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诗会琴起(2 / 2)
“公子的诗句,才气无双,令人倾慕!我哥爱诗心切,望公子多多包涵。”
一旁的卫箐箐也不由亲起罗裳,半蹲于地,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无妨,你们都自在些,诗丢了,我等一下再写一遍便好。”
卢钧一边望着窗外热闹的景象,一边淡淡道。
见卢钧满不在乎,卫晾不由心中一松,想着这些天的经过,不由多看了卢钧一眼。
“公子……极好。”
卫箐箐望了一眼,单手托着下巴,双目盯着窗外的卢钧,心中不由小声说话,说着说着,脸颊之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晕,十分好看。
双眼之中有云层闪躲,倾国倾城的脸上,高峰环绕,清冷的气质贯穿始终,胸前的线条此起彼伏,勾勒均匀,修长的大腿,分外吸睛。
依靠在窗边的卢钧,侧面脸庞的线条纤细无比,棱角分明,淡墨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忧伤,惹人沉醉,发人深省。
一袭白衣若雪,天下无人识君名。
场地之中热闹非凡,中央地区有一块被单独隔出。
其中不少诗词字画井然有序于其中,更是有不少文人墨客,书生少年在其中流连忘返,感受着墨香的熏陶。
琴声袅袅,一股古色古香的画面,忧然于卢钧的眼前。
“诸位,我等以文汇聚,以诗相谈,老朽宣布,一年一度的边塞诗会正式开始。”
只见场地的中央,一道苍老又平缓的声音响起,老者一袭黑衫,十分的稳重,宽大的袖袍之间不断有清风滚动,低沉的声音被清风缓缓带向更远处。
“读书人境界的老先生,墨香重的很啊。”
“公学院里的先生都有这般文人风骨。”
“甚好,甚好。”
老先生的声音宣传百米,顿时引得台下一阵安静,随即老先生有继续道。
“按照往律,诗会分为琴棋书画四步,其中无论是民间人士还是各科学子皆可自由展示个人文风,文采优胜者为中筹。”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声音慢慢结束也预示着诗会,正式开始。
卢钧的神色终于来了兴致,这种大型的文会,他可是平生第一次所见。
很快场地中央便忙碌了起来,无数人安泽特有的秩序开始动力起来。
“琴。”
随着老先生声音的再次响起。
那台下有数道倩影,开始奔赴于台上,手中无不抱着修长的古琴。
这些女子锦衣玉服,颜色深浅不一,到犹如这世间的莺莺燕燕般,分外惹人眼色。
这群莺莺燕燕之中倒也有数到身影是身为男子,这些男子身形偏瘦弱,倒有一股柔美在眉间萦绕,其身上三尺的琴弦拿在手中道也有书卷气息。
很快随着这数人的上台,一时间便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随着排在最前头的男子,现场中的老先生点头致敬之后,便开始聚精会神的拨弄琴弦,普奏乐章。
随即一股典雅的乐色音符便流转在四周人群之中。
“好曲,好曲,音质委婉,如慕如诉,难得男子生的一双巧手。”
在琴声的穿插之下,无数人陷入了丝丝的陶醉,嘴中不由喃喃自语。
“这衙内之子果然了得,他手中的琴弦轻盈透亮,情深,色泽而木然之气重,一看便是上好的百年的山中老木。”
台下,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脸上露着微笑缓缓道,在他说话的间隙,那哑口之中一抹金黄,倒是分外惹人眼。
“粗鲁之人,怎么懂琴声的典雅,这琴乃是二十年份的杉木所制,戏说不等于胡说。”
那中年男子附近,有一青年奋奋道,手中的折扇随着台上琴声的律动,时而快时而慢的扇着微风。
琴声流转于各处,台下更是声如蚊蚁私语不止。
而城头下方,高台楼阁处,那最高位置之上坐着不出十人,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那蓝衣云腾兽服立于中间,脸色十分平静,他四周之人脸上接待着恭敬。
“侯爷,没请来?”
面色平静的中年男子,头部微侧对着身后的青衫男子说问道。
“大抵是不会来了,侯爷那边军务较重……”
身后的青山男子低头轻声道。
“嗯,你好歹是一城涑密,怎么天天穿的跟学生一样?满大街的青衫,若是哪天我要找你,还得认错人不成。”
“参知大人找人,一句令口便可,何必打趣属下,再说咱们景国可兴青衫布衣的紧呢。”
青衫男子不急不慢道。
“哦?哪天也给我找一件穿穿?”
“您可是参知,身居高位怎能跟我一般儿戏。”
“你小子还知道我是参知啊。”
“嗯……”
那青衫男子,不由面色尴尬,嘴中的话语也没再出了个声。
“此人是衙内之子?”
中年男人听着场中传来的悠悠琴声,不由眼神一瞟,随后缓缓说道。
“回参知的话,此子确实是周衙内的犬子。”
回应中年男人的是他一侧,身着青衫纹云袍的消瘦男子,男子身形勾勒脸色之上充斥着不是他这个年段的苍老气息。
“嗯……?就一句?”
闻言中年男子等不到下文,似乎有些不解道。
“属下不敢多嘴。”
“刘检校倒是谨慎的很啊。”
中年男子的话淡淡的落入到了刘检校的耳中,他倒是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后,那十数天前,十道军鞭,可让他的嘴紧了不少呢。
“涂掌柜,这高处的风景可好啊。”
“回参知大人的话,在我等看来位置再高,也只是肉眼凡胎,看看趣,只有像参知大人这样的人中龙凤,才能一窥着高处的风景。”
涂掌柜扭动着身体之上的肥肉,倒显得十分圆滑。
“你还是嘴上功夫了得嘛,话说你求我的府牌作甚?”
中年男子语气平和,犹如深泉老潭,看不出意图。
“回大人的话,数天之前我来了一位老友的徒弟,我这位老友对我任重如山,他将徒弟托付于我照顾,他那位徒弟深信孤僻,少言少语,我想着这种大场面或许能让他开朗些,便让我家小二去请了。”
涂掌柜,声音平淡,但却十分真诚。
“哦,涂掌柜倒是重情重义之人。”
谈笑之间,场中的琴声换了一轮又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