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352节 佩剑、纸、长青观(1 / 2)
“大魏建平初,士人荀似道与友踏青,误入红尘,视若盲,不知几许步。仓仓行,或林复林,或山重山;不知时辰,仿若有光,跌宕行至,闻呛啷声。”
“佩剑颤鸣不止,制而不得,青芒如虹,红尘如帛;视渐明,茫翠如故,不知所谓,不知所云”。
地蓝星的诸夏历史,大概就是“秦、汉、晋、魏、辽、齐、梁、楚”。
朝代名称固然有所不同,但历史人物却是都一致的,历史进程也有所相同,外敌入侵、改革开放等等,222年前的明星、歌曲、小说也是相同。
若不相同,赵君宗当初跟“十谱祀主”,也对不上“暗号”。
但二零零零年前的历史文献、歌曲、影视、小说等等,被大数据进行了篡改,屏蔽。现在的青年人知道的,都是经过加工的历史。
这段关于“荀似道”的记载,储存于大数据,而类似的记载,在大数据内还有很多的。
“十谱祀主”所篡改的“历史”,基本上就是涉及“荀似道”这样的记载,也就是带有“仙侠、玄幻”色彩的历史文献。
从这些文献记载可以知道,红尘劫并非现代才出现的,它贯穿整个诸夏有文字起的历史。
“十谱祀主”终究是没有进行类似“焚书”,或是破“四·旧”的运动,民间也因此有数量不明的“古籍”。
若是有谁将这些“古籍”内容上传虚网,就会被大数据屏蔽,“十阀”则会派人将“古籍”弄到手,所用手段则就一言难尽。
这段记载通过大数据翻译后,就可知道“荀似道”误入红尘劫,但他没有尘缘,让他摆脱危险的是那把“佩剑”。
“青芒如虹,红尘如帛”,就是佩剑将红尘撕裂。
“荀似道”因此恢复视野,看到自己所站之处是熟悉的,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叙述。
关于“荀似道”的记载仅止于此,大数据却依然有记录,只不过是“推演”出来的,而这些“推演”出来的记载,则是归于长青观的档案。
魏朝建立于公元69年,止于公元156年,延续三百多年,“荀似道”所在的魏建平年间,已经是王朝末年。
红尘劫频繁出现且范围大的时期,全都是王朝进行衰败的时期。
但,是“王朝”先出现衰败,红尘劫才会频繁且范围大,而不是红尘劫造成“王朝”的驾崩。
而没有“统”一王朝时期,尽管兵祸年年,红尘劫反而没有频繁降临。
通过大数据能发现,距离王朝崩盘2年时,王朝的人口达到顶峰。王朝崩溃时,人口已是逐年下降,到群雄争霸时期,人口已是十不存一。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一零年,是红尘劫降临的初期,随后红尘劫进入沉静期。
而沉静期是“人”为干涉形成的,主力就是“小黄”跟十谱祀主,以及跟随祂们的大量人类兵器使。
23年是红尘劫爆发的开始,诸夏国在此年摇摇欲坠,得到十谱祀主相助才得以稳固。
真正稳固还是联邦大武祭的建造,也就是“空轨”的铺设。
大武祭始建于28年,21年,将邦外36京纳入其中,诸夏联邦建立,而大武祭的建造则断断续续,何时结束却是没有日期。
敲了敲脑袋,将联邦的历史踢出脑海,注意力回到长青观“供奉”的雕像,雕像是一把“主流”形状的“剑”。
“荀似道”由于没有尘缘,无法成为兵器使,他显然并不甘心,在经历红尘劫后返回故乡“汝郡”,也就是如今的“汝京”。
每日抱着“剑”参悟,到死也没有参悟出个一二来,“荀似道”并不是道士,记载里称他为“士人”,也就是有功名在身但没有为官的人。
创建长青观的“许长青”,师从“荀似道”,这个师从,并不是修炼而是学识。
大数据里没有太多关于“许长青”的记载,只是记载他在“汝郡”兵乱时,遭逢剧变,最后遁入“汝郡·颖上峰”,建造了“长青观”。
长青观最早其实是长青庐,是“许长青”隐居的小木屋,但后来却是各朝都有记载,到了现代还有联邦补贴。
“汝京”的长青观依然保存完好,而且还被列为联邦特级文物,它被前前任观主赠送给联邦。
也因此获得迁入“江京”的名额,还得到“布道乐施”的牌照。
