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终章 我来守门（2 / 2）
还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们，这道门会记住你们，你们还能进来，但那会是在百年以后了。一当你们全数走出这里，十秒后大门就会关上。
你们无法强行破解这里。那个创造出控制塔的高级文明，他们的力量远强于我们。如果你们真的强到可以暴力破解，或许也就不用关掉漩涡了。
但这里可以从内部开启。就在大门的旁边，有一个按钮，里面的人可以按下按钮，关闭、或者打开大门。门外有个屏幕，唤醒后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跟里面通话。
所以，如果你们无法现在就下决心关掉漩涡，那么，要么在这里一直等着、要么就得过一百年再来了。
有一点请放心，其他人就算发现了这里，也进不来。从里面关上大门，出去的人也进不来，除非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好了，我的自白到此为止，希望你们能有勇气重启星系、更能有勇气面对一个全新的星系。祝福你们，正直的朋友们。”
张梓轩消失了，屏幕暗了下去。
众人看那大大的红色按钮，旁边有个合金板，上面刻着“按我关闭漩涡，只有一次机会”两排清晰大字。
合金板质量相当好，历尽十万年，毫无锈迹。
众人立即面临最艰难的选择。
一旦大家离开这里，就要百年后才能进来，那时再关掉漩涡，黄花菜都要凉了。
可现在立即关掉漩涡，星系还没准备好。
如果留几个人在里面，又怕生出变数。在这封闭空间呆久了，人容易发狂。万一自相残杀，都死在里面，那只能等百年后才能关掉了。
更担心天豪之间各怀鬼胎。万一有人接到过秘密任务，偷袭留在里面的其他人，然后以关掉漩涡威胁大家，那就麻烦大了。
不立即关掉漩涡，又怕民心生变。
这来之前说得好好的，会尽量解决问题，就这么回去，民众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众人一起看向观音，希望她拿主意。
一向智计百出、算无余策、果敢坚决的观音，这时也犹豫了。
她脸上红白变幻，举棋不定。连那双玉手，都在不停颤抖。
末了观音一咬牙、一跺脚说，“关！从张梓轩老祖的视频看来，有一个明确信息：很多星系都有漩涡，我们可以迁徙过去，在那里修行者可以继续修行。关掉漩涡后，普通人还可以在漩涡星系继续生存。”
赵恭如说，“可是修行者超过一亿，而我们最多只能迁走两三千万人，迁不走的那些，就会变成普通人，很快就会老死。”
观音说，“这是个问题。但无论哪个方案，总会有人牺牲，这个方案牺牲的人最少，并且有更加强大的修行者压着，不会出大乱子。”
小榭说，“应该还有几个不够明确的信息。”
观音说，“对。首先，那些也有漩涡的星系，是不是会出现跟我们星系类似的问题，还不明确；不过我推测，多半不会。我们和隔壁星系情况比较特殊，两个星系挨得很近，本来就容易互相干扰。
而根据小星星以前所言，宇宙浩瀚，大多数星系之间，彼此隔得很远。大多数星系应该不会在漩涡之后，因扰动造成临近星系加速相撞。
就算有，也可能是在千万年之后。那时的麻烦，留给那时的人们去解决，我们，管不了那么久远的事情。”
众小连连点头。
观音又说，“第二个不明确信息是，那些已有智慧生命存在的星系，原住民是否欢迎我们、那些星球是否能容得下我们？也许一当我们抵达下一个宜居星球，就将立即被视作入侵者，面临大战。我们必须要先做好准备。”
众小竖起拇指怒赞。
观音接着说，“第三个不明确信息是，关掉漩涡后，黑晶、我们的超能力，是不是都会立即消失，老头子们会不会立马死掉？张梓轩没说，那个高级文明可能也没提过，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我猜测，还没有哪个打开了漩涡的文明，关闭过漩涡。所以这件事，只有关了才能知道。”
众小愁绪万千的微微点头，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没人提及、也没人能给出肯定答案。
石应突然说，“你们说，我们关掉漩涡，那个高级文明，会不会立马知道？”
众小都说，“他们那么强大，把他们的排气管关了，那必然知道。”
石应又说，“那他们会不会注意到我们星系的状况？会不会派‘人’来跟我们沟通？会不会检查我们星系的情况，然后发现排放漩涡能量，会给星系带来意想不到的扰动，导致两个星系相撞？”
