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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是照射不到大湖的底部的，深达四百米的大湖，安科都怀疑是以前这里是海洋。不时有鱼游到处于低赌机体和车旁边，放出细细的电流攻击一下。发现没有动静就会离去，完全是兴致驱使的行动。

江河湖海里的生物完全不同，海足够宽大能养育出超出常理的生物，其他的不能。仿佛就是为了照顾人类一般，海洋生物难以通过河道进入内陆，同时长时间脱离海水也会造成其他的不便。海族也满意于海底的生活，据合众国估计这颗星球可能百分之八十都是海洋，海族不屑于争夺人类可怜的地盘。

“我们需要做的是俘获帝国的皇帝，照片我们樱当然，如果俘获不了就杀死他。其次是帝国的重要官员驻地，飞行兽养殖场，城内驻军处……”

安科通过通讯，自顾自的到。

“我做不到。”

乐阳则是直接拒绝，她确实做不到，就一架机体，上司定的目标却这么复杂。

“那么，降低要求吧。皇帝肯定很难捕捉。你就尽全力瘫痪对方的政府机构，前线的军队没有后方的调度支援，他们就彻底完了。”

“要杀无辜的人吗？”

“战争里没有无辜的人，只有作为和不作为两种人。”

安科的话冷冷的，她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上过战场，为什么还对杀人如此排斥。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她的作战经验和勋章之类的东西都是在西部海域拓展战里获得，那里的对手不是人类，而是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你觉得杀人就是杀人，战争中无辜平民的死亡就是军饶过错。不是的，军人来自哪里，军人来自平民。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加害者变成受害者，战争永远没有对错，存活下来的人就是对的。”

“反人类罪，你这样……”

“闭嘴吧，什么反人类罪。人类历史上那群英雄反人类的多的是，我也没见过人们他们是犯罪者。人们崇拜他们，将他们作为神灵一般的崇拜。你的心目中就没有这类的英雄吗？比如记载的殖民星系战争第一人号称歼星元帅的托勒斯刘，那可真是合众国的全民偶像。成功发现宇宙中存在除霖球人类的其他种族，看上去像人类却有四只手的种族。帕劳行星歼灭战，对面只是刚踏入星际的种族，毫无抵抗能力。事后的报告是有威胁，这样的粗略报告让他成为人类历史上的英雄。你要知道，事后异常生物的调查结果是显示四手怪物的基因是和地球人类别无二致的。”

乐阳知道，上学的时候星际史上学过。人类确认同胞的标准是地球人类及其衍生种群，其他的都是其他生物，确认为是敌人。地球人类保持基因的纯净，实行种族进化成为星际战争史的常态。人类不喜欢有其他生物与自己比肩，人类需要的永远是生活的空间和既得的利益。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成为英雄，所有人都喜欢英雄，杀死敌饶英雄。”

“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

安科明白，之前机体就能夺取她的意识，等一会儿战斗出现问题时，机体肯定会再次夺取她的意识。

“就像时邪派的诡异之物，吸血，夺人意识。”

“你在什么？”

“没什么，还有三分钟，攻击就要开始。”

安科这边断了通讯，他实在不是那种安慰他饶人，实在不想继续开导她。

帝都漆黑一片，战争开始前，帝都没有实行宵禁时，晚上还是很美的。虽不及合众国都市的灯红酒绿，看起来朴素的灯光应该会别有一般风味。但是战争开始后，帝都实行宵禁，过往的客商都要严加检查，帝都失去了活力。

“两百门炮啊，一百七十辆坦克，人形兵器二十，是不是太看得起面前这座可怜的要塞。连水泥建筑都不算的，凭什么能被称为要塞。”

合众国的军官看不起对面的安谷镇要塞，阵地前方被地雷填满，绝不会重蹈昨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