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刑斩首(2 / 2)
此时的徐府内倒是一片清净,很少有人在走动。
因为严绛是罪人,所以即便是收了尸,也不能大办葬礼。到了时辰,徐家人将严绛的身体收了回来,全府陷入静哀之中。
平日里严绛待府里的人还是不错的,他虽粗手粗脚的,很少注意细致末节的规矩,总是很宽厚。
这一天里,徐府的人在家里拉了白布,未招什么宾客,拜了灵堂,严绛冰冷的身体躺在棺材里。
灵堂里徐祯卿守在棺材边,他的眼中早已没了生气。眼下是两道泪痕,仅仅一人,人就消瘦成这样,脸色苍白,嘴里念叨着什么。
徐夫人见儿子如此也不是办法,“桓路,去将公子扶起来,至少去吃些东西,他身体刚好没多少,撑不住这样折腾。”
“是,夫人。”桓路走到徐祯卿身边,“少爷,你要注意身体啊。”
徐祯卿直接推开他,“滚。”他又趴在棺材旁,“你个骗子,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个傻子,你知不知道,自从见到你,我便将你放在心里。”
徐夫人见儿子无法自拔,找来了徐老爷,两人劝解了许久,徐祯卿才答应回房休息。
可回到房中,处处都是两人生活的痕迹,他的心不由得又在痛,一个人在房子里难过。
而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见到现在的情形,他倒是真放心了。
这晚,那轮玉盘早早的爬上了夜幕,在启光郡最大的酒店旁,一人影悄悄地从巷子里跑出来,进了对面的巷子,他左看右看,他很着急的寻找着猎物,现在已经很饿了。
步履匆匆寂静的巷子里,只有一人的脚步声,黑夜挡住了他的身形,但未挡住他的那双绿色眼眸。
李府的家丁正在外院巡夜,提着一只灯笼,灯笼照着脚下的路。秋天了,正值九月末,此时的风吹得人,透心凉。
那人漫不经心地走着路,悠哉悠哉的。突然间刮起一阵秋风,让人身体一颤,“怎么突然冷起来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一个杀气腾腾的绿色眼睛,“啊~”他被吓晕了,灯笼掉在了地上。
那只东西,准备享用晚餐了,露出尖锐的利齿。他掏出一把匕首,发着寒气的匕首悬在那人的胸前,蓄力发下。
不知什么打到他身上,哐当两声,一声是匕首落地的声音,另一声是他摔在地上的声音,他捂着胸口,嘴中含着血。他什么都没闻到,可他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幻化出狼形,拿起地上的匕首,他对月长啸。
“是谁,出来,不要躲着。”他很慌,因为他在明处,敌人在暗处。
说罢,一人出现在围墙上,头上戴着金冠,金冠上是麒麟形状的玉石。身着苍烟落照的锦袍,锦袍上是银线暗纹的麒麟图案。来人金色的眼睛,皮肤甚是雪白,脖子间有几片金色的鳞片,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他手中的玉骨笛很清透,坠着的那个麒麟坠,象征着他的身份。
狼人眼眸一震,他有些怕,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就无路可退了。他凝住精神,眼中蔓延出杀气。
墙上的人脸上倒没什么变化,和风一切的看着他,一跃而下。
两人在院中开始了战斗,狼人先蓄力掷去匕首。
匕首与玉笛碰撞,哐,匕首直接反弹,速度相当快。狼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匕首竟已实实在在地扎在他的左臂上,血流不止,他只能忍着痛。
他敌不过,想要离开,先虚晃一招,丢去一个真气球,见机准备跳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