众小默然沉思。
过一会观音说，“应该会注意到两个星系的异常，并发现问题症结。但会不会派人来沟通，这个说不准。张梓轩提到过，这个高级文明不会干涉我们这个宇宙的一切。”
石应说，“但如果他们发现了这个扰动，会不会帮我们解决问题？我们做不到的事，他们应该能做到？”
众小都说，“有这个可能，但也不能肯定，他们也可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石应说，“即便如此，他们应该能检查宇宙其它排放了漩涡能量的星系。对那些可能引起大麻烦的星系，或许他们会主动关掉漩涡，避免那些星系出岔子。又或者通知那些星系中掌握了控制塔的人们，让他们早做准备？”
众小又说，“这倒是有可能，不过也不确定。”
石应说，“我们应该尽早关掉控制塔。这样，不但我们整个星系数百亿人获得拯救，整个宇宙，不知道有多少千亿、万亿的智慧生命也得到了拯救。”
小榭若有所悟的接道，“说来也挺悲哀。我们所有人都只关心自己星系，只有小石头想到了其它星系。
而小石头也只想到所有星系里的智慧生命；还有不计其数的低等生命，根本没在我们考虑之中。”
赵恭如说，“那个高级文明也是这么看我们的吧。或许，把选择权交给我们，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他们完全可以不征求我们意见、不给我们选择机会，直接排放。
就好像我们往大海里排污水、也从未问过海洋生灵们的意见。”
众小默然。
孟星突然说，“我有一个疑问。宇宙空间十分浩瀚，它们完全可以在没有任何星球的广袤虚空中排放。为什么要在星系范围内排放，这很奇怪。”
众人一想也是。
观音说，“也许那只是他们的一个说辞，根本就是故意要排放。星系这么多人，一定会有人发现。发现之后，多数人都忍不住要按下按钮重启。
或许，他们根本就是拿我门来做某些实验。
比如，看各种不同的生命，能修炼到什么程度；在接触漩涡能量之后，文明会如何发展，走向何方；遇到这种大危机，又会如何选择；我们能不能彻底破解漩涡能量的秘密，最终跳出这个宇宙。
而我们，就是他们的小白鼠。”
石应接道，“那么，如此说来，无论我们的命运如何，恐怕他们都不会介入。”
观音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也都是猜测。或许，因为某些我们暂时无法想到的原因，它们必须在星系附近排放漩涡能量。”
孟星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
观音说，“说了这么多，还是得先关掉漩涡，以免生变。”
其实还有一个方案，就是留人在控制塔里。可是留谁？
如果五小不留在控制塔里，只留十大天豪的人，五小不放心。但五小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五小之间也分不开，分开了容易被有心人各个击破。
如果留几个普通人跟十大天豪的人在一起，那就更危险了，五小更不放心；也开不了这口。
还有一个办法是五小先留在这里，让其它人回去报信，再看如何处理。但又怕五小不回去，那十一个老头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决策、民众又会如何看待。
有些事，还必须得他们回去，才能争取到满意的结果。
石应一咬牙，“先关了！”
十大天豪代表还想说点什么，小榭从空间装备中摸出大锤来，不断抛起、接住，抛起、接住。
十个天豪合兵期互相看看，当即偃旗息鼓。
观音手颤抖着，放在那大大的按钮上空，想要按下去，可还没接触到那按钮，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拉住，再也无法寸进。
不知过了多久，观音摇头道，“对不起，我按不下去。”
石应说，“我来！”
观音退开，石应上前。把手往下一拍，却突然在半空中顿住，像是那按钮上有“斥技能”一般，将他的手推开。
石应脸上开始冒出冷汗，手倒还稳，可还是按不下去。
赵恭意大怒，“以为你是个狠人，没想到这么不中用。起开起开，让姑奶奶来！”
一把推开石应，就要摁下去。
但刚伸出手来，她又想到什么，回头问石应，“小石头，你说修行能让男人变得厉害。那，要是这摁下去，你变弱了，不能让我满意，那怎么办？”
众人都哭笑不得，心说你还惦记这个呢？