虽然没有记载表明,许长青获得了荀似道的佩剑,但大数据推导出来的数据,认为许长青获得佩剑的几率达到9999%。
只是大数据关于这把佩剑的信息却是缺乏,这也是必然的,若是有较多的信息,长青观也保不住这把佩剑。
而赵君宗若是没有看到,“莫良科”临摹出来的字,也不会来长青观。
“莫良科”以为那是三个字,但其实是复形楔字——“御后浮黎昊上天”,即是六御之一的御后天。
这哥们能够临摹出来也是相当牛逼的,赵君宗倒是能“写”出来,但他不敢,他若是写出来,必然惊动御后天。
而“莫良科”只是临摹,并不是真正的“楔”字,他用诸夏语说出来也没关系。若是字正腔圆的用“楔语”喊出来,其实也没关系。
地蓝星就连仙上都被屏蔽在外,御后天自然也不例外,但御后天显然留下了诸多“印记”,“荀似道”那把佩剑就是有御后天“印记的。
而赵君宗写出来乃至说出来(楔字或楔语,之所以会惊动御后天,则就是意志篇章的原因。
就算他人在地蓝星,御后天也能降临“关注”。也仅仅是“关注”,相当于我看到你了,我记住你了,我们在诸界再会。
赵君宗对那把佩剑并不感兴趣,他来长青观,是来找那张“纸”的。此张纸可不简单,它能够承载御后浮黎昊上天这个复合楔形字。
他怀疑这张纸是“法意”,若是能拿到手,有地蓝星的“五行气”遮蔽,御后天是感知不到他在参悟此道“法意”。
如果他已经凝聚日之意,由他倾注的日之楔字,就蕴含着他意志篇章的波动,也就是“法意”。
层次低的,参悟会有所增益,但也是当前层次的感悟,而相同层次乃至高于他的层次,参悟后,就会得到日之意的“篇章”。
也就是赵君宗当初凝聚篇章时,构成日的那1字。
当然,也不是说破解就能破解的,真要如此,也没有谁敢输出法意,破解难度是相当高的。
但赵君宗觉得自己可以送给大数据,或许大数据“吃”掉后有所进化,又或许直接帮他确解,反正,先把那张纸弄到手。
凭他的实力,很轻易就找到那张“纸”的位置,然后,肆无忌惮的将元力场扩张至整个道观。
虽然尚未凝聚九个“字意”,但意志篇章已是凝聚完整,意志也就可渗入“感知”中,“感知”再与元力场重叠。
观内的人全部被融入意志的“感知”所欺骗,也就是“感观”上的屏蔽,类似于“黑”客入侵服务器,将监控视频固定在某个场景。
动作也因此需要快速,“感观”欺骗若是太久,被欺骗者必然会有察觉。毕竟,又不是蠢人,哪有场景一动不动几分钟的?
斋海没有察觉,但他师傅“观海”却是察觉到,只是赵君宗已经取走那张纸,也撤掉意感(即意志融入感知,“观海”也因此有所犹豫。
终究是觉得不妥,“观海”与居士们道歉后,返回长青观的密室,他显然对那张纸并没有多重视,最先关注的是“佩剑”。
观海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纸”的不见,凝视佩剑许久后,才轻叹一声离开“密室”,准备关闭时感觉有不对,重返密室转了一圈,才发现“纸”不见了。
此张“纸”与佩剑都是祖师传下来的,祖师许长青也不知“纸”是何来历,只是说他某日感悟剑后,睁开眼,就看到此张纸压在“剑”上。
“纸”上是一行陌生的“字”,许长青翻查大量的古籍,也没有找到与“纸”上“字”类似的“古文字”,他断定这不是诸夏文明上的任何一种文字。
这其实很容易断定,佩剑上的铭格也是相同结构、笔画的“字”,也就是纸与剑,同出一脉。
许长青传下来的长青剑法,就是观摩纸上一行字所得,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威力,但依然一代代传下来。
到了“观海”这一代,他被联邦检测出4寸尘缘,从而入读兵统学院,毕业时成为兵器使,才发现长青剑法,实际上是术环。
也就是无需通过战技,凭是施展长青剑法,就可消耗行色力发出术环,这让“观海”欣喜若狂。
而事实上,他不需要借助兵器,只要能用动作准确的,做出长青剑法的动作,也能够发出术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