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百多个人头（1 / 2）

河的岸边尸骨堆积，沿着河流前面一扇青铜巨门，你来。

我看到这段文字怀疑他是不是精神有些问题，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在哪里。

再次见到他，脸上落寞，浑身血迹，在店里休息的这段时间他只说了一句话：“那里是归属。”

在笔记薄上画着各种怪异的图，默不作声看着远处。

某一天的下午，他再次失踪。

我寻着他的踪迹来到他说的那个地方，一条狭长平静的河流，河水并不深，一张张无数的人脸沉在河底，我看到他在河的中央捡起其中一张脸，朝青铜门走去。

我跟了上去，河面平静的似乎静止，踩在人脸上，我心里极度恐慌，来到巨大青铜门，雕刻着复杂的战国纹饰。

天空下起了雨，里面是一处古楼，在阶梯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我问到刚刚那个人呢？

她指了指古楼。

古楼里一副棺椁，他站在棺椁旁，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当他回头，河里捡起的那张脸，我后退几步，撞到一个人，依旧是他捡起的那张脸，只是这张脸明显苍老了许多，如河水般平静。

远处雷震声轰隆，一行看不到尽头的人走在的水中，他快步追了上去。

他们走到一颗高大的青铜树旁，树上挂着亿万计尸体，一条铁链，石磨碾压着尸骨，血流成河。

醒来时，他在我身边，我拿起手机给王王从发了一条信息：“河水深处。”

王从看到他神情有些激动：“我以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过了一会“我以为你去买早点了。”

一座巨大墓室，王从来不及逃，一群蜂蛹而至的尸虫啃噬剩下一具人骨，我无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喧肆，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泪流满面，他只是平静。

过了很长时间，他拿出一个青铜盒，面面发出像筛子一样的声音。

房屋角落站着一个人，王从，他走到我面前朝我招手，我惊慌失措看着面前这个人，甚至不敢触碰。

太熟悉的脸，鬓角有些斑白：“你还是老了。”

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走到青铜盒，看了看盒子，脸上的表情露出极为复杂难过，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哀伤，很快他问着我们要吃些什么。

我没有回答。

他自顾自在桌子的玻璃底下拿出一张合影，雪地里，我们一行人的合影，说了句“你来。”然后出门。

他坐在桌子前，继续画着画，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张画里出现了五个人，其他三人我认识，第四个陌生，而看到第五个的人脸时，我震惊的说不出话：“你的意思是”

他向我点点头，我急忙冲出房门，往王从的方向追了上去。

我们来到的这座墓室，一条干枯的暗河，我们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者说还要继续走多长时间，似乎没有尽头。我坐在暗河上。

听到不远处发出轻微声音，无数尸体慢慢向我们聚拢，血红色的肌肤脸部扭曲，他手指放在唇边“不要说话”。

过了几分钟，突然说到：“跑。”

此时的我极度疲惫，他拉着我奋力往前跑去，后面的尸体追了上来。

一条分岔口出现在我们眼前，隐约中我看到分岔口依然趴着无数尸体，心想完了。

漆黑寂静空间突然耳边传来声音还是有吓到。

“你听着我的声音走。”他继续说到。

我：“这是什么地方？”

“现在还不能肯定。”他时不时跟我交谈几句，我可以分辨声音的方向。

继续走了大致三个小时，他的声音开始虚弱，视线慢慢开阔，我看到周围的景象。

这是一处宽阔平地，长着一些杂草，远处的天空夕阳晚霞，杂草丛中有一具古尸。

而王从的脸是一种苍白，从未见过的白，嘴唇发青手指指尖不停淌着血，手臂被什么物体划伤，上衣早已被血淋湿。

我脱了外套简单包扎，扶他坐在地上休息，动作缓慢，可以看出这是他现在仅有的力气。

此处这个地方，只能说这就是一个地方，我们来到天坑下到底部，沿着石道走进昆仑山脉，这里出现了晚霞。

我坐在他身边稍作休息，起身走向那具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