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欺辱（1 / 2）

三代火影的封口令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鸣人是妖狐的事在村子里传开，透过鸣人的眼睛，雁月能看到那些大人眼里不加掩饰的厌恶，那些人的孩子在耳濡目染下也开始孤立鸣人，甚至。

“啊！疼！你们干什么！”

“妖狐滚出村子！”

“对！滚出村子！”

“别想跟我们一起玩！滚出村子！滚出村子！”

大人眼中天真可爱的小孩在伤害起别人时会更加的纯粹，他们的恶意不加掩饰，动起手来不知轻重，最可怕的是他们都没意识到这是世间所谓的恶，在他们眼里这甚至是彰显正义的善，完全凭借着本能的对不加抵抗的弱小进行欺凌，没人知道这股天生的恶念源于哪，可能是他们的家长，可能是他们的伙伴，也可能，是单纯的恶。

几个小孩不停拾起地上的石子丢向鸣人，他们甚至不愿靠近大人口中的“妖狐”，只是在用石子和言语不断驱赶大人口中的祸害。还没就读忍者学校的鸣人面对大自己几岁的小孩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他只能靠着本能用双臂护着头，蜷缩在地上任由这群小孩攻击。

“这感觉，真熟悉啊”

同情？共鸣？愤怒？雁月也搞不清他心口淤堵的那口气是什么。

熟悉，太熟悉了，这股恶意的感觉，雁月这辈子也忘不了。没有父母照顾，从小唯唯诺诺的生活在亲戚家，生活却没有就此放过他，不知是哪个同学先开始，他成了大家口中无父无母的“野种”，老师理中客的态度助长了同学欺辱他的气焰，几个同学稍有不顺便拉着他练手。

精神上的摧残远比肉体更可怕，不知何时会来的捉弄，一个又一个带着侮辱性的“有趣”绰号，看不到光的生活。梦魇没有随着他升学而消失，反而牢牢刻在心里，侵蚀他短暂的一生。这种欺辱是恐怖的，他一生也无法和别人建立信赖关系，交心的朋友？恋人？这种关系连他在梦里都没出现过。

这些年，他尝试过无数种办法，但别说控制鸣人的身体，连基本的沟通都没办法，但持之以恒的尝试让他摸到些其他法门。

小孩们的攻击还在继续，鸣人像是训练场的尽职尽责的木靶任人攻击，虽然实现被手臂挡住，但能看到颗颗水滴划过皮肤。有种奇妙的感觉在雁月的身体里游动，不过显然他此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在意这档子事就是了。

“喂，九喇嘛。”

“嗯？”

雁月收回心神出现在九尾眼前，这些年相处下九尾早就对这个行踪难测的室友习惯了，心情好时，九尾还会跟他聊上两句。

“休息这么久，该活动一下了吧？”

“哼哼，本大爷可没兴趣参与小鬼之间的游戏，真心疼这小鬼的话，你不妨自己试试。”

“哎~不愧是九喇嘛，竟然喜欢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