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鹏族恩怨(1 / 1)
“鹏祁大哥,你刚刚说的修真之人,就是拥有法力的仙人吗?”
尽管疑惑颇多,但是明显无论自己怎么想,也找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鹏祁只好按下了心中的思索。转过头,对着天寒刚刚的问题答道:
“哈哈,修真之人,可比仙人差得远了,仙人那可是传说中永生的存在啊,一指毁灭星辰,一步踏碎虚空,仙人的强大根本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修真之人,其实只是修习了法术的凡人罢了,他们的身体比凡人强大,一些修真者中的佼佼者,也有移山填海之能,他们的目标,就是通过自己不断的修炼,有朝一日能达到仙人之境,以求永生,只是,道法日益衰落,好多典籍法术已经失传,已经数千年未曾听闻有仙人出世了。而你我所在这个洞府的主人,河洛真人,相传是七千年前飞升的最后一位仙人了。七千年啊,沧海桑田,日月变迁。若不能求得永生之道,世间一切最后终逃不过一抔黄土,岁月,最是无情啊。
修真之人也好,我妖族也罢,吾辈庸碌一生,所图也不过一个仙字,却始终不可得啊。”说着,鹏祁充满感慨的摇摇头。
“这么说,鹏祁大哥,也是求仙之人了。那你来这里也是为了寻求成仙之道吗?”
“不瞒天寒兄弟,我此来倒不是为了求仙而来。是因为,这洞府之中,有一法宝,是一件极品灵器,传说其品级几近于仙器,我来此是想获得这件灵器,来解我青翅鹏族的燃眉之急啊。
兄弟你之前也听我说了,这洞府乃是河洛真人飞升前所居的洞府,传说那河洛真人只修行三千年,便度过天劫,白日飞升,故留下了此灵器,以待有缘人。相传,这河洛真人乃是昔日仙界镇河仙使转世投胎之身,仙器护主,甘愿降低品级随仙使转世,故才使得河洛真人再次修行只用了短短岁月,就重登仙位。这法宝名为抑河图,就是那镇河仙使,成名的仙器,用以巡守天河,镇压四方水族之宝。
此宝你也看到了,就是悬浮在山洞中央的那个卷轴。真人飞升时曾设下禁制,非心地善良的有缘人不可得过此禁制,这禁制十分之厉害,不破这禁制,是无法获得这抑河图的。就是因为我当时心急,想快点获得此宝,才被这禁制反震的昏迷过去,还被落石压住。所以就有了,你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不过好在真人心底仁慈,不欲取我性命,不然我就不能只是昏迷那么简单了。”
天寒继续问道:“鹏祁大哥,你为什么,非要取得这件宝物呢”
“实不相瞒,我青翅鹏族,近日与水中赤虾一族交恶。本来我青翅鹏族,世代临海,待成年后以天而居,翱翔三洲一海,但幼时飞行能力尚若,必须生活在临海之畔,吸收海风中的离海之精,以助身躯发育。但是近日,在临海之畔,不知缘何那赤虾一族,时常操练虾兵,且操练之时,似乎还使用了某种药剂,不知其意欲为何,但那药剂着实污秽难闻,不仅污浊了附近的海域,也渐渐的蔓延到临海之畔,令得我鹏族赖以成长的离海之精也被污染,着实令我族人难以忍受。
我鹏族向来以礼待人,多次与那赤虾族相商,希望他们停止使用那药剂亦或是换到离岸较远的水域操练,毕竟他们赤虾族领地甚广,海中腹地亦可作为他们的操练场所,可他们甚是嚣张,根本不听。反而愈演愈烈。故而我鹏族便与那赤虾族发生了争斗,我族虽能飞翔于广袤天际,但也有短板,不能长时间与水接触,我们逼近赤虾族,他们便入水远遁,我们上岸,他们又透出水面挑衅,且赤虾族虾兵众多,使得我族烦不胜烦。
而我早些年在外游历之时,听闻了河洛真人的传说,才想来此地寻这灵器,以抑河图镇压那赤虾一族。本来我不知道洞府的具体位置在哪,只听说在西陆洲的青凌雪山之上,而我鹏族又擅长飞翔,极高之处也可去得,故而来此碰碰运气,没想到误打误撞,真让我给找到了。”
鹏祁详细的介绍了他来此处的缘由。但却将他们族中对这洞府探秘过程做了隐瞒,只简略的说自己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天寒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多,而是望着洞中央悬浮的卷轴问道:“这卷轴是仙器?这么一个普通的画轴,就能镇压四方水族?”天寒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向着画轴走去。
“天寒兄弟,你可别小看它,这抑河图的威名,可是令无数水中妖族都闻风丧胆,见之色变啊。这画轴只要展开,方圆千里的水族全都无处遁形,其威压会直接使得他们失去反抗之力,只能束手待毕。到时候看哪个不顺眼,直接收束进去。”鹏祁说着,看到天寒离画轴越来越近,又连忙提醒道:
“天寒兄弟,你小心些,不要再向前走了,那禁制十分的厉害,你们凡人根本承受不住的。”
但此时的天寒,仿佛听不到鹏祁提醒他的话了,他只感觉这画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让他不断的向画轴走去,并渐渐的令他忽视了周边的一切。
鹏祁看天寒越走越近,他担心天寒会有危险,也顾不得禁制的强大威力,连忙向天寒跑去,但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看那画轴散发的蓝色荧光忽然大盛,而且本来收拢的画轴,竟然缓缓地展开了。鹏祁连忙腾空急追,但显然为时已晚,只见一束刺眼的光芒从画中激闪而出,鹏祁霎时大惊,他懊悔万分没能拦下天寒,这禁制的威能作用于凡人身躯的天寒身上,怕是要立时将天寒肉身震碎,可令他差异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画轴中闪出的光束并未给天寒带去伤害,反而形成一股吸力,将天寒迅速的摄入画中。鹏祁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大声的呼喊天寒的名字,却发现洞内空空如也,除了画轴,就是他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回音。
一时间,困惑与焦急萦绕心头,鹏祁担心天寒会遇到什么危险,却又对抑河图的画轴无可奈何。他欲再取画轴,却又恐禁制再次作用于他,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寒一个凡人就这么丧命于画轴之中。思考半晌,鹏祁忽的一跺脚,似做出决定,只看他双手自然垂落,放弃了一切抵御之姿,完全不使用一丝力量,转而用双脚慢慢的向画轴走去。而此时异像再现,又是一阵光芒闪过,鹏祁也随之被收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