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遥远的历史（2 / 2）

母亲一听这话，便不再去管了但又随即对着父亲说你啊，行了，你咱们家晨晨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咋啦？我们母子情深啊，还不让我们疼疼我的孩子啊！

“水不让你疼了，别太惯着了”

韩程眼看着这两老两口又要耐不住，便插了个话头，又问道汗症，最近回来了吗？

“他忙任务紧”父亲一听这话，便拉下了脸，简单的说了。

“一说这，你就不愿意理啦还不是因为你呀，你瞧瞧你那脾气应该改改了，你当孩子傻呀，他也知道你也知道韩征啊，肯定是不服你的脾气太硬，你说谁能受得了？我啊，瘦了一辈子，总不能让孩子们再受吧”

韩程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变赔笑道：“您们就别再吵了，妈，这么多年啦，习惯了，不听听爸的妈还真不习惯呢！”

父亲不再说话，转身进了个房间。

韩程知道这是要与她谈话的势头，便朝着母亲打了个眼色，做了个要进去的手势，随后也进入了房间。

“爸，我知道您总希望我们能够长大成才，所以把希望都寄给我们这一代，但我和韩征从来就没有怨过您，因为您是我们的父亲。”

父亲摇摇头说：“唉，也怪我呀，当时脾气确实有点不好，我也放不下你，放不下韩症啊！”父亲终于放下了报纸，看着韩成说：“韩城，咱们也别谈这个了，其实啊，我也知道你来家的目的。”

韩程沉默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信息却在两个人眼神和脑中飞快的传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了静音一样。

“你想加入新军。”

“是的。”

“你也是来替韩征说的吧？”

“是。”

“他是因为不敢跟我说，所以才让你替他跟我说吧！”

“没错！”

“那太可惜了，我连见他的最后一面都不太可能了，其实……我是不反对她加入新军的。”

“那您为何在当时他参军入伍时候阻止他？”

“我想你知道，你母亲，你母亲的父亲就是个军人，他战死了，他肯定也不想让这种悲剧再次发生。”

“可您也是个军人啊！”

“所以我现在才同意。”

“那母亲那边呢？”

“我想他会理解的。”

“那你呢？你对这件事的意愿呢？”

“我想去。”

“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怕死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您也打过仗，也受过伤，这些痛我是不怕的。”

“韩程，你知道你将面对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的目光逐渐交织在了一起，那一刻时光飞逝。

“那就足够了。”父亲不再说话，转身又去拿了一份新的报纸，看了起来。

韩程也说出了和父亲的最后一句话：“儿子不孝，请您原谅！”

那一刻，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