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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绪和夏朗夜探陈鸣谦的家,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陈非习的线索。夏朗猜测陈非习在另外的地方,他和钟绪两人派人将所有陈鸣谦的产业又调查了一次,依然毫无线索。
“除了王爷,还有谁有权利藏起非习郡主?难道是国主?人是在王宫还是在天牢?”夏朗喃喃自语,举办招亲的是陈鸣谦和国主陈墨冲,只有这两个人会将陈非习藏起来。如果出现第三个人,为了赢得招亲比试,这两天就应该把人放出来了。现在陈非习还是没有消息,究竟发生了什么。
“非习说过,最近有个女人来找过她父亲,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钟绪想起了陈非习曾经跟他说过的事。
“这两天也有个女人上过王府,她住在城南的一家饭馆。那里不像关着人。”夏朗说。
“你一直都在监视王府?”钟绪听到了夏朗背后的话。他一提起那个女人,夏朗就能知道这个女人住在哪里,除了监视,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夏朗见自己说漏了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她回去之后,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是在她的地方,住着那个叫黑羽的人。他们应该就是王爷找来的帮手。”
钟绪看着夏朗,他想到又一个可能性“非习会不会是在他们那里?”
夏朗和钟绪派人紧盯着七水姨和黑羽。乌菡翎为了向七水姨表忠心,自告奋勇去处理这些人。不消一日,那些被派来监视的人都莫名其妙受了伤。
陈非习算了一下日期,从自己被人自马车里劫出来已经过了四天了。这四天外边的钟绪不知道怎么样了,总觉得没有她钟绪会稳不住。她在列天朋身边待了几天,她满足了,现在她该走了。
陈非习天亮之前别人最困倦的时候打开了门。四方商号只有一扇前门一扇后门,都有人把守,可以说这里固若金汤,结果人就跑掉了,连门是怎么被打开的都不知道。
听到陈非习不见的消息,乌菡翎“呵呵”笑了两声,谁都听得出来她是在嘲笑。列家三兄弟自知丢面子,只好任她嘲笑。
“我打赌,她一定回家了,接着就会有一票人来找你们算账。”乌菡翎说得就像这事与她无关。
“先抓她的人是你,你以为你逃得掉?”列天英笑得无奈。
“看来她没有信我说的话,怎么办?”列天朋也很无奈,感觉四方城和红雀国结下梁子了,回去一定被家里骂死。
“静观其变吧。陈非习这样都能逃掉,不一定会按正常人的方式做。”列天英说完,又看向乌菡翎“换了是你会怎么样?”
“为什么问我?”乌菡翎嘴巴一撇,翻个白眼,“我是奉命行事,你们呢?”
真是短暂的友谊。黑羽心中暗暗叫道。
陈非习确实回了家,在钟绪的陪伴下回了家。根据招亲比试的规则,钟绪找回了陈非习,成为了陈非习的“有缘人”。
列家三兄弟没有等来找他们算账的人,却等来了陈非习。
陈非习坐在四方商号的店堂内,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一旁,店里的几个伙计疑惑地看着她,脑子清楚地赶紧去把列天朋拉了过来。
看到愣在那里的列天朋,陈非习露出狡黠的微笑,“你不想看见我吗?”
列天朋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把陈非习请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列天朋问。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们软禁过我。”陈非习说。
列天朋语塞,她果然知道。
“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陈非习接着说。见列天朋不说话,陈非习又说“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回去告诉我父亲我遇见了绑架我的人。红雀国和四方城素来交好,现在四方城的主人对我有所不轨,相信红雀国和四方城不免一场战争。”
陈非习是说的话就是当初列天朋担忧过的事,但现在自陈非习嘴里说出来,列天朋倒是不担心了。如果要闹已经闹开了,现在陈非习在和他们谈条件。他想起乌菡翎说过的话,这个陈非习不简单。
“我为什么信你?”列天朋问。
“你为什么不信我?”陈非习反问。
“他为什么要信你?”乌菡翎从门外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