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没有你，我做不到（1 / 2）
相隔十几年的再次重逢，苏醒过来，揭开面具再度看到外界的澪酱，看着自己跟前是这个不论是长相和穿着都十分得体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攻击，微风拂过，看到自己苦苦寻找了十三年的少女此刻终于站在自己的面前，难以抑制内心喜悦的黑羽，缓缓的走向她，随后一把抱住了她，面对一把将自己抱住的男人，那一头的少女，似乎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半会说不上来，嗅着那股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一股由内而外快要将自己融化的热量，不同于皆月，这个可恨的男人，少女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瞪大双眼注视着前方，望着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个曾经的画面，可是任凭她这么想，都无法将那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同现在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联系到一起，此刻的她只是知道，他和皆月不一样，他并不会伤害她也不会对自己做任何事情，迟疑片刻她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道“呐，黑羽，你在哪里”就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一只细长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纤细的，她突然一震，片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的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月光洒下，秋风瑟瑟，无数枫叶落下，淹没在一片红的海洋里，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看到这里，站在身后建筑物尽头的基斯望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基斯摘下眼镜，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那个出了意外永远离开他的妹妹，还记得那个孩子最常挂在嘴边的话“我最喜欢你了，基斯”两人的感情，那种从而儿时就胜过亲人的情感，可是事到如今他又做了什么，他就这样被人杀害，抛尸在了大山中，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想到这里，基斯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吗，身为一个男人，这样未免也太可笑了吧，不论发生什么，死去的人都永远再也回不来了，他们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唯一的精神支柱，不管故事的结局最终会是什么，凶手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将她杀害的，他都必须振作起来面对这一切，想到这里看着手中的眼镜，基斯重新将它戴了上去，不远处的白鲸号飞艇内，正打算派她去对付他的皆月，坐在飞船的内部，透过安置在她身上的一个窃听器，听着那一头她与黑羽的对话，期初听到剑与剑互相摩擦发出的嘈杂声，皆月一阵狂喜，看来这一次她是彻底不记得他了，都动起手来了还能说明什么，可是好戏没过多久，在一声巨响过后，突然停了下来，周围十分安静，霎时只听见黑羽的声音，一步步向她靠近，那一头的她只是露出了惊讶的声音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为什么，即使是忘记他已经记不得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可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对他的举动，她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还欣然接受了，是自己真的配不上她，还是另有隐情，一想到这里，皆月突然想起了之前两人的对话，那是一日清晨，飞艇降落在小岛的一处硕大的空地上，一连被关在房间里软禁了很久的澪酱，每天除了坐在床上蜷缩着，就是望着窗边，和一张书桌前，硕大的房间什么除了几张纸和一支插在墨水里的羽毛笔外什么都没有，连本像样的书和杂志都没有，整日带着那里就如同一个囚犯待在监狱里似的
自那一天，自己想要试图逃跑离开这里，看过这里的全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座飞艇的全貌，为了确保她不会被饿死，渴死每天除了有人定期给她送水与食物以外，她就一直待在那里，但是这一天同往常十分的不一样，看到门把手微微的动了动，本以为又是皆月这个笨蛋走了进来，并没有想到这回走进来的是个带着眼睛，相貌和着装都十分笔挺的老头，听见他称呼自己为“大小姐”澪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看到这样的人，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皆月还雇了一个庸人这么一茬，见老头没有恶意，澪酱自然是不会拒绝的，遵从老头的要求，从洗漱到梳妆打扮足足花了将近一个钟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修长的头发被身后的少女盘了起来插上了一枚发簪，衣服也换了一件极其相符的衬衣，看着镜子中被打扮的如此奇怪的自己，澪酱是越看越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有谁想让自己和他约会还是那个家伙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想到这里，随着大门缓缓的打开，从飞船的内部走出来，来到一个街区，被几人护送到一个硕大的后花园，只见皆月西装笔挺的坐在后花园中央的桌上
