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武道（1 / 2）

夜晚，几个孩童正在王婶院门口嬉戏玩闹，大人们仍在忙碌。段老慢慢悠悠地回到了村中，段剑眼尖，看见段老不知从哪里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爷爷，你怎么像是从村外回来，刚刚你不还在院子中么？”

段老摸了摸段剑的头说道：“我怕河中还有大蛇，就出去看了一番。”

段剑眼睛放光：“那还有么？虎娃哥说他还要亲自猎杀一头大蛇。”

段老拍了一下段剑的后脑勺：“你俩臭小子，以后不许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

段剑则是嘿嘿一笑，段老继续说道：“天色不早了，随老夫回去休息吧。”

段剑点了点头，和小伙伴们告别后，一手拿着短剑，一手拖着长剑跟在了段老身边，由于身高原因，长剑又太重。剑锋在村中的石板路人发出滋啦的声响，带起一阵火花，看得段老一阵肉疼，摇了摇头从段剑手中夺过长剑。

段老是十余年前来到村子的，虽是外来者却是整个村子最受尊敬的老人，给人看病从来不收一文钱，平时也就靠着给村子里锻造农具还有一些捕猎用的刀叉弓箭换得一些粮食与肉食。

荒村古道月色下，一老一少持剑走着。

“爷爷，为何这两把剑一长一短，一重一轻？”

“这叫作子母剑，短剑为子，长剑为母，短剑出其不意，长剑攻守兼备……”

“喔…那爷爷你教我识文断字还有练剑好不好。”

“好，不过你得答应一件事，每日日升前得把家中水缸与木桶注满水，你能做到，我便教你。”

“爷爷，咱们拉钩。”

“哈哈……拉钩”

今夜，段剑早早睡去，段老则是擦拭了大半个夜晚的剑。

第二天，天刚放光，虎娃就在门口大喊：“段爷爷！段爷爷……”

半晌段老才从后屋走出来，应道：“咋滴啦，虎娃”

说着伸手摸了摸虎娃的大脑袋问道：“手臂还疼么？”

虎娃爽朗地笑道：“不疼了爷爷，我娘熬了好大一锅蛇羹，让我来叫您和剑儿一起去吃早饭，剑儿呢？”

段老看向门外扬了扬头：“诺，回来了。”

只见远处一个矮小的身影挑着两个小木桶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虎娃见状立马过去接过木桶将最后两桶水倒入段剑平时泡澡的木桶中。

段剑气喘吁吁地说道：“爷爷，你答应教我识文断字还有练剑的……”

爷爷点了点头：“不错，有毅力，咱们先去吃饭。”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虎娃家，虎娃他娘正端来四碗热气腾腾的蛇羹放在桌上，并且笑着招呼道：“赶紧趁热吃，锅里还有呢”

虎娃和段剑早就饿了，特别是段剑今早来来回回去村口小河里挑了近二十桶水，由于桶太小，只能不停来回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段剑三下五除二的将一碗蛇羹灌入小腹举起碗道：“娘亲，我还要一碗……”虎娃也不甘示弱举起碗道：“娘我也要……”

虎娃他娘见孩子吃得这么香，高兴的再给他俩盛了一碗后，也坐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对段老说道：“段老，隔壁王叔今个一大早送来一些蛇皮，蛇胆，蛇头，蛇牙蛇骨什么的……说是您说可以入药，俺就给您拾捣起来了，晚些俺让虎娃给您送过去。”

段老一边喝着蛇羹一边点头，虎娃他娘继续说道：“俺们两家也各自分得十斤蛇肉，俺已经帮您腌制好了。”

段老笑呵呵道：“辛苦你了”

这时虎娃他娘才说道：“段老，俺听虎娃跟俺说剑儿要和您学识字还要习武，俺琢磨着能不能捎上俺家虎娃跟着你也学些个本事，长大后也好谋个好生计。”

段老一愣笑道：“虎娃他娘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这俩孩子是老夫我瞧着长大的，本事我自是会教的。”

虎娃他娘闻言一喜：“那就劳烦段老了，虎娃赶紧跪下给你段爷爷磕头。”

虎娃也是喜出望外，连忙放下碗筷便起身便拜，行的也是拜师礼，段剑见状也赶紧起身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段老连忙制止道：“老夫只答应教你俩小子本事，可没答应收你俩为徒。”

虎娃和段剑还是重重的给段老嗑了三个响头，段老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起来吃饭吧，吃完饭老夫再教你俩识字。”

早饭很快便吃完了，虎娃和段剑兴冲冲的跟着段老回到住宿。

段老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陈破的书籍，翻开对着俩孩子说道：“来，跟着我念…人之初，性本善”

俩孩子也跟着念道：“人之初，性本善……”

“这两句话的意思呢就是在人刚出生的时候，本性是善良的……虎娃！别打瞌睡！”

一个上午过去，段老胡子都气歪了，虎娃这孩子实在没有多少读书的天赋，不是睡觉就是走神，中午吃完虎娃他娘送来的午膳后，先是让段剑在木桶里泡上一小会儿后，才背着背篓领着俩孩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