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山野夜战(1 / 2)
陈少白拳头似有淡淡金色火焰与碧绿如意碰撞,便听见原地似有惊雷炸响,一道道绿光如波浪翻滚,延绵起伏。
那如意嘶鸣一声便被砸进了土里。
似乎被这惊人一拳所震惊,天空中响起数道惊疑之声。
白衣剑仙徐巍巍原本想要下去救护之心顿时淡了许多,站在云层中看向陈少白,满脸赞许欣赏。
似乎自言自语的说“嗯!小白白行啊。小小练气境竟能能打出如此威能。不愧是自称天生神力的不要脸。脸皮厚,拳头也厚。”
徐巍巍转头看向对面。只见一个高大如老猿猴的老者面无表情,手里握着一柄玄铁黑棒。
身后金童玉女,不断掐换法诀,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剑仙。
风猿看着面前的徐巍巍,哼了一声。
“金童玉女你们速速下去杀了那子!我风猿独自会一会这位北洲第一剑仙!”
徐巍巍手握纯白宝剑,耍了一个剑花说
“风猿是吧,识相点,带着你的弟子离开。这个人你不能杀,你也杀不了。待会儿我的人过来了,小心被一拳打死。”
风猿眼神眼神复杂,手中的法器玄铁黑棒微微颤抖,华光忽隐忽现。
风猿内心苦苦挣扎,若是不走,只怕他这这老身板就要交代在这里。
可是走了,只怕整个宗门都要跟着陪葬。
喘了几声粗气,风猿已然下定决心,手中铁棒紧了紧,浑身杀气喷薄而出。
“无需多言,出招吧。”
徐巍巍颜面欲泣,说:“你个死没良心的,就不再考虑考虑。本剑仙最讨厌打打杀杀了。”
风猿哈哈一笑,说:“都说北洲第一剑仙是个剑法绝伦的汉子,没想到今日一见大失所望,就他娘的是个矫揉造作的小媚娘。”
徐巍巍身躯一停,满脸怒容,只是大手一挥。
只见一道剑光闪过,云层瞬间惊起波澜,如万马奔腾,被一剑生生撕开。
“敢嘲笑剑仙我,你活拧歪了!”
四周云层凌乱,乱流炸散。
风猿双手挥舞,口中大喝,一道声波荡漾开来。
砰的一声,数里的云层皆是化为齑粉。
徐巍巍眼神一亮,忍住拔剑的冲动嘿嘿一笑,看向下方喊到
“小白白下去人啦,要小心呀!
坚持住,等我过会儿在救你。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叔叔,你叔我立马带你吃糖去。”
陈少白收回冒着寒气的拳头,面容沉重。
若非陈少白天生神力,神鬼莫测的黑拳,只凭借他那微末的道行,根本就抵挡不了如意上恶寒的邪门。
听到天上徐巍巍的声音,心中安定不少,看他见死不救,陈少白气笑了。
这不是趁火打劫嘛!
呸!
想占他陈少白便宜的人还没出生呢。
陈少白哼了一声,说:“谁要徐老弟救了,小爷我厉害着呢。小爷我是谁,天生神力的美男子好不好!
别说是人,天上的仙子下来了,我都要让她挺着大肚子回去!”
忽然,陈少白大骂一声,急忙撒腿就跑。
只见月光下一对道服男女从云层中落下,大袖飘摇凶神恶煞就向着陈少白杀来。
被陈少白打进土里的如意忽闪忽灭,飘飘悠悠的飞回了天空。
那面容清冷的女子,在空中伸出小手,如意便落在手心。
正是那金童玉女。
玉女脸色微红,呸了一声,说:“无耻小贼,拿命来!”
陈少白不断奔跑穿梭在黑暗的林中大骂一声,说
“喂,你们俩个怎么跟野狗似的,我踏马认识你嘛,追什么追!咱们无冤无仇的。
欺负老实人,小心遭雷劈!”
那金童冷哼一声,说:“杀你一个蝼蚁需要什么理由,速速出来受死!”
陈少白听他们一说,怒极。
这算什么鬼事,说杀人就杀人,还有没有天理。
“嘿,你们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你们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就牛逼啊?说杀人就杀人,这他妈是什么天理。
今天小爷我就不让你杀,小爷我还要活的好好的。等哪天把你们这俩狗男女娘抓在胯下,男的割了送进宫里当太监,女的天天当肉鸡。
哎呀,给爷爽的不行。”
金童勃然大怒,他这堂堂渡劫期的大高手竟然被这小小的练气期蝼蚁嘲讽。
“蝼蚁好胆!去死!”
金童大喝一声,一枚百丈古币直直砸下。
砸的大地咚咚作响。
只是几个喘息,便将方圆数里的土地压平。
陈少白游走如鱼在水,每当要被砸中,都会得已逃脱。
陈少白喘着粗气,对着天空大骂:“徐巍巍,我日你仙人,再不来帮忙,我就要被砸死了。
卧槽,你说句话啊!”
报复!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你个徐老弟不是人啊!
“大宝剑,葫芦娃,快出来!小爷我需要帮忙啊喂。”
陈少白喊了半天,也没见这俩货出来。
陈少白只觉得胸中憋气无处撒,看着天空中的金童玉女,不禁怒骂宣泄
“俩个男盗女娼的怂包货,就知道在天上撒币,有本事过来,让本大爷爽爽。一定让你们哭爹喊娘,二里地都能听到。
别质疑,小爷猛,能力强!”
“师兄,这小子太无耻了。咱们下去一剑刺死他!”
玉女勃然大怒,竟是一步跨出,站在陈少白十丈之外。
只见她右手抽剑出鞘,划出一道寒芒。
唰的一声,漫天的剑气裹挟着寒芒直直杀来。所到之处皆是冻成腊月寒冰,在霸道的剑气下,化为齑粉。
“哼!小子在嘴硬瞎扯皮,本仙弄死你!”
寒风在陈少白耳边呼呼作响,吹得他连连后退。
“好霸道的剑气!既然逃不了,小爷我就硬抗一回!喝!”
陈少白眼神炙热,不在游走,反而双脚一沉,硬抗这毁天灭地的一击。
陈少白大喝一声,阳一十八决活力全开。
陈少白只觉得一股纯阳热流游走经脉,后而在体外燃起浓浓烈焰。
排山倒海般的剑气扑面而来,却如同雪遇到阳光,在陈少白一寸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