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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 妖界之初,上古秘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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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剑心区。日出东方,尸王城外河间地,两岸游鱼倚长青,水波荡漾风徐徐,有鬼坐于山巅把书瞧,目运山河万里云,条条大道马急人更愁,观之惬意。

“二爷威武!小弟实在太崇拜您啦!”

“哼哼!你倒是识相,不曾出来搅局。那个不长记性,下次小爷还踹他。”

“敢问爷,那五色之气在拳脚之间何以如此威猛?张牙舞爪的。”

“嗯?”此声哼哼真如是横眉冷竖,是告诉你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挨揍,“话说,我与那位都是有来有去的主,而小爷我自打记事以来,‘于地球上神龙摆尾,十岁勇闯红灯区’,就没你这么窝囊的,或者说病态!快说,你小子到爷这儿取经,究竟打哪来?”

“两位爷爷神功盖世,小弟比不得。小弟也是地球中人,家住乌龙市,身在拐子街,游手好闲一人,没得本事。”

好嘛!这“心如止水,三生点卯”好狠的法术,听着“来生”过得如此窝囊,害得“今生”活着都没滋味了。

“爷!眼下准备拿河岸边这队人马如何解闷啊?”

哟嚯,这人是窝囊,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竟还懂得察言观色、窥人心中所想!如此还真得逗他一逗,“你这人不赖,挺对爷的脾气!那么爷交于你一桩差事如何?”

“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多多学来本事。”

“孺子可教也!要学本事,先学认物。可知爷现下这幅身躯属何等物种?”

“小弟洗耳恭听。”

“这幅鬼人之躯中隐有‘地府双环银蛇’之血气,而此物种独有一样本事:裂影长长本无心,蛇舞银摇毒无双。你再看河间人马。”

“喲,除了面貌差些,队伍里那位臂如蟒翻身,正好与爷您仿若孪生。”

“不错!‘双环影毒’乃是此物求欢之用,中者必麻,且是交配季雄顽霸王硬上弓,雌性半分不得逃。待会儿,我化出影蛇猎奇,你居于影中遁入他人影,再依此‘书’所抄笔录,你潜伏于那队伍之中小心行事、左右打听、探出其们真实身份,助爷寻些有用之人,否则尸王城里人多势众,小爷又已露了脸,怕一个人弄不过他们。”

“可是招兵买马也是有限,怕是……”

“放心,爷惜命,还没蠢到与他们正面交锋。寻人只为搭条线,多个朋友多条路,而昨夜之事多有蹊跷之处,爷想确认一下,若所料不差,那猫托付之‘事’可就好办多了,哼哼,正愁众里寻‘他’千百度,伤脑筋着呢。”

“好嘞!小弟早就想过一过这‘特工’的瘾,帅气!诶不对呀,大爷昨夜不是兴风作浪把人打得都没脾气了吗,怎么您还……”

“嗨,他那种血淋淋的手段小爷还阳时早化了去,使不出来了;也正如他使不了我这本事。加把劲,今次成败,全看你的了!”

没一会儿,清风扶山岗,有鬼读书识谋略,决胜于千里之外!待个蠢货摇着蛇影步往山下扭去,立时有鬼恶笑,“呸,大伙受困灵池难分高下,正愁没法解决你,还想在爷这儿学本事,学成了好来较劲哪?哈哈,小子,此一去能不能回得来,那还得两说呢。搬山御岭摸金匠,那墓里的东西可不好惹。”

……

再看河间地,两岸猿啼止不住,这一行人正马不停蹄赶往尸王墓,哪曾留意路边积石有影蛇蹿遛进队伍里,所有人的心思早飘到前方那片林子里去了。

“金章两家果然英雄所见略同,识得解家中老小之忧。只是城东那大家太不像话,仗着有‘断阴草’相阻,只管寻欢作乐,不理他姓之苦。”

“刘家也不必断言太早,还记得聚贤楼里那小孙儿所中尸毒吗?章某连夜打听,昨日那孩子并未在尸王墓前放肆,而是在河间地这块戏耍,想是某些流窜过此地之物下的毒手。一切还得等问明墓主方可定论。”

