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高中同学 33父亲节有感 34我与《山路弯弯》 35惊险的一幕(1 / 2)
32高中同学
春节前,弟来电话说有几个我高中的同学在一起,想与我说说话。弟拨通我的电话后,首先是徐龙说,老同学,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徐龙啊。你在我前面坐了两年……我说,啊,你是徐龙?
最后说的是贺运,贺运说,我是贺运,你还记得吗?我只好说,记得记得。贺运又问,老同学,这几十年,你过得还好吗?告诉我,你过得辛福吗?我说,一言难尽啊!
那年高中毕业后,就再没见过他们了。这几十年来,我常想:他(她们都在哪里?干什么?我好想知道。听说有同学的消息,真的好兴奋!同学说,在明年的三十周年同学聚会,你一定要参加,我说,我也很想见见大家啊。不知到那时我有不有这个胆量。
正月初七,我突然接到女同学有英的电话。
“凡,终于找到你了,你来玩吧,我好想你,燕燕也好想你,快来吧,今天就来……”
一听是有英,我激动得大喊起来:“有英,你这个家伙在哪里?我以为你跑到国外去了,……”有英还跟从前一样爱笑,总是嘿嘿地笑。我与有英情同姐妹,我们从乡下跨入城里中学的第一天就相识了。记得头一天来到陌生的学校,我背着行李站在三层楼高的教学大楼前,感觉自己很渺小,像要被风吹起,那轻飘飘的感觉让我终身难忘。我一个人怯怯地去报名注册。在报名处,我得知有英不仅与我同姓,而且还是同班,我们相互问过后高兴极了,原来我们是家族啊!相信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以后不会孤独了。从此,我们俩行影不离,一起读书,一起吃饭,还共睡一张床铺到毕业。两年后,我们俩却不幸双双落榜。
落榜的我们两年后都嫁了人,有英住在县城,我在乡下。起初有英租住在水果批发市场后面,我去过她家几次,后来她搬走了,我就与她失去了联系,到此已有二十多年了。
春节期间,有英从我弟那里得知我的电话。听说贺运与我弟是战友,李生通过贺运认识我弟,有英又是通过罗生才知道我弟的电话。
除有英外,我与其他同学整整三十年没见上一面了。
昨天进城,我首先见了有英,有英已住进了漂亮的大楼,房子装修很高档。有英的样子跟以前差不多,只是显得有些苍老。我俩寒暄了好一阵后,便手挽着手来到楼下的阳光里聊着那些互不知晓的事情。有英打电话给在法院工作的李生和燕燕说我来了。不一会儿,李生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车来了。燕燕坐在里面。当燕燕从车上下来时,我还是认出了她,她变化不大,仅老了一点,还是那个短头发,戴着眼镜,穿着仍然是那样朴素,我与燕燕握过手后,看到从车上又钻出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以为是开车送燕燕的司机。当那男人伸出手朝我走来时,有英告诉我,这就是李生,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啊!三十年,一晃三十年了,三十年前的那个翩翩少年,如今已变成健壮英俊的男子汉了!我们四人相聚一起,感慨万千。
我通过他(她们三人才知道其他一部分同学的情况:好几个在机关单位、一个在大学教书、几个在省重点中学教书、一个当律师、几个是大老板……听说,有好几个是毕业后复习几年才考上大学的。我真佩服他(她们的毅力和决心。正如有英所说:“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是人才,除我们俩之外。”有英指的是她与我。其实,她也不在之外,因为她也是老板,一个大煤厂老板。真正混得最差的就是我,一个地球修理工。
33父亲节有感
明天是父亲节了,我有许多的话想说,二十多年了不知从何说起
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同时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我一直想,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孩子没有了父亲,我要让孩子像别的孩子一样有饭吃有衣穿有书读。终于我把二个儿子送进了大学。许多人说,即使父母双全培养一个孩子上大学也不容易,何况一个单亲妈妈培养两个孩子上了大学!大儿子是学美术专业,他上高三那年在省城长沙参加专业培训,因欠培训费,一天下午,老师把儿子赶出教室,一张画画了一半。儿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广东打工,在甘蔗地里干活。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我就问怎么没上课?听儿子把话说完,我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但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并强作镇静与儿子通话,教儿子和老师说,我妈会尽快想办法借钱打过来,先我学习等等。放下电话,我再忍不住泪水哗哗地流,别人问我怎么啦,我已泣不成声,许久了还说不出话来。
假如孩子有父亲,需要钱时首先会问父亲,可我的孩子一切事情都问我,伤风感冒缺衣少食全由我负责!
记得大儿子六岁那年,他与村里的小孩子在后背山上玩耍,被一个差不多大的伙伴不小心用一个打烂的玻璃酒瓶扎到儿子的头上,鲜血染红了儿子身上的衣服,他奶奶怕我看见了儿子流这么多血心疼,她给儿子换了衣服洗了,这些我是之后才知道的。因为那天是当墟日,我去墟上摆摊去了,直到下午二三点钟才回家。一看到儿子头上有伤,身上还有血迹把我吓坏了,当问清情况后赶紧带儿子去村卫生室。可村卫生员看了伤口这么大不敢接,叫我带儿子马上去公社医院。已是旁晚,没汽车了,只好叫村里一个叔叔用摩托车送我们去公社医院。在医生给儿子清理伤口准备缝线时,我看到儿子头上的伤口涌泉水一样冒出鲜血,红了一大片,因为玻璃片扎断了大血管,医生怎么也止不住血,后来一个医生只好用夹子夹住那根血管才止住血!我站在一旁看着看看头就晕了,快要晕倒时一个人扶住了我说,你莫看了,晕血!我从没见过伤口会流这么血!缝了十多针,一个半圆形的口子。怕引起破伤风,再没钱也要儿子打破伤风防疫针,要打三次。这次受伤花掉了几百块钱,本来贫困的家庭又多出一笔不必要的开支!扎伤我儿子的孩子的家长看伤了这么重就拿2块钱给我,我没有要她的钱。2块钱换一次膏药还不够!当时,儿子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伤口流了那么多血,可作为母亲的我心如刀割!如果儿子父亲在,他一定会陪在儿子身边,至少我不会这么害怕啊!
于218年父亲节
34我与《山路弯弯》
有网友说我那篇《母亲,在那个年代》有点像朱德写他母亲的一篇文章。我没看过,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我决不是抄袭别人的文章。
还有人说,我写的东西有点类似耒阳作协副主席朱文科写的东西。这个嘛,我觉得有些奇怪。自从读了朱文科的《煤油灯》后,我就想,怎么他也有跟我类似的经历啊!我曾经为没有煤油灯学习苦恼过。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年在高考前夕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煤油下复习功课,一字不知的母亲,突然拿走桌子上的煤油灯,去做家务事,因煤油紧缺,家里只点了一盏灯。这一次,我真的哭了,哭得很伤心,哭了很久,在那个漆黑的小房子里,伏在一个用来当书桌用的旧皮箱上。因为我即将就要面临第二次的高考了啊!第一次落选了!所以,我对煤油灯的印象是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