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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兴达钱庄遭洗劫 志斌又入索命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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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贺志斌与师父王秀素重逢,二人高兴之余,来到了京城的一家酒楼叙旧。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之后,王秀素道:“如今张从城、胡瑞刚皆死,贺家的大仇也算已报。”贺志斌点点头道:“也算我爹娘在天有灵,助我报得大仇。”王秀素继续道:“其实,当年在华安追杀我们之人,都是胡瑞刚所派,此人心术极为不正,为人诡计多端,正是当年的元凶。只是那张从城,后来我才得知,他也是被逼无奈,而今,你又娶了他的女儿,实属天意。”贺志斌道:“张从城虽非我杀,也是因我而亡,正因为此事,青儿以后也是非常的恨我,此刻我也非常后悔,满脑子装着仇恨,也许真的冤枉了张从城。”王秀素道:“唉,这事怎么说呢?一个人被仇恨所包围,那是非常可怕的,也是失去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怪只怪当年确实是张从城为华安县令。”贺志斌站起身来,又给二人添满酒,然后问道:“师父,你可找到我弟弟志远?”王秀素端起酒与贺志斌对碰而饮,然后道:“当年,胡瑞刚派人追杀,李婶抱着志远先逃,后来我沿路去追他们,也没有找到人。我又担心你们,完了我又到了华安县城,听人说你大伯已经举家离开,我才放下心来,继续又在沿着洛云山寻找李婶和志远,皇天不负,终于在一个小山洞找到了他们。”贺志斌急忙问道:“那如今志远他们在哪里?”王秀素道:“志远现在定居于关外,前年经人介绍娶了一房媳妇,现在也育有一子,至于李婶,早在六年前已经病故。”贺志斌道:“那师父,你一直和志远他们在一起吗?”王秀素道:“也可以这么说,每年逢年过节基本都在一起,平时也会游走各地,顺便打听你的下落。”贺志斌看着王秀素,然后又添满酒,端起酒碗道:“师父,徒儿再敬您一碗。”王秀素摇了摇手道:“为师不敢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贺志斌却道:“师父,今日不同往日,久别重逢,对酒当醉。”王秀素笑了笑道:“好吧。”二人又饮完此酒。贺志斌问道:“师父,你何时再去关外,我和你一起回去。”王秀素道:“我已经找到你了,准备这两日就动身回去,给志远带个信,这么多年了,你们兄弟二人再无见面,就算偶遇,也难以认出对方。”贺志斌道:“就是啊,当年我们都小,如今长相体貌早已不复当年,这些年来,我也甚是思念吾弟。”贺志斌说着给王秀素夹了一块酱牛肉,继续道:“当年,爹爹离去之时,曾留有五百万两巨资,就在这京城的兴达钱庄内,这次我们去关外,顺便带上两百万两给志远。”王秀素道:“两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就算安全到了关外,志远家里也搁不下啊。”贺志斌问道:“对了师父,志远在关外现在做什么呢?”王秀素道:“种地,本本分分的庄稼人。”贺志斌听闻道:“志远这些年可受苦了。”王秀素夹起牛肉放在嘴里嚼着,嘴里却道:“非也,世人看来,一个庄稼汉肯定不及你这个驸马爷,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人的身份不一样,衣食住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不一定当官的就比种地的快乐,反之,种地的也不一定比当官的忧愁,银子是个好东西,可是一旦太多了,就会造成一个人的困扰,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心性。”贺志斌道:“师父所言极是,可是这些家财乃是爹爹生前所留,理应就有志远的一份。”

二人说话间,酒楼里也陆续来了客人。四个中年男子也走了进来,他们坐在贺志斌与王秀素的隔壁。四人落座后,小二便小跑了过来,问道:“几位客官,来点什么?”四人中的一人道:“荤素搭配来上六样,再来一坛老酒。”小二应声便去准备。这时,四人中的另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就在刚刚兴达钱庄被抢。”一人叹口气道:“唉,现在的世道真是变了,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也有人敢如此大胆。”另一人也道:“看来绝非一般人所为,我怀疑此事必定是官商勾结所致。”一人看了看周围,打了一个手势道:“嘘,祸从口出,吃饭要紧。”四人也不再说话了。

