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面见义兄(1 / 2)
216年8月19日,金陵电子盘的综合指数已经跌至点,创出了阶段性新底,与215年5月28日金陵电子盘的最高综合指数点相比,简直就是暴跌。但就少数藏品而言,还在不断创出新高。
金陵电子盘藏品价格的大幅跳水只是一个缩影,代表着电子盘在价格创出历史高位、繁华以后慢慢走向低位、走向沉寂的过程。此时,全国的许多地方还在不断地开办电子盘,这种表面的繁荣掩盖了邮票钱币电子盘慢慢走向没落、走向沉寂的事实。
而在当时,能看出这一趋势的投资者少至又少,即使像张大杰和陈新宏这样的邮市投资领域中的顶尖人物,也被邮市的表面繁华所蒙蔽,认为在“528”前行情以后,电子盘的调整期不会超过一年半,至217年年初,应该会再次启动新一轮行情,而且其上涨的高度会大大超过此前的“528”前的大行情。
以金陵电子盘为代表的全国邮票钱币电子盘价格的全面走低,标志着电子盘行情的风光不再,但投资者的乐观情绪还在到处蔓延,新的邮票钱币电子盘的不断开办助长了这种乐观情绪,投资者的热情不减,一些七零后、八零后,甚至九零后都仍然在纷纷杀入邮票钱币电子盘,资金的力量仍然在推动电子盘前行,这表现在少数藏品价格的连续走高上。
价格的持续走低,投资者的市值被大量蒸发,甚至投资被打了水漂,客诉开始有所上升,有些亏了钱的投资者开始向电子盘管理层提出赔偿要求,当要求被拒绝后,陆续有人去北京向有关部门投诉,从而埋下了电子盘遭至整顿的隐患。
面对连续走低的价格,沈毓有点坐不住了,她先后在金陵和湘南电子盘上投入了巨资,在“528”前的大行情中,确实赚了将近五六千万元,加上在金陵和湘南电子盘的市值,总赢利已达一个亿左右。但这五千万元左右的金陵和湘南电子盘上的市值,至216年8月19日,已跌掉近四千万元。也就是说,沈毓在电子盘的市值还有一千万元左右,是进是退,沈毓很是纠结。进就是继续买货,利用低价进行补差,摊低持仓成本,退就是到此收手,锁定赢利,将电子盘上的所有藏品清仓出局,金盆洗手。
沈毓自己拿不定主意,也不可能拿定主意,人往往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都会迷失本性,对事物做出错误的判断。何况沈毓是女流之辈,而且根本不懂邮票投资,她之所以涉足电子盘,完全是听信了陈新宏和张大杰的忽悠而误打误撞进来的,说是被裹挟进电子盘的,一点也不为过。
沈毓要求与陈新宏见面,那天她打电话给陈新宏,陈新宏正在与一个客户交谈,接到沈毓的电话,他就屁颠屁颠地马上去了沈毓的家里。
八月的上海还是闷热得很,沈毓家是高档小区,有中央空调。沈毓在家的穿着比较随意,一身素色的半透明的丝绸睡衣睡裤,不穿胸罩,两个硕大的**隐约可见,陈新宏有点不能自持,进门就抱住沈毓亲嘴。
沈毓嫌他嘴巴有味道,不让他亲,要他去洗漱一下。陈新宏极不情愿地进了洗手间刷牙。
陈新宏有点迫不及待,他要与沈毓温存,先干那事,沈毓也就半推半就,他俩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谈论邮票投资之事。
沈毓告诉陈新宏,在金陵和湘南电子盘上,她原有的市值已经缩水近四分之三,五千万左右的市值还剩下一千多万元。她问陈新宏怎么办,是趁目前低价将以前嫌的五六千万元再投入电子盘补补差价,摊低成本,还是就此收手,将电子盘上的一千多万元清仓,就此金盆洗手。
陈新宏权衡再三说:“目前清仓走人毕竟有点遗憾,白白地失去了原本应该到手的近四千万元的赢利,看到的钱没有嫌到总是有点心痛。但全部将五六千万元的赢利再次投入电子盘,毕竟也存在着不少的风险,一旦市场继续下跌,这些投入就有可能再次遭受损失。”他一时有点纠结,难以决断。讨论投资影响到干那事的兴趣,他俩就草草收场。俩人去淋浴冲洗后去房间大床躺下,继续讨论电子盘投资之事。
陈新宏主张拿出部分赢利继续投资金陵和湘南电子盘,并且分析了沈毓继续追加资金投资这两个电子盘的有利条件。
投资金陵电子盘的有利条件自不必说,通过沈毓的义兄蓝文武就可获得一些内部信息,主要是托管上新的信息,预先获得这些信息,可以先于别人直接从现货市场去搬砖。当然,由于鉴定时的恶意淘汰,通过托管嫌钱的赢利空间越来越小,弄得不好,就是亏本的买卖。但不管怎样,先获得内部消息毕竟会给在现货市场以较低价格收购赢得了时机。
湘南电子盘有鹿万里,作为市场总监,在确定上市品种方面有话语权,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应该更可靠,但陈新宏不敢保证鹿万里会提供内部信息。鹿万里认识沈毓,已经与沈毓见过两次面,也很欣赏这个大美女,而且陈新宏与鹿万里的关系也较铁,是忘年交。但鹿万里的原则性很强,从来不在陈新宏面前透露丁点内部信息。
最后决定,从赢利中拿出三千万元作追加投资,以摊低电子盘上筹码的平均成本。其中的两千万元投入金陵电子盘,主要方法是通过从现货市场搬砖,争取以较低成本在金陵电子盘托管上市。另外的一千万元直接去湘南电子盘买货,湘南电子盘上的澳门土地诞型张和湖南民居是主要的目标投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