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扑朔迷离的真相（2 / 2）
“行吧，我突然消失之后发生了什么，接着说下去吧”看着埃里克十分艰难的表情想必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同埃里克认识到现在，还是头一回见他面露难色，看到这儿，生为师傅和埃里克有着十几年交情的份上，基斯不再为难埃里克相反换了一种语气心平气和的准备好好听埃里克讲讲，他不在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初发现你不见踪迹我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引起重视，是莉莉执意要去一趟你的住处，一开始还拒绝了她的请求，在她再三请求下，最终还是去了，在你的书房里发现了秘密，关于你妹妹的事情，知道了你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并不是刻意要逃避，只是回避借着突发的事件正好一溜烟，本来好好的，我也知道给你足够的时间，你一定会回来的，也就不打搅你了，工作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上级喊我过去，他们吧你视为嫌犯来追究我的责任，还说三天之内不找到你就要解散ris，所以”
“果然是小孩子的把戏啊，你说的没错我会回来的，只是，不，没什么，关于我妹妹的事和之前同你提到的那个少年，我们也交流了一番，也一波人死死盯着他们不放我在想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之类的，他也告诉了我一些东西，然后通过我的猜测，现在不能擅自下定结论，但似乎就是这样”
“是吗？那这么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了”还记得基斯最初提到让会不会是被人控制，早在基斯说出这件事，一想到警察署有内鬼，埃里克率先想到的就是法医“基尔伯德”要说基尔伯德这个人为什么很可疑，整个警察署除了他，整天神出鬼没的十分神秘以外，其他人都十分的好相处，丝毫没有一丝陌生感与紧张感，除了他
“基尔伯德，说实话我不敢相信会是他干的，艾丽卡日常除了和自己的同学，就是整天和我们待在一起，他们两个这一路走来，我一直都没发现他们存在着什么矛盾，作为哥哥的，作为自己最接近的人，若真的遇到了什么，她是不会这么一直憋着不开口的，但话又说回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基尔伯德以外没有别人，他生为法医，完全可以利用自己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做到天衣无缝，但他并不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露出马脚，他所做的一切即使处理的再好也会露出马脚”
“确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像你所说的一样，他和她，你们三个是互相再熟悉不过的了，面对她的突然离世，看似没什么关联，但，以他的性格和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包括给人的感觉，种种迹象都在告诉我们凶手就是他，不免会让人感到怀疑，只是，现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只认他就是凶手，这么突然的问他，他完全可以否认这一切，这样一来岂不是”望着基斯，埃里克沉思了，如果基尔伯德真的是凶手，事发到现在一晃而过十几年过去了，虽然这件事早晚都会被拆穿，可是事到如今基尔伯德居然可以将这件事做到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做到这么完美，这样和他一直周旋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想到这里，就在这时，基斯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顿住了吗，顿时，整个警察署变得十分的安静，既然莉莉长的十分的像艾丽卡，又与基尔伯德打过几次交道，想必试探他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的，听到这里，看着基斯，莉莉站了起来，眼下除了这个冒险的举动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基尔伯德露出马脚了，基斯空中一直盘算的最坏打算也正是这样
“我知道了，我开试试吧，虽然并不是最熟悉，就像基斯和他那样，有时候也只是办些事去找他，现在这么突然去她会不会”
“没事的，只要别说一些客套话搞的我们好像真的好像在故意调查他似的就行，具体改怎么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如果没有我们想要的答案，就再想别的办法，这段时间可能要辛苦你了，如果你不想做也不勉强你，毕竟对手太狡猾，也很危险”见莉莉不论是眼神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十分害怕的样子，基斯一边抚平莉莉的情绪一边将自己的计划一并都告诉了她，听到这儿，莉莉想了想，随后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先是书架边，随后拉开自己的抽屉，一张不起眼的东西突然让她看到了一丝转机，那是上午一个楼里的同事给她的说是要找基尔伯德签字，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是正好吗？想到这儿莉莉猛的站了起来，以一种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基斯与在座的各位