今次人马来得如此积极,刘家四兄弟怀揣着疑虑,忧昨夜鬼之凶顽,是那阴曹小儿一夜之间在此妖界修炼成精了?当然如此猜测未免太过大胆且荒谬了些,但这也是有例在先。想前些日子有个“妖人”冒然闯入神界‘通天河’,一举飞升之下破了帝王境,只可惜当时神界南天门仅察觉到下层界域有些微异动,事后却未能追查到是何人所为,而那位新任监管善恶界的善情使却一概不知此事,怪哉怪哉。

至于金章两家身为族长不能不来,且也是在配合十一爷的旨意,随性演来,说不定谁能在排忧解难中表现更优,便能勇夺此处经营权,同时也解了困身之忧。

如此谁也没再多言,皆是目视前方勒紧缰绳马踏笃笃,穿过前方这片桑叶林依稀已看到王墓的影子。

万没想到,妖界之墓并不似人间那般晦气让人心凉,好大一座庙宇尖尖充了坟头封土堆,它高高立在那儿俯视山河好不威武。

刘金章三家族长是头次拜访王墓,临近庙宇之前,他们担心这其中有些自己不知道的规矩,以免冲撞妖灵,也怕坏了身份,便就差遣下属先行登上石阶开道,更是不管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中周人士不懂规矩的,想来即便有,这些人也不傻,必然会照着原住民的做法随机应变拜入王墓。

瞧爬上石阶登门祭拜之人影影绰绰,果然规矩不少,也不知下边等待的队伍中几人长舒一口气,上边又有几人捏着一把汗。

不过,祭拜的队伍之中有人却笨得抠脚,竟然露了馅,是个臂如蟒翻身的鬼人杵在队伍中不知所措,好个傻大个如此扎眼。人家站于门前多祷告,他反是大行跪拜一叩到底,嘴里还念念有词,求的是春秋大梦,这他么是人族祭祖的礼仪怎敢拿到这里用!且有人家围堵门庭游祭舞,他却似个傻子不会动!想是脑子反应不来,手脚跟不上舞步,简直笨得可以,仿佛是个不会武功的呆子。

章家丢人了,望等待的队伍中其余两家人投来的那些鄙夷之神色,章大人不觉羞臊反倒乐在其中,因为当下笑话他的人皆是中周种,好些面孔已然被暗暗记下。

“呔!你敢冲撞墓主?”祭拜的队伍中响起这么一声喊,如此严厉。

果然,在妖界,王墓之尊严规矩严明,容不得半分不敬,其余两家祭拜者怒凶凶要拿这“傻大个”开刀!想如此之下,章家也不敢为了族人强出头,索性是个不知名的下属杀便杀了。

身在地球温柔乡,何时见过眼前刀斧如此晃,挖眼掏心、拆骨抽胫,窝囊既是窝囊,随之想象出来的恐惧瞬间蔓延全身,黄水顺着裤管子哗啦一下子瘫在地,口吐白沫不会说话了。

这还没打呢,怎么就哭上了?随之众怒转为疑虑,想尸王城里人人孔武,娘们尚嫌石磨轻,而尿在地上之人胫骨横练,怎会被一声吼来吓出这种怪举动?

窝囊人往往比较实诚,遇事是木了些,而这些若放在机灵人眼中定笑你缺心眼。如此一经吓,窝囊人颤颤巍巍把心里话一并吐了出来,他倒实诚,致死也没忘了二爷交代的事,可是这股私心怕是冲学本事去的,“‘桃山出了个无毛鸟’!‘霸霸王举鼎破了裆’!‘长坂坡上光腚客’!‘二郎开了桃花眼’……”

众观这人瘫在地上一连吐了十几串词,简直牛头不对马嘴,不知所谓。当即,便有人越众站了出来,且阻了刀兵,是金家里的人,“中邪了,鬼上身!依昨夜事发怪异,而此人此刻所吐之词,估计是墓主想要告诉我等什么。”

是非生死一张嘴,人言可畏。窝囊如得大赦,反迎来众人关切。

很快,一切繁琐礼毕,刘金章人等再不理那问也问不出东西来的窝囊,并一拥闯入庙宇中要探个明白。

这才刚跨进门庭行之不深,刘金章三家族长齐齐神色大变:这中堂里怎空空如也?神台上的神像哪去了?看来这王墓里出了大事,原镇守庙宇的各路神仙走的走搬的搬,再不愿留在是非地。

“族长神色如此大惊,是看出庙中有何异样?”