桌上摆满了许多水果，与各式各样的茶点，看来他是一改前嫌，来和她谈正经事了，来到桌前坐下，待身后的几名男子离开，皆月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样，这里，喜欢吗？我特地挑选的，你待在那个房间里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我不打算委屈你，很多事情不好好坐下来解决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一字一句回答我就可以了，我不会生气，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想听听我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看着自己跟前这个被打扮的十分可爱的澪酱，之前还一刻不停对她打着算盘想要做各种事的皆月，这回是真的一点不好的想法都没有，不知为何将自己先前脸上话的刺青一并都抹去了，只是淡淡的在脸上糊了一层粉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她的面前，说话也不同于之前那副猥琐的样子，看到这里，完全搞不明白皆月究竟是在闹那一出的澪酱，皱了皱眉头随后手托着脖子看着皆月
“你借这么大一块地方，桌上摆这么多好吃好喝的就为了这事，这事哪里不能说，有什么阴谋就直接说吧，别东躲西藏的，也别搞的这么声势浩大，我不吃这一套”看着澪酱，以及她脸上这副极其怪异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不相信我啊，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好，虽然我知道你那么喜欢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但是如果不是我今天把你叫出来，你这样待下去，恐怕不是自闭就是抑郁了吧，所以就租了这么大一片地方，你要是不想说就在这转悠转悠也行，正好这边都是花花草草你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还有小桥流水，想把他们画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拿本子和笔”
“真是的，你啊，少来这一套”一听皆月这话，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过激行为了，但是不论怎样，哪怕是再有人对她这么好，她喜欢的人始终都只有黑羽一个人，倒是他后面半句，出来散散心说的一点都点错，无数个日日夜夜自己就这么不是躺在就是坐着要不就是站在窗前看着风景，即便是有纸，和笔，写不了书信，放在那里也等于没放，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她都快闷死了，也是时候应该好好出来走一走，见见外面的世界，散散心了，见桌上摆在许多水果，澪酱丝毫没有客气，拧了一个下来就往嘴里塞，随后又抓起了一旁的面包，又抓起了一旁的水壶给自己倒了壶热茶，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恢复元气，看着周围的花与树木，澪酱开始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
紧随其后皆月也开始同她交谈了起来
“你还记得他吗？如果真的让你和他见面你会这么做”看着她，一想到两人足足有十几年没见面了，只是口口声声听她一个劲在那里说喜欢他，想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却从未听她提起如果有一天真的遇到他了，她会这么想怎么做，为此皆月开始试探起了她
“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一夜他对我说过的话，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说过会好好爱我一辈子，又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相信的是她而不是你，你为我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可能那个时候你很想帮我，只是阴差阳错错过了机会，我喜欢的是有安全感，有担当的男孩，不是一点安全感否没有的小男孩，事到如今。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三年，对于他的印象十分的模糊，等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第一眼或许认不出来，但是不论怎样，撇开喜欢和爱不谈，是他将我从痛苦中拉了出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不再害怕这个世界，害怕任何事情，老实说我对他的情感，不仅仅只是喜欢这么简单，什么感情都有，在那里发生的一切你也都看见了，我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直到遇见了他，生活才开始一点点好转，不是我想说什么，喜欢这种东西，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任何理由，明白我的意思吧”一边搅拌着杯中的茶端起了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面对皆月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确实就像他所说的一样，但是，只要她深爱着他哪怕真的不记得他究竟会变成什么样，都不是事，只是要说喜欢与不喜欢，对于黑羽的那种喜欢，不管你怎么问她，她都能滔滔不绝说个半天，一旦问起不喜欢，她就会立刻掐掉，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就足以让一个人揣摩，思考半天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哪里不如他了”这不，在皆月的追问下，她也总算是倒出了实情
“哼，还用得着说吗？你啊，从外表开始我就不喜欢，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说不论什么样的女孩子喜欢一个男孩子第一眼看的永远都是一个男孩子的外表，一旦对外表失去了信心与欲望，就更别提内在了，即便内在再好，有一句话说的好，究竟是喜欢一个爱你的人，还是喜欢一个你喜欢的人，这句话从古至今都是一句矛盾的话，爱你的人固然虽好，但不一定长的是你喜欢的类型，相反，你爱的人，不一定是爱你的，能够想明白这个问题就很好解释这一切了”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单凭她第一句话皆月就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自己不如他了，可是长相这种东西，都是天生的，虽然自己长的不如黑羽好看，但是也不至于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带不出去的男人吧，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那你的意思是”