“现在事到如今，也只有我做到了，我去去就回来，现在这个点他应该事情都忙完了吧”看了一眼时钟，走到办公室的门前，夺门而出，从公司到基尔伯德所在的那家医院，需要花费一个小时，此时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路上出了几家沿街的餐馆还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外，大街上格外的清静，伴随着风把路边的树叶吹的莎莎作响，走在路上的莉莉显得十分不自在，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一想到困扰着基斯的谜题即将被揭开，不论发生什么她都必须去做只有这样基斯才能向曾经一样，来到基尔伯德所在的那栋医院楼下，莉莉走了进去，沿着楼梯来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扣响办公室的门，握着门把手将门打开，硕大的办公室除了基尔伯德很多人都已经早早的就下班了，只有他一个人正坐在电脑面前看着什么，看到莉莉走了进来，基尔伯德并没有感到惊讶，除了警察署的人，莉莉和基斯都不算什么稀客，两人都并不陌生，不论是有什么事找他还是突然闯进来基尔伯德都不会对此产生什么怀疑，想法就像是朋友来访一样，跑了一壶茶端到了一旁的沙发坐上，让莉莉坐下
“现在这个点就你一个人吗？都忙完啦”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再看看一张硕大的桌子上堆的一叠叠文件，莉莉露出了满脸的疑惑
“也不早了，你和基斯都是我熟悉的人，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还是只是想找我聊聊天”
“啊，我只是凑巧路过手头上有一份文件要你签个字，我把它带来了，嚯啦”说着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十分悠闲的基尔伯德，环顾了一下四周莉莉来到了基尔伯德跟前将文件放到桌上，随后缓缓的来到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其实我今天来，要说聊天也可以这么说，看着你和基斯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和我来聊聊他吧”看着一边伏案写作的基尔伯德，莉莉坐在一边东张西望着，样子同艾丽卡的动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时光仿佛再次倒流到曾经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还记得艾丽卡健在的时候，经常下课会来自己的实验室等他，一待就是一下午，最多的话题就是基斯
“稍等，你想了解什么”将手头的笔放下，看着眼前那个酷似艾丽卡的少女，基尔伯德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他深知艾丽卡已经不在了此时此刻在自己跟前的是一个于她截然不同的少女，不论她是否是真的因为喜欢，或者在意，还是想从中得到一些什么，在他看来，平日里和基斯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她，加上自己又和基斯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想要了解基斯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就一定回来找他，见基尔伯德这么问到，对于一个职场老手，莉莉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显得十分突兀与尴尬
“嗯？什么都可以，最近比较在意他就突然，不过，基斯之前还好好的，最近突然感觉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一直都给人感觉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真担心他这样下去，会不会”
“心事？他能有什么心事，虽说有些日子没见了，上一次见他还是去年年初，不过，他，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应该也没什么值得他情绪上产生变化的了吧，名为“盖尼”天才，一向人一个认真，热衷于工作的人而已”
“是嘛，那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过他确实一旦进入状态完全没人能比的过他，还有他的住处，书房里一房间的数学公式，那些在常人眼里看起来枯燥乏味的东西，他却格外的感兴趣”
“啊，确实，那是他一贯的作风，我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听到莉莉张口就对着他说基斯最近有心事，还闷闷不乐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基尔伯德可谓是又想笑又觉得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耿直，一上来就来了这么致命一击，把秘密全部泄露了，但是作为老奸巨猾的人，基尔伯德才不会揭穿她的秘密，相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迎着莉莉的话和她聊了起来
“是嘛，不过，我听他说有个妹妹是这么回事吧，那么她是怎样一个人呢，能和我说说吗？”随着两人逐渐开始有来有往，聊的热火朝天了起来，莉莉终于开始问起了至关重要的问题，便是基斯的妹妹，找基尔伯德，正是为了此事，听到有人提起了艾丽卡，基尔伯德内心一阵狂喜，自己沉闷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聊起了自己最喜欢的话题
望着窗外，基尔伯德开始一点一点的讲起了自己同艾丽卡还是基斯这位挚友，三人之间所发生的故事
