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更&地下室的白布单（1 / 2）

回轩有拿出了小本本一通勾勾画画，然后把我和文钊这两个不知何云的人聚了起来。

“高薪是符合能量定理的，这意味着要么需要高技术，要么是工作环境极不适，再者是需繁重的体力劳动。我们三个一起，6元分三份每人2元。在这个不确定中以小代价取小价值。”

“ok，我同意。”我本来就没什么需求。

“2块……“文钊思索了会也点了点头。

由李文钊前去与桂姨交涉。

“我们三个一起……”

“三个人？”桂姨有点犹豫，有什么东西需要考虑。

“三个人干活，拿一份人工，划算哩……”文钊继续尝试。

“不是这么个情况，人多也不顶好，它里面……”桂姨没说完，柜台就来了电话。“……急什么，出情况？那个归你管……有……临时工哪好找…三个全喊下去？行吧，你负责啊！？……成呀。”

“可以啦？”文钊赔笑问道。

“缺人手了，先说好啊，工卡，要满18个小时才能领薪，管吃管住，不过是在馆内的哈。”

“要准备啥了么？”

“签个保险，把随身的东西都放柜子里，待别是金属，放好就下去，有人带的。”桂姨说着起身给我们打了工卡，把别一面墙柜的门打开让我们放东西。

穿过长廊我们往下走了几米，拐进一个小拱口。是一间很大很宽的半地下室，它并不全没于地里，是嵌在地上的，上面有一排透光的窗，就是地面的位置了，离我们所处的地板有三四米的距离，四周透着一股冰凉。

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叔拎了台是像加湿气的机筒出来。

“刚跑一个，不管你们行不行，至少要干完三个钟，不然就现在走。”

“我仨什么没见过，放心吧。”文钊主动的过去接了那个机筒，他怕我和回轩反了悔要走，先发制人。

“看到那个木架子的没，每人披件雨衣，然后跟我进去。”有点大块的大叔率先拿了件大号的棕色连帽雨衣。

里面还有一个小拱门，刚好可以让他通过，我们就比较轻松，没他大只嘛。不过当大叔走进去不再挡住我们视线时，头皮发麻的看到

了成排成排的白布单，布单下都盖着东西。

“这个大缸里的液体知道是什么吧，有毒的，旁边那个缸也是这种液体。知道你们怕，不为难你们，白布就不用拿开了，省得又跑掉。”大叔揭腾了角落大桌子上的东西指了指我和文钊说：

“就你们两个吧，他个子高背机筒方便。你俩个过来，戴好防护工具，然后用这种小喷，加大缸里的液体，喷到白布上，确保白布永远是湿到滴水的，知道吗？”

我和文钊拼命的想要理清他给的工具中各种东西的作用和如何穿戴，手忙脚乱中听着他的指示，一边点着表示明白的头一边不明白。

“那个高的，背上机筒，里面是消毒液，你负责给这层楼消毒，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大权说着把机筒提到回轩的背上。

接着他也不管我们上手没，直接就走掉了，好像要忙很多事似的。

“回轩，这怎么弄。”我的这护具都不会穿。

“防毒口托和护目镜是分开的，怎还是拼凑版的，这手套也太大了吧，估计只买了那个大叔的号码……”文钊边穿边抱怨着。

“你的防毒口托戴反了，先解下来……”

回轩帮我戴好防毒面具和其它护具后，来到了缸前，里面的液体散发出种种让人不适的味道。回轩也找了个防毒口托戴了上去跟我们说：

“那里面的是福尔马林，不要粘到皮肤和黏膜上，虽然毒性不是很猛烈，但小心为好。重要的是戴好防毒面具。”回轩的学霸模式开启，很有型啊。

“那些都是……”

“全都是。”

“就为了2块？”

“确实，但需要。”

“不要想，不要好奇，更不要看就对了，想想2块。”

回轩背上机筒，手中的长喷化出了雾，飘满了整个室后，接着往外，那片雾需要蔓延到整层楼。

小喷喷出的是细水柱，滋到白布单上，衍射出更小的小珠。我和文钊一前一后，极其紧张，逼着自己不要去注意这人的轮廓。

好多，太多了，我感觉走进了迷魂阵，前前后后都是白布单，无边无际。那些白布单大都裹得严实，但还是有没有盖好的，露出一小部分青黄，到这时都不断加快动作以便速速通过。更不敢想去把它盖好。

我和文钊的精神压抑起来，各种幻想浮过脑海，会不会突然坐起一个，当着你的面那种。忽然，文钊拉住了我，他的头向着左前方僵视着，我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

那一片的白中，出现了一个黑。一个黑色的方格兀然。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儿的布单不知什么原因被掀开了。我的脑后皮紧紧的一点点收缩，有一阵阵刺麻，随即止住了任何想要运动的趋势。

这么大的一间地下室就只装了五个小动率的白光灯，在四个角落和中央的天花板。室内是阴昏的，朦朦胧胧。也是我们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才没有被吓怕，不然薪水再高也不一定有人能待下去。

“要相信科学。”文钊的话从干绷的嗓子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