这时,贺志斌闻言,走了过来,对着众人先是抱拳施礼,然后问道:“诸位,你们刚说兴达钱庄被抢?”四人都看了看贺志斌,却无一人开口。贺志斌继续道:“诸位放心,我只是有个亲戚在兴达钱庄里,方才听闻你们说兴达钱庄被抢,我是真的担心,才来询问。”四人众的一人道:“我说,这离兴达钱庄又不远,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另一人道:“我才从那边过来,亲眼所见,兴达钱庄里外站满了官兵,据我说还死了人。”贺志斌再次抱拳道:“多谢。”说罢又回到座位对着王秀素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将酒菜钱放在桌上,二人随即离开。

当贺志斌与王秀素快步走到了东门大街,便发现街道里站了许多官兵,还有很多百姓围观。二人走到兴达钱庄门口,就被官兵拦了下来,一官兵道:“不许进。”贺志斌问道:“这怎么了?”官兵回道:“兴达钱庄被抢,现在正在办案,闲人免进。”贺志斌又问道:“听说死人是吗?”官兵不耐烦道:“不许问,退后、退到一边。”贺志斌看着王秀素道:“师父,不知道世伯在不在里面。”王秀素看着这么多人,门口又有官兵把守,着急道:“我们也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只见衙役从兴达钱庄里抬出两具尸体,都用白布包裹着。贺志斌忙上前观察,却被官兵挡了回去,一官兵道:“闲人不得上前。”这时,从兴达钱庄内走出两名官员,一名是巡城御史,另一名则是顺天府府丞秦章。贺志斌见到秦章,赶忙挤上前去道:“秦兄。”秦章见是贺志斌,也走到跟前行礼道:“驸马爷,你怎么过来了?”贺志斌也不客套,直接问道:“这到底出什么事了?”秦章凑近道:“这里人多,借一步说话。”秦章说罢,又对官兵衙役们道:“来呀,让围观人群退后五米。”说罢便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王秀素只能在外围着急的等着。

秦章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只见平日整洁的前堂,已是凌乱不堪。秦章将贺志斌带到角落道:“今日午时,有一伙流寇,洗劫了兴达钱庄,并将库房里的现银还有一些贵重物品搬空,还杀了庄内的一名掌柜和一个伙计。”贺志斌问道:“那我赵世伯呢?他人呢?”秦章道:“赵言知道此事后,当场倒地不起,现正在房里将息呢。”贺志斌又问道:“那这次被劫多少银两?”秦章想了想道:“因为还有很多珍奇异宝,所以具体数字还没统计出来,光现银就要一百五十余万。”贺志斌也沉思片刻道:“秦兄,这事透着邪啊,朗朗白日,又是在京城繁华的东门大街,附近又有这么多的官府衙门,况且这么多的银两珍宝,光车也少说要十几辆,这么大的动作,哪个流寇会有此等胆量和手段呢。”秦章道:“是啊贺兄,此案非同寻常,眼下还在调查中,等有了结论,我再告知你。”贺志斌闻言只能道:“好吧,那你先忙,我去看下世伯。”秦章挡到前面道:“贺兄等等。”贺志斌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秦章道:“目前,案件还在调查中,我们顺天府的人正守在赵言床前,这会你不便去见赵言。”贺志斌看了一眼秦章道:“那先告辞。”说罢,便转身离开了。贺志斌与王秀素见面后,径直向公主府走去。