石应说，“老家伙说，漩涡出现以前，男人都不大行，大都是瘾大胆子小。很多吹嘘自己多厉害的，不是假的、就是靠吃药。
不要说四个女孩，就是一两个，很多都应付不来。”
赵恭意立马跳开，“那我不摁了。这万一要是不行了，那姐姐们和我的幸福，岂不是被我亲手葬送了！”
小榭无奈，硬着头皮上前，“我来！”
伸出纤手，准备摁下去。
修行者伸手，能有多少时间？比普通人眨眼还能快百倍。可就在这闪电之间，小榭心中转过万般心思。
她想到自己和石应小时孤苦无依、被大志等人欺负得走投无路；又想到自己走馈赠之路，终于把大志等人打残；再想到自己重病后，石应咬着牙给她治病、终于撑到走馈赠之路、彻底解决了大志这个隐患。
她想到那一桩桩、一件件，她们在成长过程中遭遇的磨难，没有哪一次，不是靠她们的武力解决了问题。
如果真的没有漩涡了，她们变成普通人了，除了智计百出、老谋深算的观音，她们这些人，都要成为真正的普通人。大家还会崇拜、敬仰石应吗？应该就不会了吧。
而她们几个女孩的美丽，只会给失去光环的石应带来灾祸。
也许再过几十年，大家最终也不得不按下按钮关掉漩涡，但那应该是在她们准备好之后。至少，要准备好新秩序、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万一关掉漩涡，黑晶立即失效，靠普通动力的飞船都飞不出黑星。星都的人也再不能大规模过来。到那时，黑星那些勾结在一起的豪门，还会放过她们吗？
甚至，光这里垂直的、三百米高的竖井，一当他们失去能力，就别想出去。
小榭不禁身子发抖，也就按不下去。
许久，小榭说，“我也按不下去。”
赵恭如干脆说，“我想过，我也做不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眼。这才体会到，从张梓轩起，张家无数代无数人都按不下去，不是因为他们不行。而是这件事，可能比死还艰难。
石应想起传奇说的，“希望到时候你能按得下去。”不禁苦笑。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温和的声音响起，“我来做决定吧。”
众人看去，竟是刘五。不知什么时候，刘五悄悄走到了门边。
刘五说，“我的身份很特殊。我是修行者，但是只是个打酱油的修行者，又算是半个普通人。我两个红颜知己，一个是修行者、一个是普通人，无论我做哪个决定，都会造福一个人，但又会伤害到另一个人。
我最好的兄弟是星系最优秀的修行者，我最尊敬的长辈却是个普通人。
我的生意由天豪赵家支持，而我的生死战友，却又是普通人。
无论我做什么决定，都会有人支持我，我不会失去一切。”
众人一想，也有道理。
“我实力不强，也许我能按得下去。
如果你们相信我，那就把星系的前途交给我，由我来决定。
现在，我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好好想想。你们能不能先出去喘口气，让我冷静想想？如果需要商量，我会叫你们进来。
方姐，轻轻，你们也出去，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刘五的提议多少有点奇怪，但众小此时乱了方寸，竟被刘五的自信和肯定所感染，没有多想，陆续退出房间。
轻轻拿着摄像机，最后一个走出大门，在靠门边的刘五脸上轻轻一啄，“你快点决定，不管按还是不按，我都支持你。
折腾一整天了，老娘饿了。早点决定，我们上去后就在荒野里支起帐篷，你给老娘做饭、调酒！”
刘五笑着说，“好。”
轻轻刚退出大门，那大门突地关上了。
众小吓了一跳，不知刘五想做什么。
正猜测间，大门旁边有个隐蔽的屏幕亮了起来。
众人看去，屏幕上刘五微笑着说，“抱歉伙伴们，要用这种方式把你们骗出去。”
方姐手一叉腰，顿足厉声道，“小五，你想做什么？要敢乱来，小心我和轻轻休了你！”
刘五仍然笑着说，“方，轻轻，别急，听我说完好吗？”
石应说，“小五，我们不急，你慢慢说完。”
小榭对方姐点点头，让她稍安勿躁。方姐无奈，拉起轻轻的手，都觉得对方的手冰冰凉。
刘五说，“我们还没准备好，不能贸然按下按钮，关掉漩涡。但也不能在外面枯等上一百年。
而这里如果人太多，难免因为各怀鬼胎而生出异状。只留一个人在里面最好。
可留谁呢？留天豪的人，平民不放心；留普通人，修行者不放心；留传奇亲军，天豪又不放心。
本来，小石头是最佳人选，无论是天豪，还是平民，还是传奇亲军，大家都相信他。