适才刘家冲得最急站得最前,此刻闻听族中长老问话,金风玉露一相逢四窝囊这才回过神来,且是看清此人手中拿着三炷香刚刚点燃,这就怪了:如果庙中有异变,自家长老何以还有心思上香礼拜?瞧当下这意思,这香还是得交由族长先行祭拜,否则挤在门外的族众不能进来。如此看来,庙中并未供奉神明,唯焚香即可,适才大惊小怪险些出了洋相。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金章两家反应极快,齐齐神色悠然步行近神台先行上香,期间他两投去的笑意仿佛在感激刘家四兄弟敢为人先,叫人好不羞臊。

如此例行公事,神台青烟冉冉,常保太平。却冷不丁的,刚才递香那位长老竟一惊一乍进前寻望神台,语气中也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变化,“族长英明,王墓果然出事了。”

赶在这一刻,金章那两位也是人中精怪,竟为了面子迅速投去询问的目光,把难题推给了刘家四兄弟,以免身后族众也来问些他们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熟不知金风玉露一相逢四窝囊那等尴尬之色眼珠溜溜多有为难:神台几柱香,风和日丽,天道昭昭,有何异样?英明在哪?老家伙你能否一次性把话说全。

眼看那位长老寻望神台,其神色越来越惊,既要张嘴之际,忽门外闯来族人告言:中邪那位醒了,一切因由还望族长们审问。

不说金风玉露一相逢此刻面色平静心如烈火焚山,就金章两家也把眼前这报信的搅屎棍恨得牙痒痒:眼看老家伙都要松口了,你晚来一步不行吗?

遇事有轻重缓急,既然中邪这位可能带有王墓异变的线索,刘金章三位家主活得精明喊得到齐,“那就带进来瞧瞧吧。”

直至中邪这位踏入中堂这一刻,刘金章三家齐齐皱了眉,这庙里确实有异。

按王墓设立的初衷,便是让天地初劈时的战犯们共同拥有这一片天地,使得妖众集妖心向学,有了徒子徒孙多少磨去往时戾气,而不至于再来为祸生灵。

庙既是镇压王墓之用,那此刻这里就不该“毫无生气”、“断了香火之息”,也少了阳间本该存有的一样东西:人气!简而言之便是道家所言的:紫气东来。

“屋中有人气,家兴人丁旺”,这可不是迷信,也不要不信,此无形缥缈之物正是“阳宅”必备的核心。

试想想,不管人在外受了多少毒打、身心如何疲惫,回家打开房门那一刻总有一股暖意拂过,那便是人气所致,时常鼓舞人心。可一旦少了这团东西,不管家中挤进多少人,时刻都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凉意袭身,如是石棺一幅,人易妖!应了那一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轻则闹得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来的皆是无妄之灾,防不胜防,死劫也。此也正是有德学的卦师最不敢向问卦者挑明之事,怕因果报应缠己身,祸水东引。

“天哪,悬在神台上的‘灵镇子’不见了!”

观长老们大惊失色满堂乱寻摸之现状,刘金章几位族长终于搞清楚何事不妙,其中金风及时站出来大展一家之主的风范,阻堂内人等切莫惊慌,“界内王墓无数座,会不会是灵镇子到别处庙宇巡查去了?”

