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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府下人的龙气都吸收殆尽,可以说八十一人提供的龙气几乎接近于零,接下来还得看傅央一家。
“傅祚雅。”
傅祚雅对司徒冠鲁的声音并不反感,但叫到名字的时候她莫名身体轻颤,身体的毛孔打开,激素飙升,不自觉紧张起来,到底是个孩子。
在傅央回来不久后,傅祚礼傅祚恒先后到场。
观察到妹妹的紧张,傅祚礼拍了拍她的的肩膀,对她温和一笑。
有了哥哥的鼓舞,傅祚雅抿嘴缓步走到大角牛面前,小手慢慢上抬触碰牛肚。
傅祚恒不动声色的摸到宇文西身侧,小声询问道:“郡守大人这是来做什么呀,我傅府人人头顶悬清白,脸上刻忠良两字啊,大人可莫要错怪好人呐。”
宇文西抬眼向他望去,道:“那天你不是看到这牛了吗,想不到它是往你家飞的吧。”
傅祚恒一副便秘的模样:“这……唉,大人我傅府不会遭飞来横祸吧,今晚我怕是睡不好了。”
对此宇文西没有过多表示,淡淡笑道:“拿走一些现在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安分守己,能有什么事?”
这时,司徒冠鲁一巴掌拍在傅祚恒的后背:“到你了。”
傅祚恒龇起嘴,痛苦写在脸上:“大仙轻点,你再用力一点我这架身子骨就废了。”
“呵呵,我不用力你不还是废,余杭郡你的名声真臭。”司徒冠鲁完全没有在意,问道,“你偷偷摸摸的跟公子说什么,你爹娘都做完了,还不快去。”
傅央靠近,说道:“宇文大人,恒儿已是最后一个,待龙气收集完后,请你在我府上用过晚宴再走不迟。”
“好呀好呀,我要吃狮子头,佛跳墙,羊鞭鹿茸,天山熊掌……”
“嗯!”宇文西打断司徒冠鲁馋虫大开的话,说道,“晚宴自无不可,不过傅祚恒可不是最后一个。”
傅央闻言,脸色一僵,旋即迟疑说道:“宇文大人说的可是家父?”
见宇文西点头,傅央又道:“家父自缚于地宫,关住他的是子午辰虚阵,连我也没办法进入。”
“子午辰虚…以退为进。”
宇文西喃喃念了声,不等他说话,司徒冠鲁已经把牛皮吹了出去:“什么破阵,听都没听过,我家公子破这个破阵还不是像在傅府吃饭那样简单。”
傅央自动滤过这话:“因为父亲自缚于阵中,我对奇门之术略有专研,子午辰虚阵隐去了三大地支,使地盘有缺,天盘动摇,八门去一,按理来说无法成阵,可子午辰虚不但逆转成阵,还非常诡谲厉害,一旦进入其中无法破阵的话就会在一时三刻之内化为脓血,残忍至极,虽未能收列八十一奇阵,但绝对不弱于八十一奇阵。”
宇文西没有呵斥司徒冠鲁的无知,对傅央看似提醒,实则让自己知难而退也没有理睬。
他的看了看天,确认时间,对傅央道:“郡丞大人吩咐厨子准备晚饭吧,我只收龙气,放心,令尊的安危不会有任何意外。”
傅央愣了愣,欲言又止,宇文西却已经起身。
傅氏遣散下人,来到丈夫身边,低声道:“相公郡守大人他……”
一句好没有完整说出,便被傅央摆手示意闭嘴。
傅氏是个妙人,看出了相公忧心忡,识趣的闭口不言,相处数十载,这副神伤的样子在她的记忆中,甚是少见。
傅氏摸了摸怀中的女儿,招来二子傅祚礼,又想找长子到跟前才能稍微安心,却看见傅祚恒不知何时溜到了宇文西的身旁。
她的头脑忽的感觉一阵晕眩。
傅央握住妻子的手,让其心安,转又上前跟宇文西道:“宇文大你既要破阵,容我与妻子观摩,也可以从旁协助你。”
宇文西没有拒绝,问道:“地宫的入口在哪?”
“在与宗祠相反的西进院,一块小空地。”傅央应答道。