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设计!成败在此一举!”(1 / 2)
“哎!听言,好似有一名声极大者要来。因此,贾老板特地在此等候。”
“何人如此尊贵?竟让戌於城内排名第一的富商来此迎接?”
“不晓,倒要看是何人名气如此之大!”
贾财府前,门口,凌厉寒风呼啸而过,贾财沐浴更衣早完,此时正于大门口处等待。其身后,众人交头接耳,正不忿的窃窃私语。
他们入府,哪些不是低首下气,三跪五叩,甚至赔了好些银子方能进门。此人倒好,让他等其主亲自去接。真是眼高!(←眼光真高
“踏踏踏!”
突兀,脚步声响,众人连忙急看。只见一名身着小厮服饰的少年正从远方来,来至满脸惊愕的贾财面前,好像低声说了些什莫
“唉~走吧。”
小厮嘴不再张。贾财深深叹气,缓缓地转身离去,小厮跟在他身边,一同入了府。
“怎么走了?”
留于原地,众人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客人尚未有来。以贾财先前诚恳模样,不应是继续等待,而非是先行回府否?莫非…那人已然不来?
“应该那人没来。”“好大架子。”
想起先前看到小厮时,贾财露出的惊愕神色。众人暗道晦气,也纷纷走回府里。却未见,贾府外墙转角,一头缩回墙后。急急的转身向远处跑去。左转右转,进了一看似废弃的小院
“各位大人!”“情况何如?”
院内早待有三名男子,见此,那身着粗布麻衣的探子连忙拜见。抬下手,其中,一人瘦削男子连忙急问。站起身,那探子躬身立回:“贾财并未等到,想必…应是那人没来!”“好!”
那瘦削男子一拍手,激动的大叫。顿时引得身旁两人的不屑。其左,一阴沉男子冷冷问:“我等三人合力,想那人也无法挡下。汝何必如此惊惧?”
“”
右处,默默投来一道问询眼神。中间,瘦削男子摇了摇头,无奈道:“若三名刺客榜前百名合力能杀掉那人,那无疑于三名刺客榜前十能杀剑神西门一般。
老鼠吃大猫,孤狼杀猛狮。无疑于天方夜谭。”
“那人真有那么强?”
左侧,阴沉男子满脸不解。要知道,刺客榜上,前千名合力都已经可以刺杀二流高手了啊!
“真有?”
却见瘦削男子不屑一笑,“他之威声,乃是实实在在的用无数高手与小卒换来的。一趟镖去,死人近千,劫镖高手更是尽亡。人总道言这些高手乃镖师所杀,但,却不知,每具高手尸身,包括小卒在内。都有其独门暗器,丧魂钉!”
拿出两枚钉子,转手抛给二人。两人举起细观,只见此物极像寻常钉物铁钉,但尖头略长,底下一圆形铁片。随手一扔,竟稳稳地在地面立起
“真是好物,不过,这也或是镖师放的。应有可能不是他功啊!”
看着它,阴沉男子转过头,疑惑不解。却见瘦削男子神秘一笑:“若我说,这东西,都在那些高手的咽喉处呢?”
“什么?!”
阴沉男子大惊,而瘦削男子则不紧不慢的介绍:“此物最早出于上山虎三贼的身上,而他们,也是跟他交手后,唯一活下来的人。可惜,第二天就被人在牢内所杀!尸体尽焚,连小卒也无放过!”
“有人在掩盖什么!”
阴沉男子立即说,闻言,瘦削男子严肃的点了点头:“没错!但他们要掩盖什么?”
“这…”“那个人,白衣秀士!”
阴沉男子顿时陷入沉吟,正思时,右侧,那名冷傲男子终于出言:“他们要掩藏白衣秀士的痕迹。”
“没错。”
瘦削男子点了点头:“更奇的是在那之后,那些存活下来的镖师竟对此事讳莫如深,一提此事,便露惊恐之色。
更奇是自他加入运镖,总是会尽数将贼子一网打尽,不留活口。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数贼侥幸逃出,我找他们问话,却得到了一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案
‘暗里,一铁钉飞来将大哥射死了!’”
“暗里?!”“没错。劲穿咽喉,中者立毙!真是可怕。”
瘦削男子发出感叹,随即摇了摇头:“我一直不知那人为何要掩盖自己的行迹,于是前些时,我去找到那群镖师里仅剩的存活者询问。
却见他先是满脸惊愕,然后,在我一阵逼问下,可算出言说,‘那时,大家都喝了酒。都晕晕乎乎…就在这时,贼人攻来。兄弟们瞬间死了近半。就在这时,楼上,少爷白衣从上走出。手持宝剑,挺身站在他们面前,缓缓地横过剑刃
不知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只见好像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身旁就躺了一地人。连同他们的首领’”
“是真是假?”
阴沉男子皱起眉头,“要是实真,那我等这次刺杀可要小心为上。”
“虽然条理有时不清,但大部分却确与那场景极其相像。”
朝他点了点头,这名瘦削男子随即满脸不安:“昨日,那贾财携他义子入过他所宿之处,许久才回。今日大早便起来等,却突然失望的离去。莫非…出了什么事?”
“报!”
一探子奔进院中,大声的叫:“今日,客栈镖师开始动身,在一道白衣身影上了车后开始往远处行去。听他们说…好像是前来接收镖车的镖师来不了了!”
“好!天助我也!”
兴奋的大叫一声,转头看向二人:“今晚就动手?”
“好!”“好。”
两人纷纷回复,瘦削男子随即转回头吩咐:“给我死盯着他们运镖的,沿途留下障碍。这样,即使他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是!”
……………………
“陈少爷?怎…”“嘘~”“咳咳~此是我贾财为我儿新收的书童,自此居于我府之上。”
见了书童,贾福生明显一惊,想说什么,但还是硬生生憋住了话。书童身前,贾财颇有气势的对着两名卫士解释一声,迈步进了贾福生的居卧
“前辈您怎做如此打扮?”
看着此时身着仆役服饰的少爷,贾福生目瞪口呆,惊声询问。见此,他冷声笑道:“呵,本少一直崇仰,做事,要做绝的道理。我若光明正大,他们必然会潜伏暗中不出。
我不能一直守候在此,总会离去。而那时,就是他们出手之时。但,在教镖师带着本少假身远走后,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你这画不错。”
那少爷的话锋忽然来了个急转,侧过头,开始对墙上挂着的幅幅卷画评头论足。贾财与贾福生的嘴角顿时一抽,却见他又把话语转了回来:“本少仅有一人,晚上,请贾老板叫那些人守在你处,本少守在公子这,防备对方对公子出手。”
“犬子?”
“没错。”
那少爷点了点头,缓缓地在屋中踱步“贼人有信息,必然早知贾老板早做准备,防守严密。但,倘若能够将你引出,那些准备防御便已无用。以他们所想,那必然要一物将你引出。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