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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莲宫重聚贴心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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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从对面下来无数宫卫,领头的正是忘魂尊者范彬。陆鸿渐大声道:“大胆范彬,你何以把铁索桥拆了?”

范彬道:“这是教主他老人家的钧旨。你带这么多人上峰,莫非意欲造反?”

南宫破道:“在下南宫破,是受了你教徐左护法之邀来会的。人未至却把桥拆了,岂是待客之道?”

范彬答道:“左护法原与南宫谷主定了约,但已是昨日了,过时不候,谷主这就请回吧。”

陆鸿渐心想:“范彬是教主的心腹,与徐鸿儒向来不和,是教主听信了徐鸿儒的谗言猜忌于我,还是徐鸿儒已做上教主,范彬不得不听命于他?”他知这个疑问也只有入了闻香宫才得解答,口上道:“五宗十三派调动人马,不日将攻我闻香宫,他们都是回宫勤主的。”

范彬道:“我怎么信你?不如你们在山下驻防,挡截五宗十三派,功成之后,教主自当允你们入宫。”说罢领着一帮人退上山去。

众人大骂“奸人”不已,望着遥遥在望又不可及的彼端,却也无可奈何。

陆鸿渐道:“未能亲见教主,陆某决不罢休。为今之计,得想法子过这凌云渡。谁有绳子?”

黄眉和尚答口道:“小僧这儿有。”就见他从布袋中一掏,果然掏出两根粗大的麻绳,长有六七丈,接起来恰好够用。

陆鸿渐在绳子的一端栓了一块石头,指着对面崖边的一棵矮脚松,向众人道:“谁力气大,准头好,把这块石头栓在那松树上?”陆鸿渐一向颇为自负,但此时非己所能,半点含糊不得,也就虚心下问。

九散人中刀梦飞擅打暗器,准头最好,可是力气却有所不及;货担翁、空空儿力气大,准头却又不好。

货担翁道:“还是由刀兄弟来掷。刀兄弟,你别管自己多少力气,尽管朝着准头掷过去,老夫可助你一臂之力。”

刀梦飞见他已有了主意,当下点点头,拿起系石绳,将石头在半空兜了几个圈,瞅准那棵松树将要脱手时,忽觉有人在自己肩头一按,一股真气激荡过来,顺手臂直达手掌间,力气似乎大了数倍,手中石头猛然脱手,在众人喝采声中,已越过那松树之干,在上面绕了几圈。刀梦飞大喜,当即把绳子另一端栓在这边一棵大树上,试了一试足可承受两三人。

陆鸿渐道:“咱们逐个过去,还是由我先行。”

都大元道:“还是由属下打前锋吧。”

陆鸿渐冷目盯着他道:“你想抗命么?”

都大元忙道:“不敢!右护法请当心。”

陆鸿渐轻点一下头,走到崖边,轻轻纵上那条绳索,脚尖一点,向对崖飞纵过去。

众人心知,范彬必在对崖埋伏有人,暗施诡计,因此都为陆护法捏一把汗。

货担翁道:“我去助陆护法。”扔下货物挑子,只一根扁担在手,以作平衡之用,兼可御敌。跳上绳索,跟在陆鸿渐身后。

两人尚未走多远,那边石后“嗖嗖”声中箭如飞蝗,密密麻麻射来。果不出所料,范彬埋伏了一彪弓弩手。陆鸿渐舞袍袖把来箭悉数拂开,脚下不免稍有停滞,当中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两人之间的绳索。陆鸿渐待得脚下一空时才感不妙,立伸出一手抓住自己这边半截绳索。挥衣袖去挽另一截时,却差了两寸。其时他身后的货担翁看得明白,心知两人这一下就算不坠入万丈深渊,也将荡摔在悬崖峭壁之上,当真危险万分,他当即抓住这边半截绳索,一手把扁担向陆鸿渐递去,叫道:“抓住!”

陆鸿渐正当一袖挽空之时,听见叫声,立即再挥袖挽去,这一下挽住了扁担一头,身子顿时不再下跌,与货担翁并手把断了的绳索连接起来。

这也只是瞬间之事。众人看得心惊,尚未反应过来,忽然人影一闪,有人从绳索上一溜烟而过,穿箭雨到了对崖,一掌一个,把射箭之人尽行打倒,向这边叫道:“快过来啊,两位前辈撑不了多久了。”

众人才认出他是南宫破,无暇多想,当即逐个上绳索行向对崖。

待众人都过了崖,刀梦飞再拿出一根绳向货担翁抛去,货担翁张嘴咬住。刀梦飞、空空儿与少冲齐力一拉,绳子带着货担翁、陆鸿渐一起上了对崖。两人脚一落地,不禁相拥大笑,欢喜无限。

刀梦飞等人倒是一怔,奇怪两人互以为仇,此时却如亲兄弟一般。要知世上多的是为芝麻大的仇怨同归于尽的人,两人适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俱发现彼此的仇怨并非多了不起,经此一劫,都捐弃了前嫌,其实在伸出手的那一刹那间,都已原谅了对方。正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众人不便多作停留,过了凌云渡便向摘星梯前进。

摘星梯是五道天险中最后一道,因其栈道在绝壁上凿孔架桥,尽头便是闻香宫大门,从下面上望云天,取意手可摘星辰,言绝壁悬梯之高。众人仰头看到大门,不禁喝一声采,快步拾级而上。

早见宫门大开,一大队金甲武士涌来将众人团团围住,皆是闻香宫宫卫。口称:“恭迎右护法回宫!”

