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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啭史诗》 铁匠的秘密:熔炉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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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我自我的挚友笑鸫的叙述中寻得的,如今我便将这第一节讲给你听:曾经有一个帝国,那里有一位明君,他耀眼夺目如同火焰与星光,当冻结的法则行走于大地,他以火焰的技法重塑大地自冰原霜花。那帝国有一位暴君,他的火焰并非来自燧石星火,往后这片大陆的铁匠为钢铁的欢歌诵此祷文,而操刀的匪徒为即将碎裂如同锈蚀之铁的哀哭亦如是。

那帝国有一位明君,他骄盛夺目如同太阳,日有其踵,他亦如是。他以律法为炉将下邦若铁矿锤炼成钢,遂万民如羊羔皆顺人意。那帝国有一位暴君,阳光若金针刺入吾眼,吾以剑为犁自诩心胸坦荡,而四方似禾戈生辉万丈。他居于无影帝国,自认万王之王,旭日之光离他远去,但他自认与司辰同等荣光,但萤火之辉何以比及皓月?帝国于夜间不复拂晓。

那帝国有一位暴君,他被名为狂妄的锁链所缚,他妄图于冬日寻花,但遍寻不着。他的子民如流水肆意奔腾,他的法律入灰烬任人践踏,他的田地遭马蹄踩过,他的剑刃最终倒戈相向。那帝国需要一位明君,那祭司们向太阳祷告,向星星恳求,他们向火焰献上祭品,为大地跳起乐歌,最终一切皆是徒劳,唯有那鳞片如长虹的巨蛇嘶嘶鸣响,他自漫宿降至地上。

那帝国需要一位明君,而那令人不寒而栗,但此时以别无他法,那祭司们向那旋涡的中心寻觅,于巨蛇的阴影下未见其身,只见一王公贵族负剑而立,他的长发如墨染之瀑,他的双瞳锐利如蛇,而他的样貌虽非灿若明霞却俊美异常。那公子见人来便挥散了那巨蛇的阴影,只一举手投足便使那大地暂且重见辉光,祭司们俯身行礼,他们便认那是他们要寻的王。

“我等无力驱赶那暴君,只因他乃司辰的祭司。”祭司们语带恳求,这正是为何他们除了祈祷别无他法。“我正是为此而来。”那王子开口,声音洪亮却带着杂音,仿佛有蛇在其口中嘶鸣,“而我正是司辰的面相。”那新王向他的祭司们走来,一面还以虹色的发带束起那如瀑黑玉,两条自他肩头生出的蛇淘气的自其鬓间钻出,毒液滴滴坠落染黑祭坛。

那王公被带至殿前,早已被辉光抛弃亦抛弃了辉光的太阳王盘踞王座,黑夜与迷雾如同轻纱使其身形若隐若现。侍奉辉光的祭司无法踏入半步,但蛇是无法拒绝的访客,那王子拨开迷雾如同撕裂窗纱。狼嚎蛇嘶,薄雾散去,那暴君如同落败之狼般粉身碎骨,而那新王如同蛇般盘腿居于王座,那双蛇仍在互相撕扯,毒液使那金碧辉煌的王座长斑生疮。

非黑之色充盈众人之瞳,人们欢呼雀跃因为他们有了明君,而那些不祥的迹象皆被抛之脑后。无人惦念那已死之主,唯余吞噬其尸身的影中之狼。他们又有了一位明君,他将司辰的技艺带给了帝国,一如既往。他们又有了一位暴君,那君王将盛装毒液的杯子泼洒在地道,“我肩头的双蛇太过饥饿,而我太过无聊,不若你们为我献上年轻的人脑,好使我日日饱腹。”

帝国又有了一位暴君,他英明更胜也狂妄更甚,众人对他的恐惧也更甚。帝国又需要一位明君,祭司们再次向曙光祷告,对门扉祈求,他们向冻结之雪献上霜花,他们为波涛海浪编织珠串,但一切皆是徒劳,一如既往。绝望的祭司们想到了那已逝之王,他曾如此骄盛但如今魂归虚妄。他们洗劫了他的书房,自上锁的盒子中找到了这依然滚烫的颂歌。

铁卷开篇称其为熔炉颂,献给一位燃烧的女神,祭司们开口诵念几行,嘴唇便干裂,舌尖便烫伤,喉咙亦如同才吞沸水般疼痛难忍,但所有人都只觉得欣喜,这是他们曾诵念的祷文中最暴烈的一篇,或许真能将此永夜终结。趁着夜色他们为那燃烧的女神烹调饮食,如同他们曾经为太阳所烤炙的那样,而另一些则搭起了一个坩埚,那或许会是她的容器。

