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飞来横祸之栽脏陷害(1 / 2)
黑匪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外已然是非常之炎热了,自己的女人与那个老人家呆在一起,相互诉说着什么,这一切,在黑匪看来,一时心情之复杂,简直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了。不能让这个老人家再呆在自己的屋子了,却又不敢赶他出门,因为门外之天气,此时变得非常之可怕,黑云压城,太阳一度为之不见。
老人家已然是处于弥留阶段了,却在此时,又无端站了起来,很明显,此乃是回光返照,其活在人世的日子,大约不久矣。老人家站在黑匪之屋子,对之不住地破口大骂来着,甚且一头撞在墙上,其自寻死路之意志坚不可摧,使黑匪一时之间,不得不害怕得要死,却又不敢把此人怎么样。
见黑匪站在这个屋子,老人家这便大声地骂道,要黑匪滚蛋,离开此地,越远越好,不然的话,一旦看见,这便不客气,非大刀伺候不可。对此,黑匪一时之间,也是不敢说什么,就怕这老人家真的死在自己的屋子,届时非常之晦气不说,可能天了夜里,尚且会梦到这等不堪之事的。
见老人家已然成了这样,黑匪的女人一时之间,看上去,亦不再对之有任何的爱情可言,却也并不恨他,因为此人之为了自己,弄成这步田地,怎么说自己也是有些责任的,这便非但不恨此人,尚且较比之前更加的怜惜了。
老人家在弥留之际,尚且没有忘记自己女人的好,这便凑上前去,亲吻着自己的女人,而看到如此,黑匪一时之间,亦是非常之气愤,却不敢怎样,不然的话,真的令此老人家无端死在自己的屋子,此亦是不妥。因为听神算子说了,自己的这个屋子,那可是风水宝地,只要不出什么事故,不久之后,定然可以大发其财,届时腰缠万贯下扬州,去过神仙般的日子,多美啊。
但是,这老人家似乎成心不成全自己,千方百计,非要死在自己的屋子不可,此对于黑匪来说,依着往日之脾气,此老人家死一百回都有了,却在此时,因为有这个说法,不便破了风水,一时之间,看在钱的份上,姑且忍耐一二,不过分与之计较,甚且在老人家面前装成了一个傻子,不顾人世之禁忌,硬是把门前一堆又臭又不好看的狗屎弄到了手上,当作这老人家的面津津有味地吞下肚子去了。
对此,老人家看得亦是不堪,如此之人,自己还要撞死在他的屋子,这没有什么意义了,这便不作声,也不去抓握黑匪女人的手,走出了这个屋子,准备离开,却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之后,又不舍得走了,不然的话,到了深夜无聊之时,再想找个人搂抱住了,此无异于痴人说梦,绝无可能。
老人家之所以呆在这黑匪的屋子,说白了,不过是找神算子算了算命后,知道自己来日无多,打算在死之前,来与黑匪算笔账,与其悄悄死在自己的屋子,不如亡于黑匪之手,届时人在做天在看,黑匪也得为自己的死而抵命,不然的话,到了自己死后,这黑匪却活在世上,可能不利于自己的女人。
老人家不喜欢看到黑匪与这么漂亮的女人睡在一起,无论如何,此时便在死前,无端凑到了他的屋门前,想借他之手,悄然而去,顺便也拉上黑匪,不然的话,自己去了那边,几乎可以说是死不瞑目,在天有灵的话,这也是不得安息。
人心之叵测,有时真的到了令人骇然之地步,这老人家不仅要占有人家的女人,到了临死之前,尚且有如此算计,其用心之歹毒,为人之贼忍,怎么形容亦不为过,这不,此时扑上前去,不顾人间之正义与法理,二话不说,张口就咬,直把黑匪咬得杀猪也似的惨叫着,甚且到了此时,老人家亦是不松口,大有与黑匪同归于尽之意思。
面对此突发情况,黑匪二话不说,抡拳就打,却扬起了手之后,发现这老人家已然是咽气了,自己再这么打下去,只怕是不妥,这便不敢打了,把拳头放下来,略看了看这老人家,发现其鼻息已然是不多,再过一会儿,这便真的有可能死去了。
老人家就此死了,死在黑匪的屋子里,而黑匪,虽然把这手扬了起来,却并不真打,只是略作个样子吓唬吓唬而已,可是这老人家已然是死在他的屋子里了,一时使黑匪不知如何是好,这便想逃离荒村,走向远方,不然的话,可能下半辈子只好是呆在牢里了,甚至直接枪毙。
到了此时,真的是出大事了,黑匪一时之间,亦可以说是没有主意,想要逃离此地,却突然发现门前来了不少人,挡住了这个出口,想逃出去,不与此事有关,此无论如何亦是说不过去的,这便不走了,与人们分说着事情之经过,甚且赌咒发誓,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但是,人们围住了他的屋子,此时想逃去,想撇清与此事之关系,只怕是不成,因为人们纷纷指责着,说此事就是黑匪所为,有尸体为证,听到这些话,黑匪百口莫辩,一时之间,亦只好是承认了,杀人之事,是自己干的,而与自己的女人无关。
人们这便坐在黑匪屋子门前了,要黑匪无论如何得给个说法,不然的话,想自在地在荒村过日子,享受这蓝天白云,听小河东去,看桃花乱落,此断无可能,不仅享受不到如此待遇,届时还得请他去吕镇坐牢,不然的话,人人自危,甚且有人因为吓着了,到了夜半之时,这便偷偷跳河自尽者亦有之。
无论如何,黑匪得给个说法,不然的话,人们绝无放过,直接有可能把他的屋子放一把大火烧了,或者是去吕镇告诉当官的,抓住了他,就地正法,听到人们这么说话,黑匪不得不表态了,因为此事不与自己有关,纯粹是老人家自己病死在此,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