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终于到达新西兰(1 / 2)
飞机缓慢的往机场滑落,终于到了。任重远他们的这趟飞行,整体感觉还是舒心的,这个机场显得不大,是很朴素的样子。下了飞机,忙着第一件事就给国内的家人报个平安。这个时候是国内早晨二、三点,家人正睡得香沉,但是,任重远知道,就是这个时间里,如果父母得不到她们平安到达的信息,老人是不会安心睡着的。要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没开通国际长途,有些后悔。好在琪夕对于电子产品东西还能玩,她链接了机场的ifi,在qq上向家里发了平安到达的信息。
琪夕也给她爸发了条信息,只是没有回应。她有些失望吧,任重远看到她轻轻叹了一声。
飞机落地到信息发出,她们心里终于落下一块石头,飞机起飞到现在与家里失联了十个小时,看到家里人的回信,彼此心里轻松许多。
任重远看着自己的行李,叹了一声,心里有点烦:还得过海关安检,又得不少时间,外面的季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来了?或者自己的行李会不会有问题?万一自己带了不该带的东西,自己又不懂,直接把她们关起来,然后送回国内。噢,真是难过。她知道新西兰是不能带肉、带水果进去的,还有其它的特别要求就不太清楚了,比如什么药能带什么药不能带。
她是带了一下感冒药之类的过来了,也在申报的里面,但她还是不放心。
虽说跟着旅游团跑过几个国家,但都只是随身衣服,因没有打算长住,肯定生活上的用品都不会带,而这次计划是长住,带的东西肯定会多很多。又是二个人的,日常用品肯定会增加量。
坐在她们后面的大姐也跟在她们的后面:“那么巧呢?”任重远看见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看见大姐,首先打破沉默。
没想这大姐话挺多:“是啊。”她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任重远母女道:“你们是过来旅游还是留学?”
“我带孩子过来上学的。”任重远道。
大姐点了点头,道:“你们真有眼光,那么小就出来了。”
任重远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你们是第一次来吗?”她又问。任重远笑着点点头。
“看你们有点紧张呢?”
任重远不置可否,大姐提醒任重远:“你包里的水果吃完了吗?没吃完扔掉就好或者放在一边去。”听她这一说,任重远忙叫琪夕检查一下她自己的包,包里面原来还有二个橘子没吃完的,琪夕忙把包里的小零食全部掏出来,放在一个塑料袋上,任重远示意她把这些东西都仍在后面的垃圾桶里去。想想自己只顾着自己手上的东西,没注意到琪夕包里的零食还有没吃完。
“你们也没带肉食品吧?”大姐又问。
任重远肯定摇了摇头道:“这个倒没有。”然后又道:“谢谢你,我们没常出来,有些规定不是太注意。”
“主要还是水果、肉类不要带就行了,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大姐安慰道。
任重远对自己真的对自己有点生气:又不是没出门过,干嘛搞得精神那么紧张?
前面就是海关、安全之类的检查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带了不该带的东西,也许对于这次的出行太过于在意,所以才显得紧张。跟着那大姐一起到了检查处,大姐排在她们的前面,简单被问了一些问题后,大姐被安排到了另一边,因为她带了不少炖汤的汤料还有香烟,任重远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好在任重远只是带了一些日常用品,没带什么东西,很快就出了检查大厅,这个时候,她才彻底放下心来。也许是在意,也许是长时间不能好好休息,所以才显得紧张而使得身体虚脱一般。
出了检查大厅,任重远的目光就在门口接人的人群里寻找自己的名字。
季先生准时到了机场,任重远看见他,立刻就猜出他应该是个中国南方这边的人,或者是他的父母,或者上一辈人曾经在中国南方生活过,总之,典型的中国南方人。因为中介跟她介绍过,房东是个华人,叫季军。
矮胖、结实,鼻子大但有些塌,这是任重远对南方人的印象。
离开机场,天已大亮。一路上,任重远贪婪地扫过路上的风景,那是一幅从没见过的图景,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空气也是经过清洗、过滤之后才释放在这蓝天白云之中,通透到没有尘埃的天空更能直视到天的蓝,草的绿,湖水清澈到底的清凉。
在路上,任重远特别留意在飞机上往下看到的,认为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地,她要确认她的想法。
还没进市区,倒像有一块不大的草地,被细细的铁丝围起来,任重远认真看了看,不像是高尔夫球场之类的场地,突然在目视到的地方看到有几头牛,哦,她立刻明白了,这是牧场。她笑了,笑自己的无知。
这里的牧场被细细地铁丝围了起来,不多,就二根,也不高,牛腿只要一迈就能过到铁丝网外,但牛就乖乖待在里面。
琪夕因为没有睡好加上劳累,所以眼睛有些呆呆的,也不想看外面,像是看着前方,但具体的有没有看东西,不知道。
任重远看琪夕应该是累了,想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靠一靠,琪夕拒绝了。也许孩子也知道,妈妈同样也是累,怎好靠在妈妈身上让她更不舒服呢。
在任重远的认知里,牧场是天苍苍,野茫茫,大片、大片的一望无边的草地,那是多广阔的、有气势的地方,那像这么小气的格局,还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围起来。
一路上看不到楼房,都是低矮的一、二层的房子,不过房子与房子之间隔着一个个篱笆,邻居之间距离有点远,不像中国的楼房,楼上楼下,左右邻居只有一墙之隔。关键是这薄薄的一墙那边,很多居然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