掌打去。这个鬼一般的女人丝毫不躲,任由我抽她带血耳光!挨了几下后,她似乎被激怒了,照准我小腹一记老拳,打得我肚子翻江倒海,胃液横流。我人还未蹲倒,脖颈处又挨了她重重一击,眼前顿时一黑,犹如掉进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迷迷糊糊中,我慢慢醒来,见自己正被人用铁链反绑双手双脚,侧卧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陋室之中。这个卸去伪装的女獍行坐在一堆篝火前,享受着战利品。她一边吃着我的汉堡,一边喝着啤酒,然后用深黛的闪亮眼珠看着我,眉宇间满是得意。

“你醒了?”她见我正在偷偷看她,便朝前走来,扶起我半个身子,撕开贴着的胶布,警告道:“我现在会慢慢松开你,但你不准尖叫,更别痴心妄想逃跑!”

老实说,我压根不打算呼救或尖叫,以这个女人身手,两个善良公羊合一块估计都不是她对手,此刻我心头堆满疑问,更想见见其他的獍行。我用力点点头,任由着她解开铁链。不过这个人十分谨慎,虽然松开了束缚,但我双手依旧被锁着,她将链子另一头挂在自己腰间的铁扣环上,拽着我拖到篝火前,然后踢来一罐啤酒和几个汉堡,像喂狗般示意我吃饱喝足。

“听着,你误会了,你现在所见的我并不是我自己,你的同伙我和她们也都有交集,你可以去问那金发的艾卡和黑长发女的,我从不曾想伤害她们,甚至我始终在为她们打掩护,在善良公羊面前也是竭力隐藏你们獍行的讯息。”我忙不迭地喝了个底朝天,似乎有些缓过来了,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了指自己,道:“我不是你们獍行的敌人,而是朋友。”

“不,你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你是我的姐妹!”这个女人沉默半天,忽然嘴角露出微笑,一把将我深拥怀中,浑身颤抖不已。隔着衣服料子都能感到她身子滚烫,就像发着高烧。

“我不是你的姐妹,”我刚想辩解,就让她伸来的唇舌填住了嘴。我竭力想要挣脱,却不能够。倒不是她劲大,而是我自己也孤寂了许久,实在很想要个女人抱抱,哪怕将她想成chris也好。

“听我说,我知道你受尽了折磨,被兄弟会那帮畜生公羊反复洗脑,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这里就只有我一个,哪来其余人?”她终于松开了我,扶着我的双肩,挤了挤眼:“我们是这世上最孤独的夜行者,现在剩下的人已为数不多了。”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闻讯大惊,原来她居然是将我理解成另一名獍行,此刻就像找到亲人那样,紧紧抱着。想着我竭力挣脱她的怀抱,见她眼中闪出一丝不悦,慌忙说:“要不这样,大家不妨自报家门,你是谁?”

“forgotmenots(勿忘我,”她一把抱住我脑袋,拉到自己怀中,得意地说:“而你,就是我找了十多年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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