“行了，我的意思是说，让你别在我这里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了，把我抓起来也没有用，如果你还是同之前一样执迷不悟的话，我是真拿你没办法了，还有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你对我已经在心灵上造成了阴影，洗不白了，倘若你没对我做这些是，也不口口声声，一口一个想要杀掉他的话，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能在一起，成为朋友还是可以的，现在既然你连这个机会都不想要了，可真是”说着澪酱缓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见她站了起来，一旁的皆月也同他一样，两人望着这一亩花田，皆月是这么也想不到，之前还是个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只会吓的只哭，躲在角落里哆嗦的女孩子，真是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说你啊，嘴皮子可真溜，都不知道谁教你的，现在的你和那个时候的你，我能够看到你在一点点的成长，好吧，我认输还不行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想见见他吗？我能告诉你现在的黑羽和你最初见到的黑羽判若两人，完全不一样，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试探一下他”面对皆月的话，她刚才还十分高兴的想着这下终于没有人打搅她了，下一秒她突然一震，现在的黑羽和曾经儿时的他完全不一样，这又究竟该从何说起呢，要说是相貌，时间久了大家都会变，还是说
“你说他同曾经完全不一样，都过去这么就久了人会变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干嘛非得这么说”被弄的一头雾水的澪酱显然并不能理会皆月究竟在说什么，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黑羽的真实身份，与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啊，不过，也的确一直以来有没能有一个知情的人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如就自己来告诉她把，让她知道了真相好放弃这段感情
“你确定？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想的不过是你以为的，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坦白了告诉你，他不是普通人，和他一起只会发生各种不愉快的事情，设想一下如果他是个普通人，我也就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不是普通人，此话怎讲，那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和他之间又存在着怎样的联系”一听见皆月说道黑羽不是普通人，本就被搞的一头雾水的她这回是真的被彻底弄的头脑晕乎乎的，扶着额头，澪酱将头扭到一边，皱着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皆月
“你和他，其实他口中所说的喜欢你不过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没有黑玉石碑这种东西你们也不可能相遇，甚至连来到这个世界都是见屈指可数的事情”
“是嘛？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还没等皆月说完，澪酱就开始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耳朵有什么问题，什么一厢情愿，什么黑玉石碑，虽然完全不记得，父母和家人，但是生而为人不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吗？难不成还有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的澪酱，一屁股又坐到了凳子上
“看来你是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啊，我知道你想要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生活，同常人一样能有个家，过着安稳的日子，但喜欢他就不一样了，因为黑玉石碑而诞生的黑羽之王，你所看到的是他最真实的一面，但同时这张面具下还隐藏了另一个可怕的面目，怎么样？听我说完这些，你还会像之前一样对他有那种好感吗？”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嘛，正好，能够拥有不平凡的一生也一种人生体验，还记得那一天，大家都倒在血泊中，硕大的地方只剩下了我和他
他是谁，是什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不在了，那么一切都结束了，所以我必须回到他的身边，与他站在一起，共同面对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只因为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好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回去吧，之后就别来找我了，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我本以为能够利用她对他产生什么威胁，现在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吗？真是”听到窃听器那一头传来的声音，本以为澪酱见到他两人不会发展的这么快，万万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是左拥右抱的，着实把皆月气的够呛，就在这时，见皆月的气的脸涨的通红的武，本就不声不响，只是有幸遇到皆月，遇到了一个人愿意收留他，有这么一个地方，除了遵从命令，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但是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对一个女孩子下手你也太，你讨厌的是他直接冲着他去就是了，再说了，这满天下好看的女人多的是，不必为了她浪费时间和精力，既然他们是一条船上的，通通杀死不就可以了吗，你要做的应该是告诉她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而不是在哪里一味地，装疯卖傻，这样什么都做不到，俗话说的好，趁热打劫，说的就是现在”
