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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天子国。
繁荣安定数百年的天选之国,因为战争,朝堂斗争显得有些压抑。
京城,永昌城。
因为大宇国的开战,越来越多的北方流民挤进京城,一片惨相。
而城西十里烟花之地,达官贵族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才子佳人成双成对,沉醉于靡靡之音。
阴柔造作的书生站在酒楼中,醉生梦死,大呼盛世风华。
真是应了那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天空中,白器看着下方,冷笑不止。
这天子国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雄风,一个帝国开始崩塌了。
皇城中央,曾经天子国皇帝励精图治的宫殿,如今空空荡荡。
鹤发童颜的司马一秋,盘坐在大殿中央,看着手中折子冷笑不知。
密密麻麻,皆是大骂他为窃国之贼。
司马一秋哈哈大笑。将折子扔进火盆中,烧成灰烬。
“一帮懦夫,无能狂吼!”
司马一秋如今乃是监国太师,大权在握,好不春风。
而皇族东方家只能蜗居在皇宫一角,凄凉无比。
很显然,司马家成了这场斗争中最后的赢家。
司马一秋老神在在,突然睁开眼,看向大门。
看到白器走了进来,司马一秋呵呵一笑。
“哟,这不是白道长嘛?能活着回来属实令我意外。”
白器哼了一声。“我不傻,不想被人当刀子使。还有,你派去的年轻人死了。。”
“我知道。王德发这个棋子不听话,很令老夫失望。”司马一秋从袖中拿出一个傀儡草人,轻飘飘的扔进远处火盆中。
白器摸了摸胡须,啧啧说到
“东方家族太小瞧你们司马家,司马家没杀成,反而让天子国成了国师的囊中之物。我想天下文士,已经骂你们骂到爷爷辈了。”
司马一秋哼了一声。“司马家呕心沥血为这天子国,为天下人,一切都是司马家应得的!”
白器不置可否。“东方家终归是受命于天,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受命于天?你是说这个?”司马一秋拿出一个神采华光的玉玺,嗤笑一声。“老夫布局几十年,气运已在司马家。何惧于天!”
白器有些吃惊,忽然想明白一件事。“你!你夺了东方家的气运!”
司马一秋哈哈一笑“不仅是东方家,傲来,南国,天下诸国气运皆在我手,除了大宇陈家!”
司马一秋狞笑着“只要我杀了陈少白,那陈家气运便会消散。大宇何惧!”
白器听得心中惶恐,忽然大惊“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你想杀我灭口?”
“不!白道长,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你想杀陈少白,我也想,不如咱们合作。”司马一秋摊摊手“而老夫跟你说这些事,只是表达了老夫的诚意。”
白器觉得他不答应,估计都走不出这个门,犹豫许久才点头答应“可以!”
“好!老夫没看错人。”司马一秋拍拍手。
宫门立刻打开,司马家长孙司马望走了进来。“爷爷,你要的人找到了。”
“带进来。”
只见一队军卒懵懵懂懂的走了进来。
“拜见国师大人!”为首的将军恭敬行礼。“不知大人找我等何事?”
“请起。”司马一秋呵呵一笑。“我听说,你们之中,有人是傲来国华光村人?”
将军听得此话,看向身后,只见一个坡脚汉子走了出来。
“大人,我乃是华光村出来的。小的名叫李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