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父葬火海(1 / 2)
“咯!凌老弟,何事啊?”这时的卢睿已是醉样七分。
“这叶碧小妹是从府上逃出,我恐其家人担忧,在者说着孤男寡女也难免不好。”
“好,我知道了,那这叶小妹愿否?”
“既然段彬也为我着想,而小女也着实想念家父,便回去罢。”
三人一饮为快,商议明日清晨起程。
“爹,我要去东阳找叶碧,那个凌段彬去乡试了!”钱恃晨急忙进屋,走到正在逗鸟的钱德跃身后。
“儿子,你当真真心爱叶碧?”钱德跃语气平淡,逗鸟的手却丝毫没有犹豫。
“是,我觉得我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那好!爹同意你去,带几个捕快,早去早回!”钱扒皮揉了揉太阳穴,心暗道: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终于不整日寄情于山水了,但愿他能和叶碧那孩子在一起吧。
钱德跃放下了手中的鸟笼,转身走到了钱夫人的牌位前“小晨也有心爱的人了。”
次日清晨。
“卢大哥,咱们还有多久到蝶思县?”
“叶小妹,你稍作休息,我去弄些果子,在过了三四个时辰就到了。”卢睿将叶碧置于树林中,独自一人采果却不料危机四伏。
“啊!!!老虎啊!!!救命啊!卢大哥,救命啊!!!”叶碧慌张的向后移动,而这虎却猛然提速,正当这虎扑过去之时,得到的并不是血腥的场面,取而代之的是老虎的嚎叫。这卢睿刚赶到就看到了一箭将老虎刺穿的翩翩少年扶起了叶碧这样的场面,他便躲在旁边伺机而动。
“是你?钱公子?”叶碧不敢相信着眼前人。
“叶姑娘,你没事吧?”钱恃晨扶起了叶碧柔声道。
“已无大碍,只是些许的惊吓。多谢钱公子搭救之嗯。”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啊!只不过,啊啊”正当钱恃晨准备寒暄时,半死的老虎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将叶碧推开,受了一击。滚在一旁的叶碧含泪相望。
钱恃晨勾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拿起佩剑向虎刺去,但也差距悬殊,这卢睿刚想起身相助,突然看见了后面一排捕快冲了上来。便又躲在了丛林中,这时他要是打扰了英雄救美,估计衙役能整死这个外乡人。
老虎被捕快治理住了,可是钱恃晨的胳膊却在流血,捕快们哪懂急救啊!叶碧便扯下自己的衣物给钱恃晨绑上,叶碧的细心和关心,让钱恃晨看在眼里,甜在心里。手就不知觉的抓了上去:“叶小姐,今日没有见到你,伯父和我都十分挂念你,不如我们回家吧,省得他们惦念。”
叶碧正思酌着,完全没注意钱恃晨把手一使劲,二人一同上了马:“叶姑娘坐稳,得罪了!”
叶碧尴尬的抽开了手:“不,,,不碍事。”
“钱少爷,你的伤很严重,要不要我们护送叶小姐回府?如果老爷知道会怪罪的。”
“啰嗦,我伤没事,赶紧把老虎处理了。”钱恃晨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与美人独处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呢?!
“钱公子,你伤?”
“放心,无大碍,我也是练过武的人。”
这卢睿是练过些许轻功的,加上钱恃晨骑得并不快,他很容易的尾随其后,以防钱恃晨对叶碧不测。而此刻的凌段彬正在看着面前的试卷苦思冥想。
“叶姑娘对我和我爹,还有钱府印象如何?”
“嗯,很不错啊。”
“倘若我有意娶你为妻你可愿意?”钱恃晨放慢了马的速度,身体稍微前倾靠近了叶碧一点。
“钱公子的好意小女心领,可是小女与凌公子有约定,只要他不负我,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我定此生相依。”
“若他生,你必相依”钱恃晨口中喃喃,面目已经看不出任何神色,满是冰冷与杀意,伤口的疼痛怎么能敌得过这拒绝的心痛?
这卢睿看叶碧安全回府,又想到凌老父,便提了二斤酒去了凌家。
“凌老父,大儿子来看你啦!”
“哟,小卢你来啦?近来可好?来来,坐!”
“看!陈酿的女儿红!”
“好酒!,小卢啊,当年你执意自己过,还好吧,好不容易来一次,跟我住几日,我这老骨头,什么都不怕,就怕个寂寞!”
“我正有此意!”
东阳。
凌段彬挤进了人山人海的告示牌的重围,是放榜!凌段彬从第一张数到第五张,终于在第五张的倒数第七看到的自己的名字!喜出望外的他便即刻回家,要将这大好消息送到家中。
“爹,我错了。”
“你这个不孝女!你居然敢只身上东阳?若想出游为何不告诉爹?”显然这钱恃晨说了谎,骗了叶员外。
“爹,我保证,绝无下次!”叶碧低下头,眼神却飘忽不定。
“你还敢有下次?哼,看在你是钱公子送回来了,此事作罢!”
“哟,这是闹哪出呢?自己上东阳?老爷,你怎么也不管管?这要是传出去了,清白可不保啊!老爷,你可得让姐姐管好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出点别的事,到时候可不是咱们能够解决的。”刘月端起了茶杯,却迟迟没有喝上一口。
“二妈,你放心,我听爹话。谢谢爹原谅,青婷为了赎罪,我给你煲银耳粥怎么样?”叶碧几乎是背对着跟刘月说的这几个字,然后站起身跟叶利君撒了撒娇。
“小姐,这谁放心,谁不放心,也都全凭你的做法了。”刘月最终是没喝这口茶。
“刘月,你什么意思?”
“老爷,你居然都舍得叫我全名?”
“我在问你你什么意思。”叶利君脸上隐隐透出些愠怒看向坐在一旁的刘月。
“这还不清楚么?凌段彬去东阳乡试,这叶碧孤身东阳一游,这都过了两夜了,你说能发生什么我可不知道,万一哪天肚子闹大了,谁负责啊,可没怪我今天没提醒你!”刘月淡淡的说道,手里还摆弄着玉翡翠。
‘啪!’叶员外第一次出手打了刘月,这十三年来第一次。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月没有嘶吼也没有流泪,只是用右手五个手指慢慢的叠在了刚才叶利君手掌落下的地方。“叶利君,你会后悔的。”
钱府。
“爹,我要杀了凌段彬!”钱恃晨咬牙切齿说道。
“别太动气,裂了伤口。”钱德跃接过仆人的药碗坐在床边“为什么杀他?”
“叶碧心系在他身上,唯有他死,我才能舒心!”钱恃晨一口把药都喝掉,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