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获全胜（2 / 2）

“关外女真猖獗，敢不敢亲率骑兵与之一战？”

吴湘顿时两眼放光，“真的？”

“殿下就在你面前，你何不亲自问问？”

吴湘终于笑了。

比起追杀散乱在山海关内的北元骑兵，对付成建制的女真人似乎更能引起吴湘的兴趣。

“殿下放心，吴湘定当竭尽全力，势要让关外千里无人！”

萧绰满意点头。

“去，找郑毅，让他给你调两千燕京铁骑，轻装上阵，一月后我等你的好消息！”

吴湘摇头。

“七日足矣！”

“若七日不成”

“吴湘提头来见！”

“好，去吧！”

吴湘行礼离去，萧绰看着吴湘背影，越看越喜欢。

武袭之凑过来。

“殿下，末将能看出来，此人确实是个宝贝。”

“这等宝贝不该藏好么？”

萧绰摇头。

“宝剑锋从磨砺出！”

武袭之笑而行礼。

不一时，萧绰班师回京，婉儿率城中百姓恭迎多时。

见萧绰风尘仆仆，不免更加喜欢。

脸上身上的血与土，是秦人无上的光荣，是这世上最闪耀的勋章！

回到燕王府，萧绰终于脱下盔甲，换上柔软舒适的常服，并吃上了一口热乎饭。

婉儿凑来亲自给萧绰夹菜，一边夹一边说着南唐的事情。

萧绰满意点头。

萧瀚和萧绰一样，都是逝去的皇后亲手调教出来的。

无论骑兵、水师，只要愿意，大败敌军还是很简单的。

因此萧绰并未多惊讶。

“北元元气大伤，整体算起来损失了约莫两万人。”

“燕军也不遑多让，死者三万有余，伤者无数，应当给他们也立个碑。”

婉儿点头。

“殿下所言极是。”

“人名难寻，便在燕王府正中竖起一座无字巨碑，妾身亲自刻诗其上，也算了了妾身一桩心愿，殿下意下如何？”

萧绰本就是如此想的，点头道：“去做吧，我给你便宜行事之权！”

“这”

见婉儿犹豫不决，萧绰有些疑惑。

“怎么了？”

“后宫似乎”

“别扯那一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本王信得过我的婉儿！”

婉儿甜甜一笑，急忙离开。

不一时，碑石运至燕王府，立起来后，婉儿耗时七天，终于刻成。

诗无名，曰：

雾碍浓晨鞘廓霜，弦崩裂玉指端黄。

重重冷意悲新妇，片片清辉扰旧妆。

欲载抛尸虬发短，无名碎胳绊头长。

民歌九死空征战，待报英魂却烈王。

此诗非缅怀英雄那般简单，还明里暗里提醒民众，勿要只记燕王不记英雄。

这并非婉儿的真实想法，原诗亦并非如此。

但萧绰看后总觉不妥，认为既要立碑，便得不破不立，这才改了原意，替死去英雄不值，也提醒生者多多缅怀。

当然，从那个时代来看，赞颂这帮泥腿子似乎有些离经叛道。

并且诗写的这般唏嘘，后来人恐会畏首畏尾。

但萧绰却不这么想。

他是当代人，认为有必要给予大家一份尊重，以此方能换取真心。

至于畏首畏尾

这点悲情若他们都承受不了，此诗似乎也无足轻重。

总之就一句话，你们是老子的部下，我不允许有人只表扬我不记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