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夜行之祭品(1 / 2)
且说冯大爷呆在旷野看了那物一眼,本来无比巨大,瞬息之间变小了,小得与一般人差不多,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旋即离去,不敢呆在那片旷野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冯大爷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家里了,听着门外下着的雨,尚且有些感觉到寒冷,加上风之呼啸,一时之间,几乎咳嗽起来了。
夜色非常之深沉了,冯大爷惊魂未定,以后呀,碰到刘寡妇,可得多长个心眼,可不敢再去追求人家了,那怕她变得非常之漂亮,那也是不去找她了。
荒村,此时一片之寂寥,断不闻人语之声了,一切的一切,皆变得如此之死寂,似乎此地就根本不曾有个人似的。
冯大爷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想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话,连日之奔波,身体已然是吃不消,再这么下去,断不是个事。
且说刘寡妇,在梦中看到了冯大爷的身体之后,本来不太待见他的,因为相比那些有钱之人,与那些腰缠万贯之徒一比较,冯大爷算个球!
但是,自从看到了冯大爷的身体之后,不成想他如此强大,瞬息之间,便爱上了他了,已然是到了茶饭不思之地步,这不,每当到了夜里,便会走出屋门,去小河边略走上一走,看看有没有冯大爷的影子。
人们纷纷劝说着,要这刘寡妇呀,少去与冯大爷说话,说是这冯大爷非常之不正经,一旦与之呆在一起,怕是非常之有伤风化。
但是,自从看到了冯大爷的身体之后,刘寡妇已然是离不开了,每当夜里,皆无法入睡,要等到天色快亮之际,这才略微能闭上一会儿。
而其他的那些个男人,与这冯大爷一比较的话,那是相差太远,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时日一久,那怕那些人再怎么有钱,亦渐渐将之抛诸脑后,不再考虑了。
倒是这冯大爷,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没成想有这么大的本钱,早知如此,才不会与那些个不三不四,甚至不解风情的男人往来呢。
一到了夜里,刘寡妇这便要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如此,就是对不起冯大爷,而自己对冯大爷的思念,一时之间,几乎可以感动上苍了。
但是,不知为何,这么久过去了,冯大爷为何就不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坐,那怕与自己说说话那也是不错的呀。
为此,刘寡妇甚至要焚香祷告上天,就让她与冯大爷在一起吧,至于这没有钱,那也是不在话下,届时自己可以去工地干活,甚至可以去抢劫。
只要能与冯大爷在一起,刘寡妇几乎可以为之做任何事情,可是这冯大爷为何就看不到了呢?
一天,刘寡妇去了大山上,得去把地里的庄稼伺弄一翻,不然的话,横七竖八地乱长着,终究不是个事。
在路上碰到了冯大爷,也不知为何,一见了自己,这冯大爷立马逃去,似乎自己已然是成了个鬼似的,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美好可爱了。
刘寡妇叫住了冯大爷,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并不会吃了他来着,至于一看到自己就逃之夭夭吗?
但是,还没有等刘寡妇开口,冯大爷已然是远去了,消失在天之尽头,一时之间,想要与之说个话,聊个天,此无异于难比登天。
只好是等到夜里了。到了夜里,刘寡妇早早吃了晚饭,瞬息之间,这便出没在冯大爷的屋子门前,想去与之说些个体己的话,做一些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好几次走过去,刘寡妇都扑了个空,不仅看不到人,就连屋里的灯火也是一片之漆黑,不要说人了,就算是一个鬼也是看不到。因此之故,刘寡妇每次只能是扫兴而归,一进了自己的屋子,这脸上的泪水便是滚滚而落,伤心欲绝,似乎活在人世,对她来说,已然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天夜里,雨不断地下着,冯大爷呆在自己的屋子,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只能是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着一支烟,聆听着外面不断地下着的雨罢了。
在这样的雨夜,冯大爷不敢出屋门,不然的话,再次碰到了刘寡妇,却要如何是好呢?
正这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打着他的有些破败的屋门,来人声音是非常好听的,可不就是刘寡妇么?
一听到刘寡妇的声音,冯大爷吓得缩成一团,再也不敢作声,就怕这刘寡妇扑进来了,届时自己可能连反抗的力气也是没有呀。
本来想逃出去,可是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自己身体到了这时,亦是变得不堪,不时咳嗽来着,可能已是染上了风寒,再淋上冷雨的话,病情加深,一旦累及脏腑,怕是有些麻烦。
不敢出去,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至于这刘寡妇之打门,那也是不成问题,把门后面靠上一块巨大的石头就是了。
打了一阵门,刘寡妇觉得这冯大爷过于清高,一时不去叨扰他了,此时心里又有了那种睡觉不关门的想法,心想啊,反正没人要,不如到了夜里,不仅把这屋门大大地开开着,而且躺在床上,这衣服也是不要穿它了。
刘寡妇流着泪水,旋即离去,此时对冯大爷直是非常之生气,以后呀,那怕这冯大爷用八抬大轿抬自己,那也不会走进他的屋子里了。
冯大爷吓得不行,呆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一直不停要颤抖来着,浑身上下,就如筛糠似的,抖动个不住,幸好没有人看到,不然的话,定然会笑话他来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冯大爷这便去了吕镇,找神算子去了。
神算子叫他买个猪头,半夜三更无人之时,背着这个猪头,独自往大山深处那么一走,把那些冤魂引开了,自然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