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喂我(1 / 2)
拖来拖去,转眼过去了一个礼拜。
这一天晚上,刚吃过了晚饭,君焱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给了她,眼神透着心虚。
这钱给的莫名其妙,姜南烟狐疑的问他,“这钱哪来的?”
“我把老房子的地基卖了。”君焱瑟缩了一下,坦白道。
“什么!你,你把老房子卖了?”姜南烟猛的拔高声音,不敢置信的吼道,血压蹭蹭地往上冒。
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怎么会把房子卖了?
男人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使劲低头,不敢去看她。
“南烟,好好说话,别吼。”尤盈劝慰道。
姜南烟气的肝疼,那老地基翻新,可是一栋新房子,他一声不响就偷着卖了,那他以后住哪儿。
忽然,她一个激灵,睁大眼睛看着他。
这家伙把房子卖了,自断后路,莫不是打了主意,要赖在她家里不走?
君焱偷偷用眼神瞟着她,正对上她狐疑的目光,赶紧移开视线。心虚的垂下头。
“你,现在,马上就出去给我找房子,在外面住去。”
话落,姜南烟愤然把钱塞回他手里,不容分说,硬是把他推搡出了门外,狠下心把门插死。
“南烟,快开门,让我进去……。”
门外传来君焱委曲求全的声音,只是任他怎么敲门,姜南烟也不为所动。
她越想越生气,阴沉着一张脸。
“你把他赶出去,让他睡哪儿。”尤盈听着门外君焱乞求的声音,于心不忍。
“放心,他手里有钱,可以去住旅馆。”姜南烟冷勾唇角,讥讽一句。
见姜南烟铁了心要把君焱关在外面,尤盈抬眼看了头顶黑漆漆的夜空一眼,眼里闪过担忧。
“妈,挺晚了,我扶你去睡觉。”姜南烟说完,推她进了房间,抱她上了床。
外面,敲了许久的门声突然消失了。
以为君焱死心走了,尤盈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
姜南烟回到房间,蒙上被子砸进被窝里,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烦躁的抬头看看窗外,月冷星稀。
侧耳倾听,外面万籁寂静,想必人应该走了,姜南烟烦闷的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朦胧睡去。
清晨,天微微亮,姜南烟漫不经心的打开大门,想去外面拿柴火做饭,一眼看到蜷缩在门口犄角处的一团人影,先是一愣,随即睁大眼睛。
“君焱!你怎么还在这里?”
君焱抬起头,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她,脸色潮红,声音透着几分委屈,“我没地方可去。”
“咳咳……”他忽然捂住嘴巴,咳了几声。
姜南烟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触手滚烫,烧的厉害。
现在是中秋,晚上的夜晚很冷,他坐在地上冻了一夜,不感冒那才叫怪呢。
“你也是。就不会找个旅馆住下?存心在这里挨冻是吧。”姜南烟一言戳穿他,又气又恼,眼眶泛红。
生气,是因为知道,他是在对她使用苦肉计,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我不要住旅馆。”君焱丑拒,瘪着嘴。
“走,跟我进屋。”姜南烟拖起他来,没好气的道。
触手,男人身上冰凉,姜南烟心里一揪,嗓子眼里有什么东西堵住,喉头发梗。
她现在十分后悔,把他关在门外。
君焱被她扶着,趁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菲薄的唇有意无意擦在她的脸上。
姜南烟嘴角抽搐了几下,恨不能一脚踹出他去。
都病成这样了,这家伙还不忘占她便宜,吃她的豆腐。
“老实点。”她寒着脸警告,“信不信我再把你丢出去。”
君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嘟囔,“那就丢出去,让我死了好了,你也不用欠我了。”
他这是在映射她忘恩负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