可是，小石头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一个人留在里面。
那么，除了小石头，或许我也是很好的人选哦！理由刚才我已经说了，大家都会相信我。
只要轻轻回去，把录像给大家看，大家就能放心。星系就能迎来时间，在接下来一百年里，努力解决各种问题，做好迁徙准备。
我就呆在里面，帮大家守好这最后一道大门。
你们在外面都有大用。五个大修行者要竭尽全力感悟漩涡能量，争取破解里面更加深奥的秘密；轻轻要为大家唱歌，抚慰人心；小星星要给大家仰望星空，寻找下一个家园；小月月要给大家打造超级战舰。
而我只会调酒，除此之外一无是处。我留下来守门，最合适。
你们安心去解决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切难题。而我，就是你们最后的退路。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什么时候你们解决完所有问题，什么时候我就开门，放大家进来。
我一个人在里面，很安全、也不会有争议。到时候不管关不关掉漩涡，我们都终能重聚！”
轻轻和方姐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听刘五说完，方姐把哭得发软的轻轻交给赵恭意抱着，自己上去拍打着门吼道，“小五！你给老娘死出来！或者，你打开门，让老娘和轻轻进去陪你！”
刘五说，“轻轻是平民选出来的代表，他们只信任她。她还要拿着录像回去，安抚整个星系的民众。”
众人一听有戏，最起码可以让方姐进去陪他。
于是石应说，“小五，你的方案，我接受了。”
众人纷纷说，“我们也都接受。”
刘五这几番话，深深打动了他们。
刘五在秘密酒吧积累起来的人品和人望，让很多人钦佩。平民爱他没有架子、仗义疏财；权贵敬他手艺绝佳、不卑不亢；
他为了替轻轻保住职业生涯，毅然顶罪，更让大家佩服；
他在世界尽头历经百战。为了保住一师官兵，自己奋勇当先，以一己之力拖住敌军两百架战机、最终苦战掉入神门的事迹让整个星系都津津乐道；
他刚到星海，就召唤小伙伴们跨越星空来援，率领战机保卫太空城。此等壮举又让人们赞不绝口。
如果说，对石应，天豪是又恨又怕，只平民真心爱戴的话；那没有人不喜欢刘五，无论是天豪精英、还是备受欺凌的穷困中人。
刘五坐镇控制塔，所有人都会放心、安心。
观音说，“小五，这条甬道，你可以一眼看到尽头，我们再快，也没有你开关门快。
你等我们都走了，把方姐放进去陪你，你们俩一起，大家不会不放心，但是你不会那么孤单。”
方姐用力点头。
轻轻哭道，“等我回去，完成大家委托我的工作，我就再来陪你。”
刘五说，“轻轻，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我和方姐都是修行者，能活千岁。在里面呆上百年，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出来还有九百年。
可你只有百岁人生，你的青春不该耗在这里面。
你有你的事业，你要为星系歌唱，也是为你自己歌唱；你要游历世界，写出更多好歌。
如果你遇到彼此心动的人，你就跟他一起。
如果你愿意等我们，那就等我们出来，大家还在一起。”
轻轻近乎嘶吼的哭喊道，“你知道，那不可能！”
赵恭如换下赵恭意，揽住轻轻，不断安慰她。
小榭对视频中的刘五使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再刺激轻轻，她们回去会安抚好她。
刘五会意，不再说话。
这时石应慨然道，“这就是我们认识的小五，他总是在牺牲自己，成就别人。他从来不为自己考虑，只在意别人的感受和快乐。
小五为我们争取到宝贵时间、特别是整个星系的信任，我们一定不能辜负他。
接下来，我们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
说完，看向观音。
观音大声道，“没错，我们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
我们上去后，要派各方都信得过的高手来守住这里，保证这里的安全；
我们要平衡各方力量，激发民众建设热情，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捣乱；
我们要加大黑晶、矿物开采力度，尽快积累资源；
我们要研发制造超级战舰和运输舰船，打造能够漫游到宇宙任何一个角落的庞大舰队；