“她啊，和她一起，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一晃而过都已经快五十了，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么突然就走了，我和基斯还有你的那些同事都参加了葬礼，只是她与基斯，两人并非亲生的兄妹关系，艾丽卡始终都一直把基斯的名字挂在嘴边，这让我很纳闷”随着莉莉突然切入主题，想基尔伯德打听基斯妹妹的事情，听到这里，莉莉开始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起来，虽然两人并非有着血缘关系真正意义上的兄妹，可艾丽卡从小就和基斯一起长大，依赖他把他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没任何问题吧，如果真的喜欢她，直接坦白的说不就好了，还是并不是因为这个，相反而是另一层意思，见阴谋马上就要被拆穿原形毕露，莉莉连忙接着把事件园了下去
“这样啊，怎么说呢，她从小和基斯一起长大，自然对基斯的好感比任何人都深这很正常啦，如果你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包括姐姐也是一样的，只是基斯，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可靠的人以外，至少在她眼里，基斯不会伤害她，处处都会为她着想，不过话又说回来，兄控什么的，这些都是女孩子常有的，说起来，学校期间她经常和你提起他吗？”
“当然啦，何止是经常，可以说我们俩一见面除了学习和生活上的事情就是他”说着，基尔伯德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那时的场景，望着桌上的时钟，再看看莉莉不紧不慢的样子，本以为今天她来这里不问出个究竟来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可偏偏就在这时，莉莉突然猛的起身，嘴里似乎嘟囔着什么，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抱歉，这么晚了，占用了你那么多时间，谢谢你和我聊了这么多关于基斯的事情，还记得最初遇到你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出了一心钻研工作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听他们说，一直板着脸，不爱笑也不怎么爱亲近人，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也可能是我来这里久了，没以前那么陌生了”冲着基尔伯德笑了笑，莉莉变消失在了基尔伯德的眼前，见莉莉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基尔伯德再次回到了电脑前
拉开抽屉看着艾丽卡的照片，嘴时不时的在颤动着似乎像是轻声的在说着什么，来到办公室打开门，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一上来就是问长问短，问这问那，丝毫不给莉莉一丝喘息的机会，基斯也不例外
“怎么样，莉莉，他有漏出什么吗”
“我就像平常一样，假装想了解基斯，对他比较在意的样子，和他聊了起来，期间他也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也告诉了我很多事情，表面上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当他提到“艾丽卡”我就直接喊她的名字了，你没意见吧，一直很在意基斯，也经常和他提起他”
“嗯？兄妹之间存在这样的关系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不对劲吗”听着莉莉一点一滴的分析着自己与基尔伯德对话得出的结论，鲍利斯有些疑惑，爱慕之情什么的，兄妹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期初鲍利斯是这么认为的，直到莉莉接着把话说下去，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所有人顿时候恍然大悟，同时也倒出了基斯一直以来想说却始终都说不出来的话
“你说的没错，这也真是我一直内心在想的，时至今日他还是选择一直回避不肯承认这件事，那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可能会有点危险，也只能这么做了”
“你打算这么样？”听到基斯突然冒出的话，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莉莉这个长相十分酷似艾丽卡的人都没能探出基尔伯德一丝有用的信息，就在大家都以为基斯想到了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时，基斯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让莉莉打扮一下，彻底换一个妆容变成艾丽卡去试探基尔伯德，利用搭顺风车，以这个为由和他接触，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一定会再次露出马脚的”
“不不不，这样不行，太冒险了，如果他真的就是凶手的话，岂不是”
还没等基斯把话说完，鲍利斯就露出了十分担心的神情，执意让基斯停止，但不论自己这么说，了解基斯的人都知道一旦他决定了要做什么，没有人何人能阻止他，哪怕是再危险的事情他始终都是这样
“听我把话说完，还记得我们之前用的定位系统吗，在莉莉的车上或是身上，装一个定位系统，途中他若改变了行驶轨迹，后续的事，我和埃里克来处理，放心吧”