路上贺志斌道:“师父,你说一百多万两银子外加许多珍宝物件,这么大的手笔,会是何人所为呢?”王秀素想了想道:“此事绝非官府说得那么简单,堂堂东门大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如此手段,其心黑胆大岂是一般流寇所能为之。”贺志斌点点头道:“这个秦章,这些年来,我就觉得此人不对劲。今日明明都在贺志奇府里为大伯祝寿,可是我却没有见他喝酒,宴席之上,却把顺天府尹给灌得大醉。”王秀素问道:“你是说秦章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贺志斌道:“嗯,方才我想去看看世伯,却被他挡了回来,这就更加引起怀疑了,可是我也只是怀疑猜测,却没有证据。”王秀素道:“反正此事绝不简单。”贺志斌道:“师父,先回府再说。”二人说罢,便急匆匆向公主府走去。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周龙的房间内。贺志斌与王秀素还有周龙周虎围坐一桌。贺志斌先是介绍道:“大哥、二哥,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师父。”周龙与周虎忙起身道:“见过前辈。”王秀素笑了笑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志斌告诉我,你们和他虽不是亲生兄弟,但却胜似亲生,要是不嫌弃老朽年迈,以后就跟着志斌喊我师父吧。”周龙与周虎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跪下磕头道:“师父。”王秀素连忙起身将二人扶起,周龙道:“承蒙师父抬爱,以后您也就是我和周虎的师父了。”贺志斌看着众人道:“师父、大哥、二哥,大家都先坐下,眼下还有要紧事要说。”王秀秀和周龙周虎点点头,也都坐了下来。贺志斌将兴达钱庄的事,又一字不落讲给周龙与周虎听,二人听完后,周龙沉吟片刻后道:“四弟,照你这么说,此事赵世伯心里多少有点数,而秦章又故意阻挡你和世伯的见面,这其中必有隐情。”周虎也道:“师父、四弟,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又想起来,十一年前,贺志奇骗走一百万两纹银之事。”贺志斌站起身来,走来走去,他不敢相信这次还会与贺志奇有关。王秀素对着周虎问道:“你意思,此事还与贺志奇有关?”周虎想了想道:“我只是有种预感,但是却说不出任何原因。”周龙也道:“我也与二弟有同感,你们想想,此事正好发生在今天大伯过寿之时,而且京城好些官员都前来祝寿。为何恰恰在此时,兴达钱庄被人洗劫一空呢?我想,这恐怕不单单只是一种巧合吧。”贺志斌听后,他又走到桌前坐了下来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再不能这样无所作为了,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去见一下赵世伯,”王秀素道:“可是,兴达钱庄门口都是官兵,我们怎么进去呢。”贺志斌道:“兴达钱庄有个坏处,没有后院和院墙,要想进去,必须要从前门入内,方能通向里面。”周龙道:“这么大的钱庄,肯定防着一般贼人翻墙偷盗,故而只留了一个前堂作为大门。”王秀素想了想道:“这就意味着,我们要去见赵言,必然绕不过这些守卫的官兵。”贺志斌点点头,道:“正是,好在兴达钱庄内,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只要能混进去,就不难找到世伯。”周虎道:“可问题是,如何才能不被挡住,从官差的面前入内呢。”贺志斌起身道:“我有个办法。”周龙问道:“什么法子?”贺志斌道:“既然没有别的捷径,倒不如索性当而皇之进去。”贺志斌对着众人道:“天马上就要黑了,你们就在家等我消息吧。”周虎也起身道:“四弟,那我们跟你一起去吧。”贺志斌道:“不用了,此事不宜人多。”王秀素道:“志斌,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贺志斌点点头,对着周龙周虎道:“大哥、二哥,你们照看好师父,我这就去。”周龙与周虎连连点头,贺志斌说罢,便转身离开。

