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失落的象限（1 / 2）

玛丽亚和我穿过裂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光滑、黑暗的城市景观中。高耸的建筑物由黑色玻璃和金属构成路障，但许多看起来像是被极端天气破坏了。

我们三人站在似乎是一条主干道的地方，地面上的线条划分着行人流量。有一条铁路将道路一分为二，就像我在悬停光泽线上看到的那样；它仍然连接着一辆方形的单节车厢，以奇怪的角度倾斜，轨道围绕着它下垂。

我的眼睛追踪着铁轨的轨迹，一直到街道的尽头，在那里，铁轨向上形成了一条倾斜的曲线，一直延伸到天空。抬头一看，我吓得往后缩。沥青城市街区高悬在头顶，建筑从它们延伸出来，就像豪猪的羽毛笔。这样的事情在物理上怎么可能是不可理解的。

我想，这就是迷失的象限。即使在永恒中，它也以诡异和诡诈著称，充满了不稳定的时空。

卡拉诺斯微微前倾，双腿绷紧。在他跳起来之前，他说：“为什么我只是第一次陪你，之后就没有了？”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跳了起来。当他接近上面的一个浮动平台时，他迅速变小。

我向玛丽亚点点头，我们两人开始追逐。踢腿真的没有必要——我的优势能量不像玛丽亚的那样工作。当她的能量包围并赋予她的身体力量时，我的能量提高了我穿透防御的能力。这让我可以用decemancy公司来伤害卡拉诺斯。

尽管如此，起步还是令人满意的。

当我们到达城市的悬空地带时，卡拉诺斯正坐在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里，双手放在一张木桌上。大楼的玻璃墙窗户被打碎了，但大楼内部看起来很原始，没有受到生物或天气的影响。

“你第一次护送我们是因为……”玛丽亚拖着步子走了，她皱着眉头沉思着。玛丽亚回答说：“永恒奖励那些追求艰巨目标的人。”。“永恒将为你提供的不一定是它将为我们提供的——你的存在将干扰我们的寻求。”

“这是最大的部分，”卡拉诺斯证实。“但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不想让我们依赖你，”我回答。

卡拉诺斯点头。“即使我退后一步，让你和玛丽亚领导，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像你一个人来一样。而且，自己来更具挑战性……”

“永恒奖励勇敢的人，”我说完了他的话。

虽然卡拉诺斯的脸仍然坚忍，但我发现他的嘴唇向上卷曲的幅度最小。“的确如此。”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办公楼上。“你们两个有没有注意到是什么让这个地方如此迷人？”

我从附近的小隔间里拿起一盆盆栽植物。这种植物是完全健康的，它的生命力是白色的，尽管它的盆栽土壤是干燥的。

“世界处于一种停滞状态，”我推断。“活着的就活，死的就死。空气静止。没有运动。我感觉到的唯一的生物是植物。”不过，他们并没有那么多。

“建造这个地方的人怎么了？”玛丽亚问道。

卡拉诺斯摊开双手站了起来，然后示意我们跟着。这一次，他等待着我们一起旅行，沿着摩天大楼的直线一路走上去。

我们的护卫突然向后伸出手臂，然后挥拳出击。天空崩塌，露出一个新的平面：沙漠荒原。卡拉诺斯跨过现实中的泪水，玛丽亚和我一会儿就加入了他的行列。

当我踏进沙漠时，呼吸卡在我的喉咙里。我们乘坐的飞机仍然清晰可见，一道垂直的玻璃屏障挡住了沙子。我飞回来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视角。从城市的角度来看，沙漠是看不见的，无形的；但从沙漠看，这座城市就像一个雪球，被捕捉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里，一动不动，超现实。我可以看到建筑物的平台，甚至是我们第一次进入的那一大片城市。

就这样，我可以看到城市的尽头，玻璃弯曲，将其封闭。

玛丽亚面对卡拉诺斯时，脸上毫无表情。“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卡拉诺斯解释道：“边界只有一半是真实的。”。“像这样在不同的层面上看到不同的行为并不罕见。对一些人来说，如果你偏离了所谓的边缘，你最终会回到另一边，就像你在地图上绕来绕去一样。但这不是城市的运作方式。如果你走得太远，你会跑出边缘而死去。”

“怎么做？”

“我想请你自己试试，但你会丢失所有非持久性物品。”

太阳云的夹克和衣服戒指都是持久的，但我的其他储存戒指和衣服不是。如果我死在一个无法恢复的地方，比如在熔岩坑里，我会失去他们。

玛丽亚脸色发白。“我们怎样才能对这样的事情做好准备？”

卡拉诺斯露出虐待狂般的微笑。“你必须感觉到。面纱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即使不弱也能撕裂。这就是我把我们带到东门的原因之一——这是第一个连接面，对不小心的人来说是最危险的。我们要回去了，你们两个要试着感觉面纱的边缘。”

他伸出手来。“首先，你要给我任何你不想失去的东西。”他笑了。“你能想象如果你在丢失象限丢失了她的神器，太阳云会怎么说吗？”

我皱着眉头，摘下戒指放在他的手掌上。我穿的裤子很耐穿，是和夹克一起穿的，所以我没必要脱衣服。玛丽亚，另一方面。。。

她从长袍下取出金属空盒，将钻石形状的外壳披在卡拉诺斯手中。看着卡拉诺斯，她说：“那么，我应该脱光衣服吗？我没有持久的衣服。”

卡拉诺斯试探性地看了她一眼。“太阳云没给你什么吗？”

“…你为什么问？”

他用疑惑的表情指着头顶。

你知道他在问什么，我说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

玛丽亚叹了口气。“太阳云给了我一个王冠，改变了别人对我的看法。”

“你试过了吗？”卡拉诺斯问道。

“就跟家里的人在一起，”她喃喃地说。

“现在戴上。”

她皱着眉头，但默许并收回了她那空虚的记忆。玛丽亚轻轻一触就打开了它，取出一顶蓝色王冠，将它弹到头顶上。一个变化就会影响到她，就像有人拨动开关一样。她的脸变得不那么苍白，更像肉，胸部开始自然起伏。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即使是她的活力也有所改变。整个黑色表面都有一层薄薄的白色活力。这不会愚弄任何生死攸关的从业者，但它确实为她的外表增添了活力。我可以从她活跃的脸颊上看出这一点。她的眼睛——不再是可怕的电蓝色，而是蜜糖般的棕色。

在我毁了她之前，她看起来像她自己。面对这种强烈的对比，我退缩了。

在我们的关系上，我感觉到她的尴尬，尽管她掩饰得很好。她把手放在臀部，对卡拉诺斯说：“满意吗？”

“是的。现在，脱下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