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菩提做舟（2 / 2）

菩提找了大石似老耄背，扔在湖水里，啪一声，沉了下去。黑鬼言：菩提搬填湖去北岸，甚？

菩提言：不甚。菩提站石划过湖去北岸。

黑鬼言：黑鬼，不知甚？

菩提言：老耄背，为甚不沉？

黑鬼言:甚老耄。

菩提言:有四爪、大硬背，和长尾巴的。

黑鬼言：龟甚？

菩提言：老耄。

黑鬼言：龟，回游水，可沉水下，可游水上，这石不是龟！

菩提向湖里看去，看见一枯树干浮在水上。菩提言：树干不沉。

黑鬼言：菩提站上试。

菩提游过去，菩提站上去，枯木沉下，菩提扑倒落水。黑鬼大笑。

菩提爬在水干上，树干未沉到底。菩提用手脚划了下。甚不好。菩提下，游回岸上。

脱下，皮毛，放在乌光下晒。黑鬼烧咩咩肉，菩提坐在黑鬼旁，烤着火。不时肉好，菩提和黑鬼吃肉。菩提，摸摸身上的兽裙，甚干些，再去看脱下的，还甚湿。菩提言：黑鬼，火石借菩提生活。

菩提生活，将湿皮毛放在火旁。不会就摸皮毛。不时皮毛在火旁，乌光下干了。

菩提穿上，去丛林中，不时，菩提肩扛着个大枯木，放到水中，菩提坐在凹中间，用手划水，手短，手掌不能全入水。一个树枝漂来。菩提拿树枝划了下，不甚手划。菩提扔掉，手划了些，甚累。上岸，将大枯木，放在湖边。乌快落，回洞去甚。

坐在洞内，呼吸吐纳许久会，想到树枝、菩提手，老耄掌噗，下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