又有人大呼:“大总管到!”只见大总管叶晋领着一群小头目出来。

陆鸿渐见大总管换成了徐鸿儒的家仆,心疑道:“狗奴才什么时候做上闻香宫的大总管了?”萧遥对他道:”我没说错吧,定是徐鸿儒做了教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陆鸿渐怒容满面的道:“范彬那小子险让我葬身深谷,他人呢?”就见有人抬出一具尸体,死者正是范彬,

叶晋道:“范彬擅拆凌云渡桥索,意欲不轨,教主已下令将他处死。”陆鸿渐“哦”了一声,道:“教主呢?本护法有要事禀告。”

叶晋却指着萧遥喝道:”大胆萧遥,前番你撺掇老教主兴师问罪,现又带着一帮人擅闯圣地,莫非要造反不成?

萧遥尚未答话,陆鸿渐道:“总管辖闻香宫内务,我这右护法不在,你便越俎代庖,插手起教中事务来了。萧先生是本护法请来的,你管得着么?”

叶晋连忙躬身解释:“卑职不敢,近段时日圣教主他贵体有些微恙,左右护法又都不在宫中,卑职只好代为分忧,无论内务外务,都是为圣教主效劳。既然诸位为右护法所邀,那便……”转眼瞧向少冲,道:“此人与圣姬有染,居然自投罗网,不消我等再费力抓捕了,他不会也是陆护法邀来的吧?”

陆鸿渐心知少冲所犯之事教主绝不可饶,也不想与他沾上关系,当下摇了摇头。

叶晋立即喝令众宫卫拿下少冲。

少冲心一横,断然猛喝:“挡我者死!”他扬剑卓立,衣袂翻飞,全身为一股庞大的杀气笼罩,他自知此刻唯有凭着手中魔剑发狠向前,不能有半点心虚,否则魔教妖人群起而攻,唾沫星子也会将自己淹死。

哪知他这一发威,手中长剑如作龙啸,蓦地卷起一阵狂风,带着强劲的剑气四射,离他近的都觉刺脸生疼,皆惊惶失据,避让不迭。

少冲突然明白,运剑之人心有杀念,剑亦有感应,杀念愈强,剑气随之而强。

萧遥忙打圆场道:“魔剑一出,非血流成河不可。少冲此来向圣教主进献魔剑,至于他与圣姬的传闻自有赏罚院稽查、圣教主处治,叶大总管还是及早去禀报圣教主为是。”

正在僵持之际,从峰顶疾奔下来一人,手持圣莲令,口称:“传圣教主旨令:着献剑人白衣阁晋见,余等赴圣殿等候。”

叶晋见教主有令,只好让少冲及众人入宫。

闻香宫地处这绝峰之上,修得倒也宏伟气派,殿堂林苑皆仿造皇家大内。众人暗自留意,却不见宫内有何异样。但越是如此,越觉其中大有蹊跷。

入了南天门,来使道:“诸位请到圣殿等候觐见。献剑者和这位小姑娘到白衣阁见教主。”说这话时指了指祝灵儿。

空空儿摆手道:“我不能扔下丁丁当当,我也去白衣阁……”空空儿一言未毕,忽见来的人都沉下脸来,自知教主有令不得违抗,说了这话连忙把嘴捂住。

少冲道:“空空儿前辈,灵儿交给我吧,你但可放心。”灵儿也道:“我自己有手有脚,还不能照顾自己么?何况还有瓜仔,不须你多管。”空空儿只得如此,依依不舍的看了灵儿一眼,随众人而去。

少冲随那人到了白衣阁外,听阁内传来丝竹管弦之声,心想大兵压镜,小怪物竟还在莺歌燕舞、醉生梦死之中。

有人进去禀报,不久宣见。少冲迈步入阁,抬眼向主座上看去,见王好贤身材如其父般魁伟,但面皮黄瘦,已见老态,与其年龄大不相称。

王好贤抬眼一看,被少冲身上透出的一股无形寒气所冲,惊得失手摔碎玉杯,更险些从座下跌下来。左右连忙相扶,卫士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都横戈竖矛隔在少冲身前。

少冲双手捧剑,低头说道:“在下铁小中,幸而拾获贵教之宝,特来相献。在下不要任何赏赐,闻贵教圣姬白莲花犯事被囚,她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只求教主能放了她。”

王好贤又道:“你与圣姬白莲花的事本教主有所耳闻,本来美人爱英雄、英雄惜美人乃人之常情,但圣姬毕竟要守我白莲教戒律,违者不究,置教规于何地?故将她暂时幽禁,等候发落。如今你为我教寻回本教至宝怒天剑,居功厥伟,理当受赏。本教主马上传诏,褫去白莲花圣姬的身份,贬为凡人,便可与你结成夫妇,如何?”