“这种可能性很低啊。”

听得有人这样应答,堂内很多人也表示认同,随之沉默也不可避免的蔓延开来。

天地初劈,最先圣火漫过天顶,一并升起一座灵山。山中有“尺”玉做身,虽无灵智,却能克制“妖邪鬼怪”,天下第一灵。

那个时代万妖乱世,而主宰平定天下之后,以诚心感动圣火灵山,邀来“灵镇尺”发‘子玉身’分坐各大王墓,从此天下均分,各有所得,曾经的战犯们也成了黎民口中的妖灵,成了各个妖法派系中的祖师。

天地初劈时的战犯们被永世封禁于此是有原因的,而今山中无人坐镇,这间庙宇无疑便成了妖界最危险的地方,没有之一,因为关押在里面任何一个存在都能轻易捏死在场所有人!而昨夜百鬼夜行食人便可见一斑。

试问天底下谁人敢与妖界主宰比肩互争头眼?王墓里的东西便是唯一。

好端端的前来拜祭,而今“子玉身”失踪,却是祸从天降,如此之下军心必乱,很多人已悄悄的做好了以追风之速逃出庙门的准备。但那刘家四兄弟好似并不认可这种想法,他四人忽然惊风掠影遁来擒人,无疑已表明了“谁都不许退”的用意,这也惹怒了金章两家族人:这节骨眼上,你刘家自己找死,也别拉着我等垫背。

金风玉露一相逢奉旨前来剑心区办差,身为九重天上不可一世的仙家高贤,而今落得遭人戏弄的下场,其本心绝无替“这些早已死去的先民们”排忧解难之意,今次前来王墓是要查清昨夜鬼之凶顽是何来历,甚是惧怕古战场里蕴含的“妖元力”助长了某个漏网的阴曹小儿修炼成精,踏破帝关。

那样一来,差事可就万般不好办了,金风四窝囊甚至不敢以“神界”的名义与布控整场闹剧的“十一爷”进行对话,要求交出那阴曹小儿杀之而后快。因为九重天外传来的旨意之中千叮咛万嘱咐:千年之前,不知因何力干涉,中周飘来了妖界碎片,那十块秘境之中分别沉睡着“妖界主宰”早已被撕裂的神魂;而今剑心区的到来,也意味着这位主宰最后一点残破的神魂已然苏醒,一定要搞好两界之间的关系,不管用什么办法,卑躬屈膝也罢,一定要嘱咐好这位爷守好“口风”,并传达“母神”之意:‘往事已逝,上古盛况再不复返,让它随风而去吧’!这里间的事绝不能传到人族耳中,否则三界平衡崩毁,所有生灵寂灭。

当下庙里中堂,有人作妖不怕死,害得章家又丢人了!是那刘家四兄弟将适才“中邪之人”架在那,举止之反常,这样打章家脸面,如此可不像是昨日在聚贤楼里两家交好、过从甚秘啊。

种种反常皆落在局外人“金家”眼中,其中家主“金不换”又有些拿捏不准昨日的推断:此章究竟是否是彼“章”?若是,借机除去,可免去一大经营争端。若不是,也就是本地户了,当前刘家又横在门前碍事,可将此人激上前去挡上一箭,死活不管。

岂料,不待金家递来讥讽,章大人那边却先嚷了:“刘一线!你四兄弟为人为事怎不知分寸啊?此子乃我章家人,即使中邪坏了祭拜时的规矩,要教训也得由我章家族规管教。何时论到你刘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不放人?是想阻拦我等离去不成?”

昨日聚贤楼嘴巴何其蜜,今日时逢这张臭嘴,刘家金风恼来话从牙缝里挤,“亏你是一家之主,家里进了‘鬼’还不自知。”

如此,这中堂之内议论声迅速响起。不管外人如何非议,其中章家人敢拍着胸脯保证,“他就是我章家子弟,刘家血口喷人。”

“不错!刘家家大业大,昨夜却兵败城北跌了份,如今拿人撒气看谁都像鬼,不要欺人太甚,章家也不是好惹的。”

仙,高高在上,理应受人膜拜,何时遭人口舌围攻?仿佛正是因章家人恶狠狠的指责,金风玉露一相逢对中邪之人下了狠手,四道掌力之下几乎振断对方的四肢百脉,而那“傻大个”却无半点还手之力!原本是想逼出暗藏之鬼,没成想这样的状况却给四窝囊提供了另一种思路:孔武之躯,空有一身神力,却不识一丁点武学,还说没诡!

