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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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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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示意，殿中的人只留下手执戒尺的晴姑姑，其他全部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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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着发抖的如意夫人，温和地道：“别怕，我们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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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叙旧，让如意夫人几乎失声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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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有什么旧可以叙，只有恨要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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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努力想稳住情绪，没什么可怕的，总不能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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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汉王府的夫人了，有三个儿子，长子还是汉王世子，以后继承汉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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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汉王府未来主人的生母，皇后就算再恨她，也不能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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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本宫问你几个问题。”皇后声音依旧是温和的，面容瞧着也是一团和气，“第一个，这些年你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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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如此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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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人忍不住牙齿打颤，“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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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称奴婢吧。”皇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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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昔日真是奴婢的时候，她不许自称奴婢，如今却要求她自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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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她咬了咬牙，强自撑起腰脊，“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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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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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那个姓邓的秀才难道是好的？过的何等寒酸日子，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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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入汉王府，虽然也受尽了屈辱，但是富贵日子没少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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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妃嘴巴很毒，但心软，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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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后悔？她说不出来，太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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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她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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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道：“奴婢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