“果然还是得我亲自出马吗?”面对武的这段话，皆月的眼神在一起变的恍恍惚惚了起来，还记得最初两人见面时的场景，儿时身为一个男孩，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心，自然是比较贪玩的，跑着跑着完全不顾及自己脚下有什么，不是摔一跤，弄的浑身是伤就是淤青要不就是一身泥巴，这不早餐时间刚过，皆月就跑出去在密林里面东奔西跑，东躲西藏，这里看看那里张望张望，不一会儿只感觉自己脚底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似的重重的摔在草地上，等到自己再度醒来，一只纤细的小手向他伸了过来
“没事吧，可以起来吗？”
“啊，当然，那个，我说，你名字？”紧紧的抓住那只纤细的小手，回过神来的皆月，看到一个披着头发，十分可爱又漂亮的女孩，这对于本就不怎么擅长交际的皆月，突然害羞了起来，于是乎看着她，过来很久皆月才缓缓挤出了一句话
“名字？澪，叫我澪酱就行了，你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皆月，很高兴认识你”望着冲着他微笑的少女，本就不好意思的皆月，脸越发红了起来，可就在这时，正当皆月准备同她聊下去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喂，澪酱，别乱跑很危险的，啊啦，你在这里啊，快回去吧，今晚海的对岸会升起最美的烟花哦，一起看吧”看到那个男孩跑了过来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那里，皆月的五味杂陈，一只小手刚想伸出去还没等他喊出她的名字，下一秒少女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本以为他和她两人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系，期初皆月并没有在意，直到夜晚
“正漂亮啊”为了看海对岸一年一度，只有每逢过节才会升起的烟花，这一天黑羽和澪酱约定在这里见面，大约六点，吃过晚饭没多久两人就不约而同来到了这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只听见对面传来了一声巨响，伴随着四散开来的火花，开始了，望着远方升起的烟花不知为何，少女身子一斜靠在了少年的肩膀上，看着她，看着远方不断变换着色彩的烟花，原本只是澪酱靠着他这么简单，却被他一把给楼道了怀里，终于可以借此机会把藏在自己内心的话告诉她了
“如果真的一天我们离开了这里，你想去哪里，沿着小岛向南北走还是，如果是那里的话，南边有一座很古老的城市，一起在那里生活
一直到那一填，站在一片充满花的海洋，我会带着一束花来看你，送上你一直都喜欢的项链，为你戴上象征永恒意义的戒指，与你相拥在一起”面对黑羽突如其来的话语，少女突然愣住了，虽然有些词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至少对于她来说还不太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既然他都已经想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是真的她动情了，望着那一头冲着她微笑的黑羽，澪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话语回答他，只是喊出了他的名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已经成年了，我会在那里找到一份喜欢的工作，然后每一天陪在你身边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那，我们现在应该”听到黑羽这么一番话，澪酱似乎不害羞，也没有感到害怕，任何感觉都没有，像是已经下定决心把一切都交给他似的，接着黑羽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上什么，如果真的要在这里待一辈子的话，逃吧，逃的越远越好，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的”静静相遇在一起的两人就这样坐在那里望着窗前，伴随着窗外突然下起的雪，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美好的一天
“哈啊”就在这时，路过教室的皆月，期初以为是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在那里谈情说爱，站在教室门口仔细一看，看到那个少女的身影，不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女孩吗？再看看男孩儿的身影，差一点把他给气昏过去，不正是之前大声呼唤她的那个男孩吗？还记得那一天与她相遇的场景，第一眼看到她皆月的内心，由内而发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想试图接近她，了解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切被她身边突然出现的男孩给彻底打破，看到这里，心灰意冷的皆月只能低着头向着远方走去，现在回想当初与她相遇时的样子，再看看她一口一个“”一口一个“永远都爱他”
面对双子兄弟，武的话，看着自己的手，一双即将沾满自己最爱的人的鲜血的手，皆月于心不忍，但是此时此刻他别无选择，在那里出自那些实验者的手中，本就制造出来，作为没有感情的杀人武器，为了不惜一切代价将黑羽之王除掉而诞生的，一个冷漠的杀手是不存在任何感情的，如今却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孩被弄到这般地步，也未免太差劲了吧，想到这里，皆月攥紧拳头，要么除掉他，要么就通通杀掉，别无选择，另一边突然直起身子，看着黑羽的澪酱，互相对视的两人，她望着他，突然泪水倾泻而下，虽然自己还不太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曾经一直在她身边扬言要不她，会爱他一辈子的那个男孩，但是不论是什么，他的相貌与熟悉的气息，是他，他就是曾经一直在她身边的那个小男孩不会错的，时隔多年再度与他相遇，泪水模糊了双眼，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整个上空，没有人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没有他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又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只是当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终于不再饱受痛苦与折磨，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