“听起来似乎很合理，但，还是总觉得会出事，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不过，整一个警察署除了莉莉以外没人能办到这件事了”听基斯把话说完，回想起当初埃里克与卡艾拉的强强联手，加上这套系统才使得一场宴会上百人的性命最终没有一个人死亡，悬在大家内心的大石才得以落地，随着不断的对这套系统的研究，或许真的就像基斯所说的一样也说不定，片刻，听到基斯一番话的莉莉赫然站了出来
“我来吧，不论发生什么，最艰难的时刻大家不也这样走过来了吗？虽然我知道很危险，但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帮助基斯解决这个困扰着他很多年的问题，来听下你的详细计划吧，好歹有个心理准备”看着莉莉坚定的眼神，不论发生什么，也不管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莉莉已经下定决心帮助他了，说着基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随身携带的笔，拿来了一张纸开始一边圈圈画画一边讲述着接下来的行动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直接切入正题了，你假装打扮成艾丽卡的样子和他一起工作，或者你现在这边工作，下班了之后这样佯装打扮然后去那个十字路口等他，他若对你说“要不要我送你”类似于这样的话，你直接答应他，然后坐上他的车，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全部就交给我和埃里克来处理吧，我们会第一时间赶到的，不过以防万一会给你随身携带一样防身武器，注意隐藏不要被他发现”
“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是他你会怎样”
“还能怎样？很早以前我就开始怀疑他了，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拆穿他罢了，如果真的是他，就肯定免不了一场生死较量，至于会发生什么，那就是事后的事情了，总之，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会连累任何人的”
“这样啊，真是的，虽说这是一个人的私人恩怨，但是，大家都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需要我们帮忙就尽管说”
“啊，我会的”一番紧张而又激烈的谈话，与交流，确认了作战计划，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忙碌了一天的各位一个个都早已困的不行，为了不让大家因为基斯的事情弄坏了身子，埃里克宣布散会，随着大家一个个离开警察署，硕大的警察署，此刻只剩下了鲍利斯与埃里克
“你是怎么知道是他干的，我是现在才开始对这起案件算是有了一定的初步了解，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听那个少年做出的分析在哪里胡乱猜想得出的结论吧”
“当然，其实早在最初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送给他的拿包烟里我藏了一个窃听器，我知道基尔伯德是个不折不扣的收藏家，每一次抽完烟，烟盒会被存放在家中的一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里面藏一个窃听器的原因，如果真的是基尔伯德干的，我觉得他肯能不仅仅只是杀了我妹妹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会牵扯出一桩惊天大案，因为同一起的那个少年在听到基尔伯德的名字时，他告诉我他曾经见过他，如果是真的话，还记得最初有一家名义上是孤儿院，世界上是个实验室的地方最后葬身火海，我父亲当时就在那里，如果基尔伯德也在的话，他很肯能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了，包括后来威胁那名少年的组织，我现在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基尔伯德精心设下的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吗，得好好调查一下才行”
“你说的很对，明天就将揭晓答案了，好了，既然你们暂时把我当犯人处理，现在一个个又都回去了，只剩下你们两个了，说吧这么安顿我”看着坐在凳子上双手被捆住的基斯，鲍利斯与埃里克面面相觑，光顾着聊天商讨对策自己居然还忘了这茬，看着鲍利斯，一个六十几岁，一把年纪的人了，哪怕和基斯再熟悉不过就警察署这么狭小的地方，连张舒服的沙发都没有，别说上了年纪的人了，就连年轻的小伙子在这里带上一晚都觉得是一件十分煎熬的事情，考虑到这一点，生为一个有夫之妇，已经结了婚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的埃里克，不论工作多玩都会回到家里陪老婆和孩子哪怕出差在外都会和他们通视频，现在被这么一弄，只能选择自己单独留下了，不过也正好，时隔多年，自己也已经很久没有和生为师傅的基斯说过话了，两人上一次说话，还是在学生时代，自己跟着基斯学习各种探案技巧开始，迟疑片刻，只见鲍利斯朝他们俩绘了挥手，一副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你要不今晚就在这吧，你要会去那里也都还贴着封条，我这把老骨头平日这个时候都已经很早就睡了，今天是有史以来最晚的一天，我得走了，让埃里克陪你吧，正好你们两个也认识有些年了，自打工作分开了之后就没怎么联系了吧，今晚正好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顺便，你要是觉得困，趴着睡一会儿，或者拿椅子搭个床什么的，委屈你们俩了”说着鲍利斯拉开办公室的门，消失在了两人眼前，时间来到了凌晨一点，此刻硕大的办公室只有基斯和埃里克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晚睡生活的两人，开始从工作聊起了生活上的事情，不过基斯一直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说睡就睡谁也拦不住，早在埃里克认识基斯的初期就知道基斯的这个特殊的习性，如果突然听到鼻鼾声，对于基斯来说，不论在然后地方以任何姿势他都可以睡的很沉，再看看埃里克，这里除了几张椅子以外并几乎没有任何柔软舒适可以倚靠着睡一晚的东西，更何况埃里克现在也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单色一个人了，有了家庭和孩子，势必处处都不能少了一个坚强的护盾，一个温馨的小家又这么能少了一个男人呢？