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武道多变（2 / 2）
“牛叔，你不懂。”
“你小子，谁跟你说我不懂的？我家娘子可是江湖高手。”
“哈？”
这一次卢钧倒是认真的打量起来庞牛，他的习惯让他从不敢小瞧任何一人。
“此话当真？”
“当真！”
庞牛脸上露出憨厚可靠的笑容，十分认真道。
这一回轮到卢钧迷惑了。
“难道是隐世高人，厌倦了江湖的尔虞我诈过起了下里巴人的生活？”
卢钧在脑海中不断脑补。
“牛叔，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娘子自己说的呀？我家娘子温良纯善，而且贤惠大方，她是不会骗我的。”
“嗯……”
看着庞牛那，无比可靠的样子，卢钧突然感觉有点好笑，但是庞牛那陷入脸部肌肉之中的笑容，又让卢钧笑不起来，发自内心，何笑之有？
“好了，牛叔，我回去了。”
“好的，小子，如果哪天想要练武，可以来找我娘子哦。”
在庞牛老实巴交的声音之中，卢钧缓慢的踏入了竹楼之内。
很快卢钧穿梭通幽处，细水长流在身边划过，燕雀惊鸿掠影，在天边留下痕迹，日光渐暗，没成想以是晌午。
“嗯……？”
卢钧快要到达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那进入通玄一境所带来的肉身强化，让他的五官敏锐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房间之中有别人存在。
但也只是稍微迟疑了片刻，便推门而入全身，肌肉紧绷于白衣之下。
“小子警觉不错。”
就在推门的瞬间，那苍老有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卢钧的耳中。
待看清楚来人，卢钧可神色一喜。
“师傅，近来可好啊？”
卢钧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案牍之上的老者，仿佛是饿了很久的饿狼。
“你小子可别打啥歪主意，不……这……！！！通玄一境！”
此时的老者越往后说口中唇齿越结巴，最后干脆便不再言语，开始平复起自己胸中不断奔涌的喜悦之情。
“没想到弥留之年，竟然收了个武道种子！这样一看老天爷待我不薄啊。”
老者的话语在心中翻滚不前。
“师傅好眼力，之前我便问过您，这通玄一境之后我该如何？”
卢钧声音轻飘无比。
“你小子，这才短短几天，求胜之心是好的，但是也得循序渐进，武道之艰，难如登天，万物基于基石，通玄一境，虽说是最普通之境，但也是最玄妙之境，这是凡人和武者的天堑之处，无论是庙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中，太多的人执着于对境界的追求，往往忘记了本身，也忘记了基础。”
老者平复了自己的所有情绪，随后端坐于案牍之上，声音徐徐传来。
“你现在还处于一境，正是最好的时机，为师这飘渺六十余载，悟出了一个道理，一境是武道之中的重中之重，所以为师准备将你打造为天底下最强的一境，同境之下皆无敌！这样你便可境境无敌，拳高于天！”
老者说话间语气平和，而却充满了沧桑之感。
“师傅徒儿不解，同样是登临武道，为何有杀力冠绝的剑修，内功心法的武道宗师……这些不同之处？”
卢钧很认真的问道。
“问的好，登临武道，何其之艰难，高处不胜寒，人际全踪灭，从古至今无数人登临这条白骨累累之路，可却有极少人能走到那令人望尘莫及的高处！去一会武道的斑驳！虽说在这条路上无数人折戟沉沙，但是也并不是毫无作用，在无数人的努力之下，众多的武道宗师他们发现，除了一境以外，在往上攀登武道，便可借助其他道路，就如你刚才所说的，杀力冠绝的剑修，在一境的肉身基础下，以借助温养剑意，不断向高处攀登，也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一境为万物之始，一进之后再往上登临，二境，便可以借助外物，或者其他方法，这其中就有我们刚才所说的剑修的剑意，武夫的气血之力，武道宗师的内功心法所产生的真气！这些另辟蹊径的路子，都可以继续向五道高处攀登，也有古之圣贤，确实通过这些方法，登临武道之巅！”
老者，淡淡的停顿半分，一口清茶入喉，随及又继续说道。
“古来圣贤皆寂了，在强大的人，终究会在岁月的力量之下黄土一捧，但这些圣贤留下来的经验，却可以使后来人更轻松些，传说中，以温养剑意修剑的剑修，倒真是出过仙人！我大景帝国鼎鼎有名的天山，东岳山中的东岳剑派，传说它的开山老祖，真武大帝，便是一剑破万法，斩断自身枯槁！以剑登仙，而如今的东岳剑派，所以传承数千年之久，却依旧在江湖上有着执剑牛耳的地位！”
“师傅，我想学剑，我早就想好了。”
卢钧的话中充满了戏剧性。
幸好老者并没有理会他。
“小子，听好了，一境之后便是真正的踏入武道，是我辈中的人，若想继续登临巅峰，其一，也就是芸芸众生中最多之选择，继续打磨肉身，以武犯禁，与天争，与地争，与自己争，以肉身成圣，锤杀万物，拳开天幕！一拳破万法，这便是武夫一怒，血溅三尺，我拳为我开天道！”
老者默默的瞟了一眼案牍之下的卢钧。
“其二，便是那你最感兴趣的剑修，胸中一口剑意在，除魔逍遥天地间，三尺清锋，七尺风流，绝顶的快意，但剑修之路也是最难的，其一便是要绝顶之天赋！有点像你诗句中所写的，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万里山河皆在我胸襟之中！”
“其三……”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这，就这，细说……”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断，老者一脸黑线，清风在案牍之前略过，老子喉咙之中一时干燥无比。
“挺好的一孩子，可惜长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