我们要加快加大建设太空城，使之成为前哨基地，能够容纳三千万人；
我们要望向星空，寻找下一个宜居家园；
我们要研究各种技术，保障我们能舒适的度过漫长的、不知要有多少代的太空旅行。
我们要研究漩涡能量，找到更深层次的规律和秘密；我们要升级文明，最终能在这广袤荒凉的宇宙中自由漫行。甚至，帮助我们跃迁到更高维空间；
我们要推演那个高维空间的先进文明，万一他们居心不良，我们不会毫无防范！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解决，但是没关系！有小五为我们守门，作为我们最坚墙的后盾、我们最放心的执钮人，我们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石应说，“对！只要我们牢牢记住共生原则，我们就能适应所有环境变化，安度一切酷暑和严冬！
无论星系怎么重启，我们还会是那个最初的我们；直到、这个宇宙再也容不下任何生命！
就在刚才，我想到一件事。你们记不记得伴星死地？蝶妈妈说，里面的时间流逝比我们这里慢很多，说不定，那里正好就是更高维的宇宙！
在那里修行者还能继续战斗、修行，只是没有漩涡能量和黑晶。这说明什么？说明那里可以作为所有修行者的避难所！
那里虽然资源匮乏，可是，我可以把资源和人手运到那里，我们在那里建设好一个基地，从那里出发，去探索那个不一样的宇宙，或许，我们能够发现更美的新天地！”
众人听到这里，一下觉得前景更加光明。
石应又说，“不止这个。神门里面还有大量我们没探索到的地方、没有发现的秘密。我们要尽快修行到创世期，再探神门。说不定，我们能破解那里，掌握更多漩涡能量的信息！”
大伙眼睛都亮闪闪的，一扫刚才按不下按钮的颓废。
赵恭意急火冲天的说，“走走走，这就走！我从来没感觉到时间这么紧迫、斗志这么昂扬！”
方姐一把抱住哭得肝肠寸断的轻轻慢慢往外走，“轻轻妹妹，我送送你，也跟你说说话。
你回去完成了任务，写几首歌，好好想一想。如果你还愿意下来陪我们，那你就下来！这事交给小石头他们安排，大家一定不会有意见，也没人敢搞事！
如果你想在外面游历、生活，那也没问题。这丝毫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只要偶尔来看看我们就好！
你不要听小五瞎说。我们女人的事，凭什么要他作主？他提得好的建议，我们就采纳；我们不想听，那就不听！
你只管万事按你的心意去做，一切有我！到时如果你来，他敢不让你进来！你别忘了，我境界比他高、修为比他强，他打不过我！”
轻轻听她说着，情绪好了很多。抽泣着小声说，“我会下来陪你、也陪他！星系有姐姐们，已经不需要我去抚慰大家的心灵了！
我为大家写了唱了几百首歌，凭什么我就不能为自己而活！
他小五甘愿为星系付出一切，可他没资格决定我们姐妹的人生！”
方姐喜道，“这就对了，这才是你！
安心回去，处理好一切，然后，跟随自己的内心做出决定！”
“嗯！”轻轻破涕为笑，用力点头。
大伙已走到甬道尽头。
轻轻拉起方姐的手，温情无限的说，“姐姐，这些年来，除了我四处演出，我们一直在一起。好舍不得你。比起舍不得他、我更舍不得你。我如果下来，也先是陪你，再才是陪他！
你们一定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也照顾好他！”
方姐嘻嘻一笑，“你知道的，平时都是他照顾我们。”
这时小榭递过来一个空间装备，“这里面是食材、美酒和生活用品，我们把所有人身上的都凑在一起，够你们用很久。我们上去后会叫人来守住这里，并不时给你们送食水下来。
虽然张梓轩说里面想要多少食水就有多少，还是我们自己的东西用着放心、舒心。
到时我们会设计一套机制，让他们把食水放在门口就离开，等没人你们再开门出来拿，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你们放心。
除了我们五个和轻轻，谁来敲门，你们都当他们是狼外婆不开门，不管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不听。
千万记住了。”
“知道了！以前可没发现，你比我妈还啰嗦。”
石应哈哈大笑，“走走走，我们一起去拯救世界！”
带领大家飞出深深的甬道，飞向外面光明的荒野之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