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篇·从一而终(1 / 2)
戚无浪话音落下,姜细鱼和凌云谏同时皱起了眉头。
姜细鱼心道:我说‘寝食难安’,他答‘如此更要收下’,戚无浪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苦思之时,姜细鱼后侧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抓住了戚无浪那只正抓握着她手腕的手臂上。
你又干什么?
姜细鱼惊讶地侧头望去,只见凌云谏视线冷冷盯着戚无浪,他薄唇轻启,冷言随之而出:“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戚仙友先放开我师姐。”
臂上隐隐发痛,戚无浪满不改色地轻笑一声,随即望向神色茫然的姜细鱼,歉意道:“是我唐突了。”说着,他似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掌心。
姜细鱼又惊异地转回头,大脑里快速琢磨起来:这戚无浪的态度看起来又不像是对我不满。
她立刻笑着摆手道:“没事没事。”
视线一顿,发现凌云谏的手还紧扣在戚无浪的手臂上,他眼神锐利,似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将其卸下来的既视感。
姜细鱼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提醒:“师弟,你的手,手。”
视线在拉扯自己衣袖的指尖停了一瞬,凌云谏冷然的神情随之一松,笑瞥了眼神色略僵的戚无浪,而后松开了手。
“戚仙友不要介意,”姜细鱼一只手还尴尬地握着戚无浪塞给她的五行八卦盘,像替自家在外惹事‘熊孩子’的倒霉家长,尴尬的解释道:“我师弟他有时候想的有点多,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戚无浪却笑道:“令师弟方才说的有道理,男女间应授受不亲,尤其是像我这种心有所念之人。”
“啊?”姜细鱼一愣,自以为寻摸出什么道:“你该不会是想我帮你追求我白师姐吧?”
戚无浪失声连笑道:“虽不知姜仙友怎么生出这般误会,但我以为仙友才是那个想多了的人。”他视线停在姜细鱼手中的五行八卦盘上,态度无比认真地道:“我是真的希望你收下此物后,可以时时刻刻记挂着我。”
一旁的凌云谏听完,脸已经黑了。
而姜细鱼则傻在原地,她怀疑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要不就是耳朵出了问题,再不济眼前这个戚无浪也可能是被穿了!
“鹅鹅鹅?”姜细鱼试探着开口,这种家喻户晓,三岁都倒背如流的儿诗,只要是老乡就能接上下一句。
戚无浪神色迷茫:“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