那颂歌并不完整,但祭司们别无他法。第一位需被呼唤着在此处被描绘为灯,他总是在卷首获得呼唤,因他将这仪式的会场化作灯笼,将主持人化作被其护佑的烛光,愿那暴君的视线如同狂风大作,却始终无法动摇灯中之火。随后让我们举起手中的火把,将那些祭物投入火中,当然祭司们以面粉取代了火药,或许正是如此这仪式出现了偏差。

炽热的火焰,重塑的司辰,祭司们如此呼唤她,他们投入了以面粉制成的祭品。燃烧的火焰,好战的司辰,祭司们如此呼唤她,他们投入了破碎的朱砂。强大的司辰,狂野的火焰,祭司们如此呼唤她,这次是闪闪发光的金子。辉煌的司辰,明亮的火焰,这句祭司们呼唤的有些心虚,因为那卷轴在这句时被灼出了破洞,但他们仍旧扔下了那盒中盛放的橙红之物。

那坩埚摇动起来,火焰几乎破土而出,最大胆的那位祭司伸手触碰焰心如同在清洗手心。昕旦将临,那祭司洗了手。拂晓已至,下一位鼓起了勇气。黎明之火先于太阳而来,所有的祭司都被烫出了伤疤,于是那坩埚中的火焰发出了粗犷如同铁匠的笑声。“你们错念了昕旦的祷文。”那火焰自称坩埚公,“但我的女主人仍旧听到,继续诵念吧,她会降临。”

火焰被灯笼庇佑,那暴君尚未察觉,回身便见一白发老者拎着铁锤站在殿前,众人问他来者何人,却未见他们的国王沉默着蜷缩在王座之上如同冬眠之蛇。步履蹒跚,那老者踏上了楼梯,他的皮肤遍布烧焦的黑痕,他的围裙沾染着硫磺的恶臭,人们知道他是一位铁匠王没有发话便无人敢于阻拦,好在他只在离王座几步之时驻足,但腰板笔直无法俯首。

人们开始呵斥他,但王只见他如同火焰熊熊燃烧,而自己的宫殿也炎热到几乎冒起黑烟,他的锤子随着他的瘸腿踏步而装的叮咚作响,王只听见耳边如同巨锤击打钢铁之山,而自己的脚下也隆隆作响。“您有什么事吗?”人们从未见过这位外貌年轻的王公贵族对那位老人如此敬重,惊讶中那铁匠开口如同铁砧敲打,“你杀死了我如此之多的孩子,我有权造访。”

“难道是还有那位孩子是我今日的宾客?”人们从未见过这位身着人皮的毒蛇如此礼貌,“你尽管可以带走他。”那铁匠报出了数个名字,那暴君便使人将那些年轻人交还给他们的父亲,但同时也递上了一份契约,其中文字皆以辉光写就,“你可以尽管带任何人回家,但你得承诺往后不会再来寻我的麻烦。”那契约被送到了铁匠手中,“至少你本人不会。”

同为司辰的面相,那暴君因为将颜色于醒时世界晕染的太深而不及从前,自知不是那同为面相的铁匠的对手,而那铁匠识破了毒蛇的诡计,若是自己答应便只得打道回府,若是不答应也能拖延时间,带那火焰垂垂老矣奄奄一息,谁死谁手尚未可知。火焰将那编织着辉光的永恒契约化为灰烬,但铁匠做出了自己的承诺,“我不会亲自出手,因为他已经诞生。”

“那个注定要杀死你的人啊,他已经降生,正走在来此斩杀你的路上。”那新王脸色阴沉,他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梦境的征兆,一个孩子拔剑指向了自己,他的剑刃锐利无边,而自己的头颅脆弱如蜡。说完这预言,那铁匠便拉着自己的孩子离去,分开人群如同锤子分开火焰,只留下窃窃私语与下令寻找婴儿与幼童代替青年人的暴君,但火种已经种下。

这一寻找便是二十年,那个孩子从未现身,或是早已被偶尔游荡的火焰劫走,在一处没有房屋唯有崖上开凿的工坊的山谷聚落,一位带着面具的旅人似乎被什么吸引而偶尔造访。那便是我的挚友笑鸫,她以收集那些失落的故事为生,她同样也掠夺眼中的景象,故而人们称她为景象窃贼,她所背负的画板与随意取用的画笔便是工具,但无人知晓其颜料的来历。

“那并非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如同你本不该来此一样。”笑鸫造访了那最早开凿的铁匠铺,所有的岩壁都被熏黑,灼热的气流使她庆幸自己的画布并非常物。那个铁匠没有回答,而笑鸫也并不逼问,只说,“我只是来记录他的故事,你尽管做你的事罢。”说着便舒展羽毛前去寻找尚未完全燃尽的树干做为栖木,“或许你只是一时兴起,但你毕竟伸出了援手。”

那铁匠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故事需要另一个故事来交换,当然你仍旧无需开口,我的小蜡烛,无论是纸上文字,火中烟花,但凡包含那故事的宝物我都喜爱,只要你能弄得来,我保证你会喜欢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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