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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科了实话，本来他就没打算隐瞒。

“军人，不太像，来这里的军人可不像你，在那喝着清水。”

我感觉到酒保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面露不善，但是没有其他的动作。

“军官，不算是军人，统领一群士兵的人就不是士兵。士兵要是感觉我和他们一样，是不可能听从我的指挥的。”

有人请客是很好的，安科也不想和别人太过不同，也喝起酒来。

“狡辩，都是一样，连人都一样，有了职位就不同吗？”

“不同，差异大了。”

“那么，您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找人。”

“找人？找谁？”

“一位医生，长得很高，一米九大概。身体有点单薄，脸上有两撇胡子。话有些阴森森的。有时会来这里喝酒，不知道玛丽姐有没有见过。”

安科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不断敲击桌面。

“医生？有啊，很多。你的医生我不知道，我不喜欢有胡子的人，若是有我也会视而不见。”

听出她的话有别的意思，安科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轻松的看见呢？”

“人喜欢的无非是金钱，权力之类的。你能给我哪样？”

“啊，哪样都有难度呢？你想要哪样？”

“哪样都不想要呢，哪样对我来都不重要。”

“是嘛。”

安科明白她在耍他，也不打算再什么了。

“你还年轻，不应该参与这些事情。军人什么的也是假的，你是都市公安哪个部门的？出来，给我听听。”

安科转头看向她，她的眼睛很好看。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哪个部门的？”

玛丽没有话，点点头。

“特殊公安，秘密警察。”

“别开玩笑，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但是安科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欺瞒的意思，她意识到他的是实话。

“真是愚笨啊。”

不知为何，她出这样的一句话。

“所以，你能对我实话吗？”

“不能，我不知道，这就是实话。”

“那么，打扰了，告辞。”

既然没有，那就不能在是非之地多待，有人付账就直接走吧。

“反正，我有办法让你开口。不，是将你的一切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在玛丽的身后，安科弯腰到。

“啊，性骚扰呢。”

完全不在意的语气，应该是经历多了。

安科离开了，他可没有谎，能让普通人开口的方法真是太多了，内丹结成后就更多了。肚子有点饿，跑到对面的面馆坐下，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正经的地方。但是一看播就明白了，蜥蜴肉片面，蛇肉面之类的食物，可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里等着吧，总有一段时间能让我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