少冲闻言大感意外,早知王好贤如此好说话,也不必有那么多担心了。以王好贤一教之尊,自当一言九鼎。便道:“教主仁德爱人,在下代白姑娘先谢过教主。”他脑中尽是欣喜,当下便将剑拱手献上。

从阁外传来灵儿的声音道:“瓜仔,不要听他的,他要是得了剑不放人可又如何?”这一言提醒了少冲,人心叵测,尤其魔教妖人反复无常,不得不防。他随即收剑藏背,说道:“不是我不相信王大教主,只怕你的属下不听招呼。”

王好贤气得脸都绿了,正不知如何应对,忽然阁门大开,有人拿剑架着祝灵儿的脖子进来,王好贤顿时笑道:“从来是本教主要挟别人,又岂会受别人的要挟?你的大老婆在我手中,乖乖地把剑交出来吧。”

祝灵儿叱道:“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仗着人多欺负人,我瓜仔哥哥是大魔神,他要是发了火,你们统统都得完蛋。”

王好贤啧啧连声道:“哎哟哟,我好怕怕!小丫头口气倒是不小,且不知本教主要是发了火,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祝灵儿对少冲道:“瓜仔你不用管我,我死不足惜,白姐姐等着你救呢。”

少冲心想岂能为了救一人而害死另一人,空空儿前辈将灵儿交托给自己,万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当下将剑举起,道:“罢了,我交出剑便是,要打要杀冲我少冲来。我相信教主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更不会伤害一个无辜女子。”说罢掷剑于地,剑鞘插入地板半尺有余。

两旁之人都瞧着教主的眼色,竟无一人敢上前取剑。

王好贤哈哈一笑,道:“我白莲教向来好客,又怎会亏待前来献剑之人?不过在你见圣姬之前,另外有一个人想见你。”叫护卫放了灵儿,命人道:“带铁少侠去蓉香小筑见丰臣小姐。”

少冲这会儿只想快些见到黛妹,哪有心思去见别的人,但人在屋檐下,也只有看看再说。当下拉上灵儿,半信半疑地跟在带路之人后面。

那人领着少冲穿回廊、绕假山,仿佛进了皇宫后苑,此处亭台楼阁颇显雅致,有翻经台、白莲亭、琴韵阁之名,尤为特别的是莲池极多,池中长满子午莲,馨香扑鼻。不久到了一方荷塘前。这绝峰之上有这么一方荷塘,甚属难得,只见塘中荷叶田田,莲茶朵朵,三间精舍建在荷塘之中,下面撑着吊脚,便是蓉香小筑了。那人送到此处便止了步,道:“二位请到里面坐候,自有人招呼,小的这厢不陪了。”说罢转了回去。就见精舍门帘一掀,走出两个青衣小婢,招手请二人进去。

少冲也不怕他们捣鬼,和灵儿从水上槛道走过。

灵儿突然拉着少冲手道:“那个白莲花是个不祥之人,接近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还是不要再见她了。”

少冲道:“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到她呢。”

灵儿道:“倘若见到了呢?”

少冲道:“我要问她一个明白。”

灵儿道:“这一问不打紧,你一定为她花言巧语所迷惑,所以啊,你见了她最好不说话,立即给她一记‘随心所欲掌’。哎,你的心已在她身上,要随心所欲也难了。”少冲听了甚感惭愧。

进到舍内,见槛窗前竹椅木几,几上白石盆内养着红鱼,绿藻掩映,又有几盆盆景,甚是幽雅别致。加之窗外风送荷香,沁人心脾。置身其间,令人尘襟顿爽。

壁上一幅水墨山水,雾锁奇峰隐见林居,画上题有温飞卿《寄清源寺僧》,诗云:“石路无尘竹径开,昔年曾伴戴颙来。窗间半偈闻钟后,松下残棋送客回。帘向玉峰藏夜雪,砌因蓝水长秋苔。白莲社里如相问,为说游人是姓雷。”

少冲听萧遥提过,白莲教创始之祖乃东晋净土宗高僧慧远,慧远于庐山东林寺与刘遗民等十八高贤结白莲社,建斋立誓,期生净土。远公与十八高贤还凿池植莲,名士陶潜、谢康乐时来游玩酬唱,东林寺遂成僧俗雅集之地,此书画大概便是当时的情形。看了此画,只觉此间主人定是雅量高致之人。

灵儿先到几前逗那红鱼玩。少冲正要坐下,那小婢道:“这位少侠请到里面坐,我家主人有事相询。”言语间甚是恭敬。

少冲心想:“原来里面还有人,也不知他是否就是丰臣小姐。”便道:“便请你主人出来说话吧。”

那小婢道:“外面多有不便,还是请少侠移步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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