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拖鞋将老大的脸抽烂(1 / 2)
洛新礼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保镖强硬地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姜凤仪,你想怎样?”他心惊胆战的问。
眼睛落在玻璃杯上,眼看着他的手机在水里闪了几下然后黑屏,彻底报废,此刻心里是又痛又怕又恨。
姜凤仪斜睨着他,“你问我想怎样?”
她踢开脚下碍事的碎电视渣子,缓缓靠近,弯下身子,看着他,勾唇一笑。
三分邪气,七分寒意森森。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声音宛若从冰窖里发出,洛新礼只觉得周身生出一股寒意。
死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他心里腹诽。
姜凤仪挥了挥手,保镖立刻心领神会,松开钳制的洛新礼,姜凤仪咣当一脚,将他踢下沙发,嫌弃的弹了弹沙发,一屁股坐下。
闭上眼睛,守株待兔。
咚——
洛新礼嗷呜一声坐在地板上,只觉屁股摔成了八瓣,疼的不是他自己。
靠!
刚要开骂,有保镖对他一瞪,他立刻龟缩了回去,一个骂人的字眼都没敢吐出口,神情颓丧。
死女人有一堆保镖护着,他根本动不了她一根毫毛。
保镖?
不对!
脑中灵光一闪,洛新礼总算回过味来了,“姜凤仪,这些保镖哪来的?”
姜凤仪睁开眸子,眼神轻蔑,“你傻啊。自然是请的。”
“我知道是请的。我是问你,请保镖的钱是哪来的?”他追着问。
请保镖的费用不低,尤其还是请这么一堆的保镖,就姜凤仪那穷酸,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
呵,都这样了,还想惦记她的钱,姜凤仪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真大。
她戏谑的看着他,故意实话实说,“是我妹妹给的。她给了我很多钱,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
闻言,洛新礼立刻精神起来,眼睛里闪着算计的亮光。
还未等他敲响算盘,便被姜凤仪一句话无情的掐断。
“你就别想了。我妹妹给我的钱,都打在了她的账户上,就算你离婚,也分不到我半毛钱。”姜凤仪嗤笑。
这就是姜南烟的精明之处,她知道姐姐和姐夫感情不和,把钱都打在了自己的一个账户上,姜凤仪随用随取。
就算洛新礼知道姐姐手里有钱,也无权动用分毫。
闻言,洛新礼眼里的亮光一下灭掉,懊恼的想撞墙。
明明眼前有座大金山,却只能干看着,任谁也要抓狂。
看他这副懊丧的样子,姜凤仪感觉对他的打击还不够,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请这些保镖花了多少钱吗?”
洛新礼看着她,姜凤仪掰着指头给他算,“一个保镖一天两千,十个一天两万,一个月就是六十万左右。”
她每说一句,洛新礼就心疼的一哆嗦。
“这些保镖,我签了一年的合同,七百多万呢。”
洛新礼喉头一甜,几乎吐出一口血来。
七百多万!
他一辈子不吃不喝,撑死了能挣一百万。姜凤仪这败家女人一请保镖,就花走了七百多万,钱不是这么造的。
这七百多万买什么不好,给他不香吗!
洛新礼捶胸顿足,呕的不行。
可恨的是,姜凤仪花七百多万,就是为了对付他和他的兄妹。
姜凤仪还嫌打击的不够,继续道,“我有的是钱,请一年不行,请两年,两年不行,我请十年,你家的狗东西以后别想欺负我一指头。”
请十年……洛新礼的心颤颤巍巍,姜凤仪这女人这么多钱?
他眼底的亮光死灰复燃,噗通一声跪下。
“姜凤仪,我们以前夫妻恩爱……”
“呸,少来恶心我,谁和你夫妻恩爱了。”姜凤仪打断他,满眼都是厌恶。
洛新礼,“……”
姜凤仪不想再看他这副厚颜无耻的嘴脸,见时候也差不多了,起身去到洛展鹏的卧室,敲响门,“展鹏,是妈妈。”
门立刻打开,洛展鹏竖起两根手指,示意她禁声,指了指屋里。
里面静悄悄的,姜凤仪轻轻走进去,只见床上一堆凌乱的零食和皮屑。
可儿站在床边,守护着柏儿。
柏儿已经睡过去,睡在零食的旁边,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泪痕犹在,将一张可爱的小脸染成了花猫脸。
脸上的红肿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五条指印。
心泛起丝丝疼痛,恨意满胸,这都是洛家那几个畜生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