想到这里，基斯看了一眼埃里克，告诉他，他们需要帮忙的话你随时可以回去，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出在一件空荡荡的别墅里，早就已经习惯了，不必为他多考虑，见生为师傅的基斯如此关心自己，相反埃里克到觉得就像鲍利斯所说的那样已经有好些时间两个人没有一起唠唠家常了，虽然时间有些不太对，何乐不为呢，于是乎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了基斯既然真的要通宵聊天，以防万一怎能少了一杯咖啡呢，看着基斯被手铐紧紧拴着的手，埃里克站了起来，来到一张圆桌前，烧了一壶水将咖啡粉倒入两个纸杯中，待咖啡和水充分融合产生一股特殊的香气端到基斯面前，两人开始不紧不慢的聊了起来，时间过的很快，等到两人觉得困意正浓已是天快亮的时候，小睡了一会儿，忙碌的一天又再度开启，来到藏在云层中的白鲸号飞艇上，收到老人星用特殊金属制成的子弹攻击的皆月，由于蓝钢对雷吉造成的伤害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根治的，皆月一直都保受着皮肉之苦，不仅如此，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样又回到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个家伙的怀抱中，不论做什么，只要一想起那些卿卿我我的画面皆月就十分的痛苦，但是只要一回忆起那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皆月不经感到一阵后怕，这就是黑羽现在的实力吗？自己再这么懦弱下去只会死在他的刀下，想到这里皆月开始和莱卡以及双子兄弟讨论了起来，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莱卡不知为何突然提起了基尔伯德，把自己的想法与建议告诉了皆月，对莱卡的这个想法半信半疑的皆月想抱着最后的希望去试一试，于是飞船再度来到大气层内部停在了小岛的一出空旷的地方，正当皆月准备顺着莱卡所说的去基尔伯德所在的地方找他时，殊不知自己早已中了莱卡和基尔伯德的设下的圈套，在一家医院不远处的一条小道上，皆月依靠着墙张望着，就在这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黑影把他给了他重重一击，昏迷不醒的皆月等到他再度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凳子上，霎时只见一个白发男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正是基尔伯德，手里似乎还提着一把剑，看到基尔伯德，皆月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诉求告诉了他，本以为基尔伯德能有什么办法挽回自己的手臂，等来的却是基尔伯德想要拔刀直接斩了他的手臂，可把皆月给吓的脸色煞白，连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了起来，看着神情一连慌张的皆月，基尔伯德顿时觉得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好笑，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没有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只是冰冷的这么一句话对于基尔伯德来说就已经足够诠释这些年皆月究竟做了什么，其实早在他们还没长大成人的时候，那里基尔伯德就已经策划好了一切的阴谋诡计，包括将莱卡变成同黑羽拥有同一种能力的人，全部都是基尔伯德一手策划的，提起到对着皆月那条受伤的手臂挥去，有的人直到失去的那一刻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皆月就是这样的人，过去他以为除了黑羽之王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万万没想到基尔伯德这个普通的法医也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伴随着一阵冲破云霄的怒吼看着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变成一摊散沙的皆月，双眸布满了血丝，看着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身为雷吉，手是自己唯一可以战斗的武器，没有再生之力的他们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无法拿起剑就意味着自己永远也赢不了他，即使莱卡或许能够继承所有人的意志完成这个任务，依照现在这个实力，哪怕是再强都敌不过黑羽，这不明摆着他们注定会成为败类吗？最后一个个都死在他的剑下，想到这里看着基尔伯德远去的背影，皆月艰难的移动着，夕阳西下，已经在莉莉家中待了整整一天的澪酱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伴随着厨房再次出嘈杂的响声，一天就这样即将过去，还记得基斯说过那个地方，最终的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