贺志斌出了周龙的房间。直奔朱轩苗房内而去,当贺志斌走进朱轩苗房内,他推开门却见屋内无人,贺志斌便出了房门,走过庭院,来到了后院。只见朱轩苗在后院里陪着几个孩子正在跳绳,只见朱轩苗身姿曼丽,绳子与身体结合的恰到好处,孩子们都发出阵阵喝彩。银杏和瑞雪两个人也站在一边看着。贺志斌走了过来。几个孩子连忙停了下来,孩子们都道:“爹爹。”贺志斌只是点点头,径直走到朱轩苗面前道:“轩苗,先别跳了。”朱轩苗停下问道:“志斌,你们说完话了?”银杏看到贺志斌也道:“驸马爷。”瑞雪却一言不发继续站在那里。贺志斌道:“嗯,轩苗,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朱轩苗将跳绳递给银杏,道:“你陪孩子们先玩吧。”银杏点点头,贺志斌便带着朱轩苗回到了房间。

二人刚进房间,贺志斌便问道:“轩苗,你那令牌还在吗?”朱轩苗可能跳累了,她走到桌前坐下回道:“在啊,怎么了。”贺志斌问道:“可以借我用用吗?”朱轩苗问道:“志斌,你要它做什么用?”贺志斌道:“说来话长,总之借我使使呗。”朱轩苗道:“上次父皇还说,这令牌不能轻易示人,你不说做什么,我怎么敢给你借。”贺志斌道:“反正不是坑蒙拐骗,你就放心吧。”朱轩苗还是问道:“你不说,我不会给你的。”贺志斌有点耐不住性子,于是问道:“最后问你一边,你借还是不借。”朱轩苗看到贺志斌有点生气,于是起身道:“好吧,我给你。”朱轩苗说罢,便从怀里拿出令牌,并递给贺志斌。贺志斌接过令牌,便要离开。朱轩苗道:“记住,完了给我拿回来。”贺志斌便出门便道:“你放心吧,今晚保准给你拿回来。”

贺志斌带着令牌,从马厩里牵出马,朝着东门大街驶去。

少时,贺志斌已经到了东门大街。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贺志斌到兴达钱庄门口,他将马儿拴好,然后径直朝钱庄走去。

兴达钱庄门前站着七个差役,他们看到有人前来,一差役便上前问道:“干什么的?”贺志斌也不回答,只是反问道:“赵言在里面吗?”差役回道:“在倒是在,可是上面有令,这几天任何人不得入内。”贺志斌接着问道:“上面谁下的命令?”差役道:“你是你该问的吗?此地不能久留,赶紧离开。”贺志斌闻言从怀里拿出令牌,再差役面前闪了闪,差役一见上面写着“大内”二字,吓得赶紧跪下道:“参加大人。”差役身后的其他几人也跟着跪了下来,贺志斌问道:“这下,我能进去吗?”差役抬起头忙道:“大人,请。”贺志斌也不多说,径直朝里走去。

贺志斌走进兴达钱庄后,直接朝后院走去,当他来到了赵言的正房门口,便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差役,贺志斌刚上前。一差役便问道:“你是何人?”贺志斌这次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令牌在差役面前看了看,两名差役对视一眼,立马跪了下来。贺志斌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贺志斌走进房间,只见里面一片漆黑,有人不断发出阵阵咳嗽。贺志斌又走了出来,对着差役便道:“掌灯。”差役不敢怠慢,随身取出火石,进去将灯点亮。差役将灯点亮后,走了出来道:“大人,灯已点亮。”贺志斌点点头,又走了进去,并将门关上。