“刘一线,你们四个好大的胆子!”骂声里,章大人与族众怒凶凶一拥扑上去,却被刘家更多人跳来亮出刀斧所阻,看似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赶在这一刻,刘家金风讥笑连连似解了气,一并提起被擒之人垂在那儿的脑袋,示意众人看看这不剩半口气的面孔,“看看,这还不明显吗?你们那双眼睛连这都看不明白,还称什么有学之士?笑话。圣火灵山‘灵镇尺’专克妖邪鬼怪,它的子身坐镇河间地庙宇无数年早已有了‘灵性’,一切不怀好意的鬼邪登门皆会预警,这是灵物长居于此最显著的特征!你等再回想一下,此人适才有何反常之处,便会明白我四兄弟冒然擒下此人的苦心。”

所谓的灵物会预警,好比宅中养犬益防贼!这道理谁都懂。可话是这么说,但也别忘了“灵镇子”不在庙中坐镇,关押的存在们是可以散出意念,而章家这位蟒人显然是中了某种不受控制的邪念,如此一来,他的一切举止还能用正常来形容吗?显然这刘家还是在血口喷人,只为阻拦大家离开这间是非之地。

刘章两家各持一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简直成死结了。

局面再僵持下去恐怕于谁都不利,而这个时候恰恰是局外人金家最能说出公道话。想十一爷设局,不能是让他们来此居家弄儿为乐吧?局中必然有一些险情,这也符合中周十大古战场那十位爷的玩法。而王墓是妖界的根基所在,当下镇压王墓的“灵物”却不翼而飞,若能解开这个局,他金不换在中周里便是下一个“全视”的领军人物。如此一来,哪还有竞争对手,眼下那姓章的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而远洋十三行安居城东快活确实亏大喽。

“劝架”要把理使对路子,最容易的法子便是顺着双方的话往下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一来谁都服谁。此也是金不换如今敢站出来的底气,因为旁观许久,他终是找到了解局的突破口,“切莫动手!大家来此是为探清昨夜恶鬼食人之事,不应再造争端。据金某人一番观擦,要说章家蟒人有何异样之处,便是在我等进入中堂上香之后,此人晚一步刚踏入中堂,立时便能让庙宇呈现出一片‘死气’之象。正如刘家族长所言:庙宇早有灵性,似要指认顽凶。但也不要枉加定论。试问此人是如何中邪的?而庙宇预警是否是冲着缠在此人身上的邪念呢?”

这样一说,章家人显然比较认同“邪念”的说法。

“好!此人现在正清醒着。”刘家金风要的就是把人留住,他倒是比较乐意三堂会审弄个水落石出,于是将那蟒人往前一推摔在中堂中央,接着说,“是鬼冒名顶替,还是中了邪,一审便知。那谁,刘某也不问你姓名,只问你家中高堂姓甚名谁,又有几房妻妾,谁是长子,谁是长孙?”

遇此一问,蟒人老窝囊脑子一片空白环视周围,众之神色咄咄逼人,他这要是一张嘴,恐怕要辜负了那些章家人递来的好意,索性还是装傻瘫地上算了。只不过,来时路上,二爷添油加醋、避重就轻说过这里间的一些要事,例如大家为何要聚在尸王城一事。于是,他状着胆子指着刘家四兄弟来了个无法无天,“你们四个欺人太甚!十一爷差我等来此,在座的有几个不是冒名顶替之辈?哦,都似你们一样是个一家之主、重权之人,不足半天时间查阅家底就能把事事摸清?还要审?囚犯吗我?老子不干了,放我出去!”

得!这哪是个窝囊,简直是个毫无理智的莽夫。也怪他家大爷昨夜食人太过凶残,这要被当场查出他就是那位爷的“来世”,今时白日又来犯,剁碎了喂狗怕都不解气。

这样一来就把在场的中周人士惊得脸都绿了,这是要找死啊!来时十一爷早就发过话:随性演来,演好了,赏!露了身份,罚。

好些个围观者早已悄悄退在外围,仿佛圈在里边的是个瘟神,千万别被十一爷所发神力给波及了。

当然了,尸王城里的本地户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间的事情的,这不,有章家长老便说了,“这哪是个清醒人,分明还在说胡话嘛,定是中邪无疑。还什么十一爷,什么冒名顶替,依老朽看,还是先抬回族中养好身子骨再问不迟。”

