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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整的还挺神秘。”
这孔求,其实不是他原来的名字,原来的时候,他也是有名字的。他后来给人家打工,别人就渐渐把他名字忘了。后来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就去翻书,想从书里面找一个适合自己的,翻来翻去,翻到一个姓孔的人,在书上出现的次数比较多。于是就去向别人问一下这个姓孔的人有多大能耐,本来这位老师应该解释的很详细,但是孔求只听进去了一星半点,最后想起来的,只有这个姓孔的人的全名,好像是叫孔丘。后来他就以这个名字自居了,但是他给人打工,又管不好自己。经常去赌博,钱输光了就去找人借,满嘴“求求你”之类的。于是人们给它取了个名叫孔求。
孔求是一个很在意自己名字的人,一旦有人在吹牛,让他听见的话,免不了一顿说。什么我祖上是谁谁谁,他写的东西,到了现在还在背之类的。但是孔求终究是什么都没背过,最后成了别人的笑话,每次他一来,总是充满着快乐。
更难受的是他头上的一块疤,这是天生带着的,还是后来不小心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想知道。在州东的小饭馆,小酒吧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说法,但从没争论过谁是对的。这一点,也为他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什么好消息?说吧,”谭武已经和孔求快走到了城外,“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带我来看东西,这里是我家周围,我也经常来。”
“谭哥,我跟你说,我有个计划。”
“又是坑蒙拐骗吗?之前你还没被人打够?让县里的姥爷再打你一遍?”
“不不不,这次不会再被打,相信我。我已经加入了一个组织了,组织名叫热情,这消息还是一个组织里的熟人给我的。我们这次去的地方是我们这个城市最高的一栋楼,利兴楼。”
“那个楼我更不行,这么豪华的地方,而保镖一定会保护地密不透风。”
“你先听我说完。我跟你说,这个利兴楼的老板可摊上大事了。我调查清楚了,这老板现在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了,他媳妇早早就走了,就剩一个儿子。这儿子在他老爹关进监狱之后没法服众,现在那叫一个乱,天天晚上都有人空着手进去,然后抱着一堆东西出来。有一次抓了个现行,还是在店里干活的伙计。”
“听你这么说,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搬了很多次了。”
“对呀,那又怎么样?”
“那之前的东西不都被搬走了吗?我们去偷东西本来就很危险,现在偷了东西还没有多少值钱的。这么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别啊,谭哥。我跟你说,他们第一次偷完之后难道不会想着去藏东西吗?我觉得啊,现在那些好东西,估计都在后头,那种不经常有人去的仓库里。只要进去了,相信好东西一定少不了。”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大哥,你同意了?”
“我先听听你的计划,再做决定。”
“我跟你说啊,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