贺志斌慢慢走向床边,看到赵言独自一个躺在床上,贺志斌走到跟前,轻声道:“世伯。”赵言慢慢睁开眼,看到是贺志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贺志斌上前将赵言扶了起来,贺志斌看着虚弱消瘦的赵言,问道:“世伯,您怎么成这样了。”赵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唉,人生在世,福祸难以预料。”贺志斌坐在床边道:“世伯,您这是急火攻心,将养几日便可恢复。”赵言道:“兴达钱庄被劫,一百多万银子没了我也就认了,可是好多达官客商典当的物件也全部被洗劫一空,这些东西算下来,也有好几百万纹银。兴达钱庄已经完了,我也自感命不久矣。”赵言说着,又不停咳嗽起来,贺志斌忙坐过去拍着赵言的身体,安慰道:“世伯,钱财乃身外之物,万不可因为此事,而伤废了身体啊。”赵言道:“话虽如此,可是这些家业,不管怎么说也是几代人拼搏而来的,祖业要是丢了,以后我怎么去面对祖宗。”贺志斌问道:“对了世伯,您可知道这次是谁干得吗?”赵言看了看贺志斌,咬牙切齿道:“贺志奇。”贺志斌惊问道:“世伯,你怎么知道的。”赵言道:“凭感觉。”贺志斌站起身来道:“世伯,这种大事可不能单凭感觉吧。”赵言道:“志斌,我知道你本性善良,不愿相信这事是贺志奇干的。”赵言说着又忍不住咳嗽着,他强撑住身体道:“志斌,世伯不仅仅是凭感觉,更是凭着几十年来,对人性的了解。一匹狼一旦尝过血腥,那么不管到什么时候,这种滋味就刻在了它的骨子里,不管过去多久,只要有机会,它就不会忘掉曾经那种甜头,它的贪婪即是它的本性。”贺志斌又坐了下来道:“可是,无论如何,现在都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贺志奇所为。”赵言道:“孩子,有些事,我心知肚明,压根不需要任何证据,证据只是欺骗世人的一种东西。”赵言说着拉起贺志斌的手道:“在应天府有一个鸿宾楼,掌柜的姓白名铁义,是我的一个生死之交,他那里存有三百万两白银。”贺志斌道:“世伯放心,我明天就和人去应天府,将银子给您拉回来。”赵言却摇着头道:“你听世伯说,这三百万两银子都是你的,自从上次贺志奇骗走了一百万两之后,我就多了一个心眼,将你的三百万两银子都转移到了应天府。”贺志斌道:“大伯,你先别管我了,当务之急,就是把这批银子拉回来,还可缓解你的这次燃眉之急。”赵言道:“你听我说,我自个的身体自个知道,世伯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就别管我了。”贺志斌道:“那怎么能行呢,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呢,况且这次要真是贺志奇所干,那就是我连累世伯您了,一切皆是我之罪过。”赵言道:“志斌,世伯这些年还积攒了一些财富,再变卖了这个地方,也完全够赔偿这些损失,我走后,家人可归养乡间,不必再沾惹这些尘世的琐事。”赵言继续道:“日后,你到了应天府的鸿宾楼,见到了白铁义后,你只需说明你的身份,他自会将银两交给你。因为此事到现在,只有我们三人知晓。你且不可将此事告知别人,包括你兄长们,尤其是贺志奇。”贺志斌道:“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贺志奇会再做出这种事,他如今也正是春风得意,大可不必如此啊。”赵言道:“志斌,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一颗善心,贺志斌所作所为,比起当年的胡瑞刚,我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赵言说着拍了拍贺志斌的肩膀道:“你怎么进来的,想必你自己也知道,是什么人封住兴达钱庄的,又是什么人不愿意让我们见面的。我敢打赌,此人与此事必然脱不了干系。”贺志斌想了想道:“世伯,你说的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赵言道:“贺志奇不仅现在官运亨通,而且早已拜在吕品门下,吕品乃是大明第一高手,多少人希望做吕品的徒弟。可是,吕品到目前,只收了贺志奇一个徒弟,你想想看,可见贺志奇的手段与心机,并非一般人可比。贺志奇现在的功夫至少和吕品也不相上下了。”贺志斌听后,感觉莫名一种难受,他仔细分析着赵言的话,也是,这些年以来,就是因为他与贺志奇从小一起长大,也正是因为贺志奇一直是他的哥哥,所以他从来也没有把贺志奇想的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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