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初现(1 / 1)
在秦奉贤骂骂咧咧出门的时候高老头得意的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酒,美滋滋的直摇头。喝了几大口酒之后高武有了微醉的感觉,看着地上的碎片喃喃说到,“三十年了,整天为这个道种睡不好觉,今天终于解脱了,但是秦小子真的可以发挥好法相的作用么?”想来想去高老头只能相信这是圣贤的选择,因缘际会,直到今天让秦奉贤得了这个机遇。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副山河壮阔的景象,高武心里的敬服可是五体投地,那山脉绵延怕是有万里长,那河奔腾汹涌,裹挟着煌煌天威,那趋势看起来马上就要化作一方天地。而刚刚到家的秦奉贤来不及跟父母打招呼就匆忙钻进了屋子,坐在桌子边听着姐夫吹牛的杨猛看了一眼秦奉贤,喝的高兴的秦林跟小舅子杨猛吹的正在行头上,“哎哎哎,跟你说呢,今天这小子半天就找到感觉了,旁边几个人可羡慕着呢。”身形不稳的杨猛接着说到,“那可不,我姐姐那可是冰雪聪明、智慧过人,这小贤真是随了我姐。”这时秦林正望着杨雪傻笑,看着两颊微红的杨雪秦林是越看越喜欢。进了屋子的秦奉贤并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他只顾着把衣服解开低头使劲搓着胸前,搓了半天啥也没有,他又抬起手认真检查了一遍。在高老头院子里捡那黑色圆筒的时候他明显觉得食指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随后一晚上胸前都觉得痒的难受,他本来要告诉高老头的,但是看高老头那态度便没有多说什么。
反复检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秦奉贤认真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今天的工作量对他来说还是有点累,特别是晚上高老头一直不停的给他讲这个世界分了什么农民、工人、商人、官员四个行业,除此之外还有道门和武盟,武盟负责维护这个世界的运行,道门负责统管这个世界。说了那么多他也没记得很清楚,后来让他画山石才是折磨,画的圆了要被打,画的方了也要被打,一晚上就觉得高老头手里那根竹子可真结实。画完了山石还不算,让他写工作内容的可就更要命了,高老头要求他把自己心里想了几回巧儿都要写出来,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临走时高老头笑眯眯的对着秦奉贤背影还喊了一句,“明天晚上可要把今天晚上写的啥讲一遍哦~”当时吓的秦奉贤脚下一个不稳,把本来记得不多的内容又忘了一半。想着想着秦奉贤就睡着了,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有叫他,“秦奉贤!秦奉贤!秦奉贤!”听着苍老又威严的声音秦奉贤一下就惊坐起来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被吓的又差点睡过去了。只见他正坐在一朵白云上,屁股底下是一条宽达百里的大河,河水奔腾不息卷起了无数浪花,时不时还有一人长的鲤鱼跃出水面,清澈的河底还可以看见数十米长的大蟒,耳边呼啸的风吹的他摇摇晃晃,他看见头顶还有房子大小的鹰在不断盘旋,看着绵延向远方没有尽头的山脉,秦奉贤只觉得自己太过于渺小了。
这时喊他的声音又出现了,“秦奉贤,你可知这是何处?”秦奉贤寻着声音望去,不远处一个或老头或小孩或男人或女人的身影在不断变换,“这是地狱?我已经死了?怎么死的,我还没和巧儿道别呢!”听着秦奉贤的话,虚影缓缓凝结成了一个中年人,“这是我的山河法相,你还活着,我们现在在你胸口之中,我还差一步就可以演化天地法相了,可惜没机会了。现在我把这山河法相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运用它,这里的这些山脉、河流、生命,都是因为一千年来没有约束和引导,导致它们不断膨胀,希望你能尽快得到这法相的认可,不然这些山脉、河流和生命就要消散了。”秦奉贤听的一头雾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得到认可?”中年人似乎维持身形很费力,又变成不断交替的虚影,“只等缘分到了你自会知晓,我今天来只是告诉你你身体的异样对你本事并无大碍,无需过于担心。”说完身影就消失了。秦奉贤在越来越明显的坠落感中醒了过来,看了一下屋子的摆设,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原来是个梦!”说完秦奉贤躺下又睡着了。
早上秦奉贤是被秦林揪着坐起来的,“你小子要睡到什么时候?马上就要出发了,耽误了上工我们今天的口粮可就没了。”睡眼惺忪的秦奉贤打着哈欠,“我马上就起,今天我一定多劈砍些山石下来,这样还能多换些食物。”逐渐清醒的秦奉贤穿好衣服迅速洗漱完毕,快速吃完了桌子上给他留的馒头还有百米粥,在杨雪的注视下穿戴好了护肩、护臂、护腰、护腿,抗起斧头跟着爸爸就出门了。刚走两步的秦奉贤就被杨雪喊住了,“贤儿,你把你和你爸的干粮忘下了。”秦奉贤接过麻布褡裢,看了一下,妈妈给他和爸爸带了两只烧鸡,四个馒头还有两壶水。“以前是你爸爸带的,以后你就负责带好你们父子俩的干粮,别再忘记了。”杨雪看着把褡裢搭在肩膀的秦奉贤,顺手给他扶正了有些偏左的衣领。“嗯,我记住了,妈妈。”秦奉贤左手扶着褡裢,右手扛着斧头就向爸爸追去,刚好迎上回头向后看的秦林。
走在路上看着两边的树木和花草,秦奉贤感觉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了,但是他又说不出有哪里不一样,只觉得更加的赏心悦目了,仿佛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就会有用不完的力量。秦奉贤被自己的突然的想法给吓了一条,迎着秦林有些不悦的目光追上了爸爸的脚步,脑中回想起来开山的动作要领。到了昨天的地方之后突然发蛮虎正在卖力的劈砍,秦奉贤当即就喊到,“秦力,你做什么,这是我的位置,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比秦奉贤高一个头,体型比秦奉贤大了一圈的秦力站在山坡上俯视着秦奉贤说到,“这里石头太硬了,我怕你那小身板吃不消,我来替你砍几下。”看着山体上的几道白痕,秦奉贤将褡裢挂在旁边写有秦林名字的架子上,扛着斧头走到秦力劈砍的位置,按着父亲教的方法将斧头举过头顶,下劈的时候手腕刻意向下压了一下,当斧头和山石接触的瞬间,秦奉贤那柄斧头的斧面已经嵌进去了。
看着秦奉贤的动作,秦力右手绷带下的虎口猛的一痛,他下意识吸了口气。刚好走来要替秦奉贤说话的皮猴连忙拍手叫好,接着就是两声惨叫,“啊,哎呦。”看着皮猴两只手上的绷带,秦奉贤关心的问到,“杨涛,你的手怎么回事?”皮猴轻轻地左右摆了摆手,“没啥,就劈砍多了,虎口震裂开了,你怎么没啥事呢!?”秦奉贤举了举手臂,又抬抬脚,“因为我穿的防护措施到位呀!”皮猴和蛮虎看着自己身上的护具,同时对望了一眼,秦力“嘁”了一声,“你小子就是运气好,遇到了容易劈砍的山石。”皮猴临走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对着秦奉贤比了个大拇指,看着回到自己位置的蛮虎和皮猴,秦奉贤转身继续劈砍山石去了。中午的时候在穿戴护甲的领事统一调配下,大家吃了午饭,休整了一刻钟,叮叮当当的声音又陆续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