哑然,死一般的寂静!本地户们还以为几位族长此刻在思索那位长老的提议,实则这些中周人士是在好奇,十一爷所谓的“罚”,会用什么样的死刑呢?而眼前这傻大个也不知是谁家的,还敢这样傲然视人,仿佛脑子坏掉了,全然忘了十一爷交代之事有多严重,还当这是一场戏,有种。

良久,毁天灭地的神力并未降下,风还是风,瓦依然健全,该死之人还活着。

世道一向如此,当事实远远背离于期盼之后,人就会恼羞成怒,今次真的被耍得团团转!亏得他们这些人好歹是中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就是闯个古战场争个名声嘛?哪次不都勇往直前,一展男儿雄风!何曾有过这样畏手畏脚,连本大侠的名号都不敢喊出声来呀。

羞辱,外加恼羞成怒,庙里有人站出来尥蹶子不干了,看他走向章家主一番抱怨,“章大人,我狐圣九十九峰一众好汉叱咤中周多少年,也未曾这样屈辱过。看看,在场这些人里头哪一个不曾想利用这等‘儿戏’的规则谋害竞争对手?依我看,这联盟不要也罢,我狐圣九十九峰自能独当一面。”

虽章大人立在那不言语,但他惊异的眼神之中带着呵斥已然说明一切。而昨夜恶鬼食人闹事,金家身在城南所受波及最小,今次带来王墓的人手不过十数,不似刘章两家被闹得厉害,所以一来就是几十号强手,再听刚才那小厮放肆之言,已赤裸裸的在表明要在庙中酿造一桩惨案,想要直接动手除去竞争对手。

只要人都死光了,古战场的经营权自然就落在站到最后那个人手中。想十一爷料事如神,他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玩:人为夺权,手足间反目成仇!如果在还未相互反目之前加入一点“因期盼破灭而大为失落”的把戏,那样一来,人会挣扎得更加厉害,下手的力度会更加血腥,好戏好戏!难道昨夜之事,就是为了引爆今日这桩惨案而设吗?那么当下该战还是避呢?

以上种种顾虑在金不换脑海中不停回转,毕竟带在身边的十位家将之中也有他金家子弟,若因被刘章两家围攻而死,日后回到中周他金不换该如何向这些人家中的老小们交代。于是,他决定用缓兵之计,将祸水先东移到远洋十三行那些人身上,当然,为了保命,必要舍弃一些利益。如此一念计定,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忽九天外一声爆雷惊响。

光与电,雷与火,瞬息间带着死亡的审判击破庙宇砖瓦,如此强烈的光照人人避而不及,随之噼啪一声巨响,待强光迅速散去,唯留地上一具焦尸!慌得众人惊目思寻,赫然是适才章家那个露了身份起了歹意的放肆之徒“毙命当场”!

原来十一爷没有那么肤浅,他的话半分没有儿戏,谁先暴露谁先死。

“哈哈,看!天为老子鸣不屈!审老子?你们这些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还不放人?”

章家那厮蟒人此刻活蹦乱跳,他本应该先走一步的,怎么没被雷劈死?众慌忙自问。而其中,属“金不换”最能体会那等劫后余生的滋味,适才他要是开了口与人谈及古战场经营的利益分歧,那么眼前这具焦尸便是下场。

“谁人敢在天外做法谋害生灵?”古来宗室一门向来团结,在章家人看来,那位儿郎也是中了邪念祸及自身,才会胡言乱语一番,可是万万没想到,庙宇失去灵镇子镇压,这股邪念竟能将人害得如此下场,“家主!族中两名门生中邪必有其因,王墓之土不能在待了,咱得速速撤离,否则……”

长老之话已经说得很严重了,而章大人此刻在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惊慌,此情在尸王城的本地户们看来是非常认同撤离的。但是中周人士们私下里的想法却不同,他们惊疑的是那“蟒人”为何没死?难道是因天雷的准头微偏了一些,先劈死了另外一个该死的?想来十一爷可能诸事繁忙一时眼花,但绝不糊涂算错账,露了身份就得死,这道天雷一定会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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